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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二十七年也就是一九三八年的一月六日,韓霖乘坐飛機抵達了江城漢口的王家墩機場。
一般人想坐飛機難度很高,可對他來說,這都不是事!只是請二小姐出面,稟告了夫人一聲,航空委員會就給安排了一架運輸機。
當然了,他也沒有這麼大的臉面,飛機不是專門給他派的,而是最近一段時間,江城和山城之間運輸業務比較多,安排他帶著隨從搭乘。可這樣的待遇,已經是相當難得了,哪怕戴老闆想要坐飛機,也得走這樣的流程,夠資格隨時使用飛機的,整個金陵政府也就是極少數的特權階層。
走出機場,就看到漢口組的人等在汽車旁邊。
“老大,您怎麼突然來漢口了?”周秉清問道。
“青浦特訓班被老曹收拾了一頓,老闆不得不召見我。”韓霖說道。
他知道戴老闆叫自己來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和稀泥,青浦特訓班的訓練和學習,需要得到辦事處的資源幫扶。
但這次他打定主意,光說好聽的沒用,如果得不到實實在在的好處,以後辦事處和總部的摩擦就開始升級了。
他沒必要硬扛著戴老闆,這個人對蔣委座來說是不可取代的,而且更為重要的一點是,未來軍統局的巨大權力和特殊地位,會逐漸取代憲兵司令部警務處的作用,後續的軍紀軍法職能將逐漸轉移到軍統局,憲兵司令部反倒成為了一個執行機構,這是最為關鍵的要害。
做事情決不能意氣用事,利益交換才是王道,賭氣是不成熟的做法,雖然是老師和學生的關係,照樣適用於這條法則。
目前最大的任務是抗擊日本侵略者,不是和戴老闆內鬥,而且,金陵政府也不可能再成立第二個軍事特務機關。
原日租界戴立辦公駐地。
“韓處長,自從上次一別,我們可是好久沒見了!聽說老弟兼任山城警備司令部的稽查處長,事業再上一個新臺階,晚上找時間我們喝兩杯?”毛任鳳站在院子裡,笑著迎接剛下車的韓霖。
韓霖到漢口收拾小川敬武的時候,曾經和毛任鳳有過聯絡,算算時間確實不短了,大約有兩年的時間。
“當然,齊五兄相約,這是小弟的榮幸,你此次調任二處本部秘書,這是戴處長要委以重任,將來在二處的前途不可限量,別忘了有機會關照小弟!”韓霖笑著說道。
“老弟不要說見外的話,我們兄弟相互幫襯!戴處長正在辦公室等你呢,咱們先辦正事要緊,我就在外面等著!”毛任鳳笑著說道。
韓霖每次和他見面,都給他一份豐厚的禮物,可以說他現在的家底,全都是韓霖的饋贈,心裡非常感激,態度和別人自然不一樣。
韓霖想著結交他,他何嘗不想結交韓霖呢?
“報告處長,卑職韓霖奉命前來!”韓霖到了戴立的辦公室門口,規規矩矩的喊報告。
“進來!你來的倒是快,昨天發的電報今天上午就到了,是坐飛機來的吧?”戴立笑容滿面的從辦公桌後面站起來說道。
他是蔣委座的嫡系心腹,就這樣的身份想要坐飛機,也得費點功夫,提前打招呼等候航空委員會的安排,金陵政府的飛機向來不寬裕。可自己的學生,接到訊息立刻就能得到安排,發展勢頭越來越強了。
這裡面的門道也沒有多深,想必韓霖是走了夫人的關係,委座和夫人住在韓家的別墅莊園,聽說,兩人都非常滿意和非常喜歡,雖然早晚得搬走,可這份人情是記住了。
“搭乘了山城到漢口的運輸機,處長召見,卑職當然要儘快前來聽命。”韓霖說道。
“行了,這屋裡也沒有別人,別講究那麼多了,坐下說吧!伱小子聰明,知道我為什麼叫你來吧?”戴老闆受不了了,指了指旁邊的沙發。
“我這次來漢口要向老師認真檢討,當學生的不能為老師分憂,這是我的錯誤,請老師批評。”韓霖笑著說道。
這老師的稱呼叫出來,叫的很巧妙,瞬間就拉近了兩人的關係,而且,他這是指桑罵槐的套路,暗地裡埋怨戴老闆一碗水端不平。
“你啊,這是在將我的軍呢!你積攢點家底不容易,還要應付未來京滬杭地區的地下戰鬥,特訓班的那些傢伙們,這次做的確實有點過分,我代他們向你致歉。”
“其實也是我這個當老師的無能,特訓班的經費很緊張,加上輾轉遷移,條件嚴重不足,不得不借助辦事處的力量完成培訓。”
“說起來一年多沒給你批經費了,全靠著你自己打拼支撐著辦事處的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