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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文皓和吳佑民,是經過韓霖請求,戴老闆從浙省警官學校補充到外勤組的新組員,也是第一次執行這麼重要的任務,難免有些緊張心理,發揮有些失常,還是曹建東親自採取了補救措施。
原本許寅正想要親自上場擊昏謝孝安的,但曹建東考慮到,未來外勤組會有更多的行動,不能總是讓老組員頂在前面,而且隨著外勤組的人員會不斷擴充,這批加入比較早的新組員,陸續也得挑起大梁,成為整個外勤組情報網的中堅力量。
項文皓負責打昏敵人,吳佑民負責鎖住對方的脖子捂住對方的嘴,兩人合力完成這個任務。
“你們是外勤組第二批加入的成員,這是你們的優勢,能夠幸運的跟隨老大進行學習,可以作為骨幹進行培養,這樣的機遇非常寶貴,在不久的將來,也都有機會成為一個特別小組的組長,自己支撐一個地區的工作。”
“我們特務機關的性質不比尋常軍事機構,沒法混日子,打鐵還需自身硬,如果當領導的沒有點真本事,是很難讓下屬心服的。”許寅正說道。
“仔細檢查他的衣服,看好他,我馬上報告老大,滕向東參謀被殺一案,可以結案了。”曹建東說道。
韓霖這次來滬市,大多數時間沒有在家裡住,而是住在了酒店裡,他也是考慮到自己的職業,或許會給家人帶來危險,找個長期居住的地方,也是必須要辦的事情。
隨著電話鈴聲響起,正在睡覺的他,立刻坐起來接聽電話。他和影佐禎昭都是情報人員,喝酒的時候很有分寸,誰也沒有喝多。
聽到已經把謝孝安抓獲,韓霖看看自己的腕錶,已經一點多了,他告訴曹建東做好準備,他睡一覺養養精神,隨後就到貨場進行審訊。
碼頭南貨場區。
上午的九點多,醒過來的謝孝安堵著嘴、戴著黑色頭套,戴著手銬,被兩個特工押到了臨時審訊室,總部送到滬市的刑具,目前就安放在這裡。
特別小組的駐地還沒有找好,自然沒有固定的審訊地點,韓霖就把公司的貨場,暫時利用起來。
剛被摘掉頭套,眼睛有些不適應的謝孝安,等了十幾秒鐘才恢復視力。
他坐在電椅上,這玩意當然不陌生,手腳被鎖在椅子上,他注意到,自己襯衣的衣領被撕掉了,說明人家對帝國特工服毒自盡的方式很有經驗。
對面兩米遠擺著一張破舊的長條桌,桌面上有茶杯和紙筆,一盒亨牌雪茄和一個煤油打火機,還有一個黑色的公文包。
桌子後面有個目光鋒銳但神情溫和,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坐在椅子上看報紙,旁邊還有兩個穿著中山裝的人,坐在油漆都掉光的長凳上抽菸喝茶,屋子裡看不到別的傢俱物品,條件非常簡陋。
所在的這間屋子面積不大,門窗都關的嚴嚴實實,還用油布遮擋了光線,屋頂亮著燈。
刑具擺放的亂七八糟,一看就知道是個臨時場所,但常見的刑具一樣不少,連烙鐵都在炭盆裡燒紅了,盆裡還有把冒熱氣的鐵水壺。
嘴裡堵著的破布被取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這是什麼鬼情況?
謝孝安本來做好硬抗刑訊的準備,可是憋著一股勇氣等了大約十幾分鍾,結果屋子裡的三個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彷彿他不存在一樣。
等了大概五六分鐘,門被推開了,有個年輕人拿著一張木頭板子進入屋子,這時候西裝革履的年輕人站了起來,開啟公文包,拿出一摞相片,一張張的釘在木板上面。
看到這樣的一幕畫面,謝孝安突然感覺到一陣莫名其妙的心慌,彷彿這些相片對他有著致命的威脅。
“謝孝安,暫且這麼稱呼你吧,名字不重要。我不是要跟伱玩什麼心理戰術,只是等著道具進來,讓這次的審訊過程變得快捷一些,避免浪費我的時間,我還得去警備司令部審訊高峻烽。”
“高峻烽並不清楚,我一開始就知道他是團部的內鬼,之所以扣住他遲遲沒有審訊,是在利用他釣魚。滕向東參謀為國捐軀,可他生前做過極其重要的調查工作,只是他並非專業的情報人員,錯誤估計了自己的能力,安全意識不夠,才被你們發現並且殺人滅口了。”
“你別用懷疑的眼光瞅著我,保安處的軍法科長,是高峻烽的下線吧?團部的文書,也是高峻烽的下線吧?他們兩個我都挖出來了,高峻烽的身份能藏得住嗎?”韓霖淡淡的說道。
謝孝安雖然沒有開口,可臉色卻頓時變得慘白一片。
他當然知道對方沒有說假話,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