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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霖並不想接觸情報科的人,這一點戴立和金盛安都能理解,情報科集中所有的力量,明察暗訪查這麼多天,什麼都沒有查到,到現在腦袋還可能轉筋呢!
但外勤組的人,特別是韓霖,卻輕易想到了案件的細節,不但挖出了與鄭鑫良交易情報的間諜,還順藤摸瓜揪出聯絡點,相比之下,兩者表現出來的落差太大,難免情報科會對外勤組產生情緒。
堂堂的總部直屬部門,可謂是彙集了二處的特務精銳,長官們都是雞鵝巷時期的老資格,被一群新手給比下去了,心理活動肯定不是正面的。
“老闆,情報科肯定會詢問調查案件的詳情。”金盛安說道。
情報當然要詢問這起案件的調查詳情,不問才奇怪呢!
要說情報工作,情報科是二處當之無愧的第一大處,沒想到,還有一支力量能夠有如此驚豔的表現,當然要問個清楚。
“我不想告訴他們,他們就得給我閉上嘴!自己做事不謹慎,沒有十足的把握就動手抓人,被表象所迷惑,給二處捅出了這樣的大麻煩,我還得給他們擦屁股,也好意思問詳情!”戴處長冷笑著說道。
你們可以問,但是我不想說,難受也得給我憋著!
“老闆,卑職有個建議,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韓霖說道。
“但說無妨。”戴處長說道。
“這次抓捕,卑職以為情報科應該穩妥行事,最好能夠在行動的同時,對內部做一次偵察。”韓霖說道。
這是打算為外勤組與總部直屬部門完全切割開,所做出的鋪墊!
事實上他的直覺告訴自己,情報科有日諜的內線,這個可能性非常高,此人屬於外勤人員,能夠談查到鄭鑫良的審訊情況,咖啡館的案件,說不定就是日諜的一個圈套,
“你是擔心我們二處被日諜給滲透了?”戴處長問道。
“在調統局中,一處和三處那些草包,對經受嚴職業訓練的日諜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威脅,他們最為忌憚的當屬我們二處,從去年開始,有大批的新人入職,日諜很有可能對我們實施滲透。”
“卑職這個的建議的出發點是防患於未然,時間太短難以確定,沒有自然最好,如果有,正好借這個機會把人挖出來。”韓霖說道。
一個小時後,洪公祠一號二處駐地。
唐綜和情報科的幾個頭頭,心懷忐忑的來到處長辦公室,他們依然沒有察覺到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也不能怪情報科的特務們沒有智商,而是設計這個情報交易環節的人太狡詐,情報科的人有先入為主的判定,情報交易是何等嚴密的行為,直接關係到了鄭鑫良的身家性命,可傳遞行為卻由第三方的女服務員來完成,一時之間想不到很正常。
而且情報科的人思維混亂,沒找到鄭鑫良的證據,還受到了軍政部的強大壓力,目前的局面,折騰的他們沒心思梳理脈絡,一味在鄭鑫良和遠房親戚的身上找缺口,自己把自己給帶偏了。
“你們也不要垂頭喪氣的,這個案件已經破了!”處長淡淡的說道。
“破了?怎麼破的案?誰破的案?”唐綜傻眼了。
“這一點你們不需要知道,鄭鑫良的確是傳遞情報了,但傳遞的物件不是他的親戚,那只是個掩護的表象,真正他傳遞的人是咖啡廳的女服務員,一個真正的日諜。”處長說道。
情報科的人集體震驚了!
可是,仔細想一想案件的死結,似乎還真是這麼回事,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找到當場沒抓住證據的理由。鄭鑫良進入咖啡廳,藉著服務員到身邊的機會,把情報隱蔽的給了女服務員,這一點不會引起情報科的懷疑,傳遞方式設計的非常巧妙!
“這個女間諜被抓了?”唐綜急忙問道。
這是關鍵,如果女間諜已經被抓,情報科也就丟臉丟到家了,他期盼著戴立給情報科一次機會,也是挽回自己這個情報科長聲譽的機會。
“被抓了你們怎麼翻身?以後做事情不要急躁,特別是像鄭鑫良這樣的人,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隨便動,女間諜還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已經被監視了,而且還找到了她的上線,一個診所的醫生。”
“這人是個西醫,據說醫術很高明,接觸了金陵城不少的達官顯貴,其中就有鄭鑫良這條小泥鰍。”處長不緊不慢的說道。
“屬下慚愧,這麼長時間居然沒有想到破案的關鍵,居然是出在咖啡廳的服務員,的確是疏忽了。”唐綜有些自責的說道。
話雖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