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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州警備司令部稽查處駐地。
“報告,在一號日諜據點周圍執勤的兄弟們發現,有人居然跟蹤稽查處的人,悄悄靠近了日諜據點,但他們沒有想到,除了稽查處的人,還有漢口情報站的人在暗中實施監控,沒能察覺到我們的暗哨,導致行蹤暴露了。”情報科長姜安中說道。
監視日諜據點的主力,是特勤處漢口情報站情報科第一組和第二組的特工,稽查處的稽查隊員,只是奉命配合行動,就是在據點周圍等候,隨時聽著情報人員的指令。
監視分為固定崗、流動崗,固定崗是在據點周圍找地方隨時觀察,又分為明崗和暗崗,明崗就是直接暴露在敵人的視線以內,暗崗就是在敵人視線不能直接看到的地方,流動崗是在據點附近活動,尋找那些接近據點,行蹤鬼祟的目標。
“跟蹤稽查處的人找到日諜據點,這就是說,對方知道我們查到了兩個日諜據點,而且後續是稽查處在負責監視,可他們並不知道實際負責的是情報站,在潭州有這麼大膽量的,除了軍統局就是中統局,軍統局的可能性更高一些,中統局那些廢物,沒有這樣的本事和訊息渠道。”
“知道這兩個日諜據點的人,只有虔城特訓班的教官和學員,再就是稽查處的人。學員不太可能,都在我們的視線以內,那就是教官洩密了,訓練班的教官有幾個軍統的,可能是他們向當地軍統局湘省站洩露了訊息,查查誰請假外出了?”周秉清不慌不忙的笑著說道。
“這是軍統局湘省站得到訊息,伸手摘桃子了,想來個冷不防,造成既定事實,如意算盤打得是真好啊!”項文斌說道。
不大一會,就查到了訊息,軍統局電訊處長魏達銘請假外出了。
“這兩天一號日諜據點有什麼情況沒有?”周秉清問道。
“我們剛開始佈局監視,還沒有查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這需要時間。”姜安中說道。
“再等等,眼瞅著就要開戰了,日諜肯定要抓緊時間行動,也就是月底之前的事,我們全當不知道有被人監視這回事,湘省站想要搶功勞,也得摸清楚最基本的情況,將來也好掩飾自己的行為,不會輕易動手的,這點耐心估計還有,怎麼說也是職業特工。”
“告訴弟兄們,跟蹤日諜的時候注意點,避開湘省站的監視,我們要隨時把情況通知薛長官,但這件事不要提。”周秉清說道。
“你是想要藉著薛長官的手,收拾軍統局湘省站?”項文斌問道。
“如果因為湘省站的摘桃子行為,破壞了這次大規模會戰的情報保密工作,導致內部威脅沒有解除,薛長官一定會對軍統局的人大為惱怒,告狀告到委座面前。”
“大敵當前,軍統局居然還在搞窩裡鬥,這種竊取他人成果的事,委座肯定心裡很反感,總的分個輕重緩急。我們特勤處沒有許可權收拾軍統局的人,但是戰區司令部可不是擺設,想必這件事情爆出來,戴老闆的臉色一定很精彩。”周秉清笑著說道。
“我們私底下搞這樣的舉動,是不是要通知老闆一聲?”項文斌有些遲疑的說道。
“不用,這樣的事情是能做不能說,如果通知了老闆,豈不是讓他為難了?咱們以前都是出身於二處,雖然現在分家了,念及過去的這點情分,老闆不能主動對付軍統局,只能我們來做,老闆還能賣給戴老闆一個人情。”
“我挖的這個坑,如果軍統局湘省站不是要玩套路,他們不會掉到坑裡,我們只是個防範,遇到了,就算他們倒黴。”周秉清說道。
蔣總裁是打著對付日本侵略者的旗號,強行把軍統局和中統局兩個特務機關公開化,不可能再讓特勤處跳出來,變為第三個特務機關,因此把特勤處掛在軍統局的名下,戴立也是名義上的直接上司。
可是對特勤處的元老精英們來說,軍統局的行為太出格,前期和特勤處搶奪山城衛戍總司令部稽查處,後來又在特勤處安排耳目,現在居然要搶奪特勤處的功勞,湘省站的唐乘騮,難道不清楚潭州警備司令部稽查處,就是警務處的外勤機構嗎?
韓霖有自己的難處,下屬們就得站出來分憂,湘省站搶奪警務處功勞的事情,一旦爆出來,將會給軍統局帶來慘痛的教訓,名聲臭不可聞,整天要特勤處顧全大局,你們軍統局就是這麼顧全大局的?
八月二十三日,德國和蘇聯兩國政府,在莫斯科簽署了互不侵犯條約,這個訊息頓時引起了各方的密切關注。
韓霖發出的第一份情報準確無誤,把一直等著與德國結盟,卻又猶豫不決的日本人,陷入到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