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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口特別情報小組駐地。
“報告,剛剛接到老大的電文,有一名受傷的日本特務,目前在日租界的醫院養傷。老大明確指出,採取從外到內的辦法,一步步的循序漸進,切勿心浮氣躁,暴露自己的行蹤。”報務員拿著電文來到會議室。
會議室裡以曹建東這個副主任為首,匯聚了辦事處的所有精英骨幹,許寅正、周秉清、彭福海、高睿安和沈明峰,都是外勤組時期的老班底,彼此之間配合非常默契,效率自然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周圍老老實實的站著一群男女,突擊隊以方兆安、顧青傑、項文斌、馬光然、喬夢華為首,特訓班除了紀培玉和段昌海,後期增添了竇元昌、袁子恆、常昭民、嶽駿鳴、陶嘉陽、武奎媛、吳意梅和吳雨琨五男三女。
看得出來,這群人雖然都是精銳骨幹成員,但精神略微有些緊張,這還是首次來到第一線,參加針對日本間諜的清剿工作,親身體會到情報工作的兇險和環境的複雜。
但新人對未來的戰鬥無所畏懼,大家本來就是抱著與日本侵略者戰鬥的想法,參加突擊隊和特訓班,事實也證明,來對了!這還沒有畢業呢,就開始鍛鍊實踐技能了。
“太好了,自從事件發生後,小川敬武知道二處肯定要報復,所以就龜縮起來和我們耗時間拼耐心,兩個已知的據點,這些天沒有任何活動,我們正發愁該怎麼追蹤小川敬武呢!”周秉清大喜。
他是這次重大損失的直接責任人,心理壓力非常大,雖然韓霖並沒有因此對他大發雷霆,也沒有處罰,他自己卻無法原諒自己的失誤。
一直以來辦事處的工作,在韓霖的領導下順風順水,他萬萬沒有想到,日本特務敢在江城公然對金陵政府的特務外勤實施襲殺。
“醫院肯定有受傷特務的同夥,而此人的行蹤,肯定會指向小川敬武,即便不是直接確認老巢所在地,也能間接的給我們提供線索,許寅正、沈明峰,你們兩個負責帶隊把人找出來,然後進行秘密監視。”
“我把老大的意思解釋一遍,小川敬武此人非常狡詐,警惕性很高,你們行動的時候不要立刻到醫院尋找目標,他有可能在醫院的周圍,也設下了監視點,同樣的失誤我們不能犯第二次。”
“醫院是固定點,這次換成我們辦事處在暗,日本特務在明,先把醫院周圍能夠監視進出人員的場所,統統的仔細梳理一遍,不要心急,多偵察兩天,換不同的人員排查,或許有意想不到的發現。”曹建東說道。
遠在金陵的韓霖,打聽到了漢口的情況,說起來有些匪夷所思,這種辦法,有點像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車輛和人員準備好了沒有?”許寅正問道。
“總體的佈置是,方兆安、顧青傑和項文斌,帶領突擊隊在駐地的房間休息待命,不參加監視跟蹤任務,養精蓄銳隨時行動。進行偵查的除了你們,就是十人組,曹副主任帶著紀培玉和段昌海,指揮觀摩組在遠處進行觀察,必要時提供支援。”
“我和高睿安負責開汽車,手下的三個組員,一個扮做黃包車伕,兩個騎著洋車,負責對目標進行不間斷的跟蹤。日租界我租賃了一個據點,可以提供集合和休息,也可以作為藏身和中轉。”周秉清說道。
“不夠,日租界再租賃一處地方,費用你不用擔心,大家行動的時候切記,不要輕易和日租界的巡捕、日本浪人起衝突,大環境不好,我們這個腐朽無能的政府,對日本侵略者是步步退讓,大家也要體諒老大的難處,不要因為一時之氣釀成外交事件。”曹建東說道。
韓霖在三天後抵達了江城,這次是乘坐飛機來的,也導致耽誤了行程。
不是他嫌坐船太慢了,而是侍從室第一處主任錢達鈞恰好要到武昌行營辦事,兼任的參謀長職務,還沒有完全卸任。
韓霖也不是自己來的,跟著李珮月和一男一女兩個特工,也是兩個新人,但在江城期間,不可能什麼事情都自己做。
陳絾事務繁忙,沒在行營,韓霖打電話把毛任鳳約了出來,兩人需要交接情報資料。
“老弟,沒想到法租界的事情,是你操作的,這些就是漢口站成立以來,所有涉及到日諜的絕密資料,檔案室組織人員認真謄抄了一份,只是把這些東西移交給總部特派員處理,站長周浩龍的心裡想不通,還為此專門給戴處長髮電。”
“他抱怨總部來到江城設點,事先沒有和他打招呼,在法租界的事情,也讓漢口站背了黑鍋,這些情報資料,可是漢口站多年來的心血,全部要移交給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