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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陸軍駐滬特務機關。
“影佐君,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市政府保安處下屬保安二團那個叫做滕向東的作戰參謀,之所以被殺,是我派人做的,目的是為了保護團部的內線高峻烽,還有他發展的下線!”
“本來警備司令部和二處的人,封鎖團部把一大批人帶走,就是找不到證據,搞不清楚案件的幕後真相,您倒好,竟然給韓霖出主意,認定這是內部作案,剛才我接到訊息,高峻烽和他的兩個下線,被執行槍決了。”
“警備司令部給出的理由,是貪汙受賄、相互包庇、為非作歹,可這三個人同時被殺,肯定是高峻烽扛不住刑訊,交代了他的內線身份和兩個下線,金陵政府不敢和我們帝國撕破臉皮,就找個藉口把他們殺了。”
“更為麻煩的是,帝國特工小林廣助前去正金銀行存錢,他是高峻烽的上線,在路上車胎意外被紮了,人和錢到現在也沒有任何訊息。雖然不排除是幫會人員或者劫匪做的,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可能遭到了金陵政府特務機關的密捕!”高島和輝一臉沮喪的說道。
他的心情簡直鬱悶到了極點,一次性損失了保安處和保安二團的三個內鬼,這是駐滬特務機關租界情報組的重大損失。
雖然把責任推給影佐禎昭,確實是太過分,可這位會破案的領事館武官,也確實給敵人提供了一些推理思路。
文書和軍法科長價值略微低了一些,但高峻烽是二團的中校團附,這個級別就不低了,如果團長不在團裡,他就能夠代理團長發號施令。
所有二團的軍事機密和軍委會下發的檔案通知等,高峻烽都能在第一時間掌握,想要再找個這樣的角色,那可是千難萬難。
影佐禎昭當然不承認是自己的原因,他拿著特務機關的卷宗,仔細翻閱了一遍,指了指其中一段資訊記錄。
“就算沒有我的提醒,高峻烽和他的下線也逃不掉這次調查,無非就是多拖延了幾天而已。高島君,你自己看,這是二團團部另一個內線的密報,很明顯,敵人先把所有人做有罪推論,然後經過排查,得到無罪的結果。”
“帶到警備司令部協助調查的這批人,被要求寫明自身在案件前後各三天的活動,如果有人證實了他們的活動,時間和地點完全相符,就可以釋放。可你不要忘記,高峻烽的活動軌跡是沒法證實的!”
“你們自己的記錄顯示,正是因為發現滕向東跟蹤高峻烽的接頭,所以才要殺他滅口,高峻烽怎麼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他接頭的時候,怎麼找證明人?做了什麼,與什麼人見面,這些能說嗎?”影佐禎昭問道。
“影佐君,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我已經啟動防範措施,看看小林廣助的失蹤,到底是不是金陵政府特務機關搞的鬼,我相信小林廣助能經受住敵人的刑訊,可我不敢賭,如果他發展的內線被抓,或者是受到了監視,結果就不言而喻了。”高島和輝說道。
“小林廣助每次到銀行存款,都是在同一時間嗎?”影佐禎昭問道。
“不,我沒有給他規定必須在哪一天,他也沒有習慣於哪一天,我知道伱的意思,所以我不排除幫會或者劫匪見財起意的可能,幾年來都是這麼做的,難保有人看在眼裡。”高島和輝說道。
金陵外勤組駐地。
在意見臨時佈置的小餐廳,戴立親自大駕光臨,宴請了矢野英民和小林廣助,韓霖和曹建東作陪。
他代表金陵政府調統局第二處,歡迎兩人加入特務機關工作,未來他們的身份不只是外勤組教官,也是二處的日諜專家,要求他們儘快把掌握的知識和技能編纂成書,總部會安排時間,請他們給總部的直屬部門和前來接受培訓的各地骨幹講課。
戴立的酒量很大,為了營造出“禮賢下士”的形象,直接把兩個日本間諜喝的人事不知,他居然還保持著清醒。
“戴老闆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話倒是容易,輕飄飄的就把我們外勤組的資源,劃拉到總部的口袋裡,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直屬部門的那些窩囊廢,坐著不動天上就能掉資源,還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看外勤組就是後孃養的!”曹建東看著戴老闆的汽車駛出大門,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
“事已至此,你就別說這些沒用的屁話了,如果戴老闆非要把他們接到總部任職,我們還敢阻攔不成?”韓霖心裡自然也不爽。
“他倒是想呢,可總部的直屬部門總是掉鏈子,能發揮兩個日諜專家的作用嗎?日諜案都破不了,整天拿著經費到處瞎踅摸,查不到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