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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白清琳和郭春陽,警備司令部就佔據了主動權。
雖然特務室是特務機構,但警備司令部有著名義上的管理權,你們說這兩人與地下黨案件有關,不管是抓捕審訊,都是合情合理的,司令部也支援。
可是就因為你們操作不當,引起了司令部的被動,而且在失蹤案不斷髮酵的情況下,特務室依然不肯向司令部作出說明,導致司令部無法採取有力措施控制輿論,影響到了政府的聲譽。
哪怕官司打到蔣總裁面前,也是一處自身的問題,不能因為抓地下黨,就肆無忌憚的破壞大局,杭洲市是蔣總裁老家浙省的省會城市,還是政府的財稅重地!
在余天傑的注視下,行動隊據點值班的負責人,只能老老實實的交出了審訊記錄和調查資料。
車隊很快就回到了警備司令部的駐地,宣鐵武一直在辦公室等訊息,既然行動大獲成功,他也有心情等著特務室來人了。
很快,接到秘密關押點電話的杭洲市黨部調查室主任孫安城和特務室主任潘雲志,急匆匆的來到警備司令部。
在宣鐵武的辦公室,韓霖還是第一次見到一處在杭洲的兩個特務頭頭。
孫安城看似文質彬彬,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心狠手辣,否則也當不了調查室主任,而這個潘雲志,是個笑裡藏刀的角色,只需要一眼,他就能把對方的性格分析個差不多,貌似初出茅廬的他,有著幾十年的豐富工作經驗。
潘雲志也打量了一下剛進門的韓霖,聽剛才宣鐵武打電話的稱呼,這大概就是警備司令部新來的機要參謀了。
二處招募的人員,人事檔案在自己手裡抓著,這是機密中的機密,外勤組來到杭洲也是密派,又不公開露面,連杭洲站的人對他們記憶也很模糊,特務室根本不知道他的來歷。
“你們特務室就是這麼辦案的?國立浙大的學生與地下黨的案件有關,你們實施抓捕,這本身沒有錯,可為了掩飾你們的行動,卻搞出個什麼狗屁私奔事件,這麼爛的藉口拖延時間,想糊弄誰呢?”
“浙商和浙大根本不相信你們的鬼話,把事情鬧到了省政府甚至教育部,這兩邊的能量伱們心裡就沒點數嗎?他們是能直接向蔣總裁告狀的!就因為你們的無能,杭洲市的輿論也在發酵,對警備司令部和警察局的工作表示強烈不滿,成了個爛攤子!”
“教育部行文警備司令部要求嚴查,省政府勒令警備司令部限期破案,你們乾的這點破事,讓我給你們背了黑鍋,潘雲志,你告訴我,說這兩人和地下黨的案件有關聯,可有確鑿的證據?”宣鐵武冷冷的問道。
“是屬下考慮不周全,讓司令官被動了,特務室的內線可以證明,這兩人絕對和地下黨組織有牽連,透過兩人,特務室能夠挖出國立浙大的學生組織和杭洲市地下黨組織的蹤跡,把他們一網打盡!”潘雲志說道。
“你繞什麼圈子?我問的是證據!”宣鐵武可不好糊弄。
“目前只有證人,還沒有得到確鑿的證據,否則我們早就對學生組織和地下黨組織展開抓捕了,但是調統局明文規定,凡是涉及到地下黨案件,有證人就必須要採取行動,這是我們的職責!”潘雲志說道。
“韓參謀,你怎麼看?”宣鐵武懶得和他磨嘴皮子。
這些特務拿出調統局的特權說事,他乾脆就把韓霖推到前面,只有特務才能對付特務。
“話不是這麼說的,抓賊要捉贓,你無憑無據的,不能說這兩人牽扯到地下黨案件。你的證人既然發現了相關的活動,那就肯定有準確的資訊,兩人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接觸到了什麼人,這是最為基本的條件,你都說了是接觸地下黨,哪個地下黨,你怎麼知道是地下黨,在特務室有案底?把這份資料交出來核驗!”
“很明顯,你們只是懷疑白清琳和郭春陽的身份,如果這兩人真像你說的那樣,對偵破地下黨案件有很高的價值,絕對不是這麼做的,通常需要跟蹤監視,放長線釣大魚,在接頭的時候來個人贓並獲,你們的做法說不通,也不是特務辦案的水準,連最起碼的常識都沒有。”韓霖說道。
潘雲志滿嘴的苦澀,特務室辦案還需要確鑿的證據嗎?我們想抓誰就抓誰,只要牽扯到地下黨案件,說什麼就是什麼!
可面對韓霖的話,他還真不好解釋,內線抓到的國立浙大學生組織外圍成員,能給出的線索非常少,而且此人察覺到白清琳和郭春陽的身份,卻不知道和兩人接觸的地下黨成員,到底是什麼情況。
行動隊可不管是不是有證據,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