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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混蛋玩意,你們到底是不信任他還是不信任我?
歸根結底,就因為我是個與生俱來地位低下的女人,所以做出的判斷不能完全被信任,如果我是個男人,你們就沒這麼多嘰嘰歪歪的屁事了!
可我一個女人,能夠在金陵政府的首都,拉起一張巨大的情報網,為帝國獲取了大量的軍事機密,你們這些男人,做到我這個地步的,有幾個?
村上紗織表面上畢恭畢敬的聽著,可心裡早就開始大罵八嘎了!
但是在日本這樣的國家,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屬,社會地位就是低下,這是她必須面對的現實!
“渡邊君,即便是韓霖有什麼監視這類的敏感行動,也不見得他就是二處的特務。軍事警察科的職能,也附帶著搞特務工作,只是沒有二處那麼大的權力和專業性。”村上紗織說道。
“你說得對,我不會因為一件事,就全盤否決特務機關要發展他當內線的既定策略,但必要的防範措施是一定要做的,特務機關不但要透過他,保護我們潛伏在金陵的帝國特工,還需要他和美德外交機構的聯絡,蒐集這兩個國家的情報,更為重要的是,他能夠掌握蔣總裁在金陵的行程。”
“有這麼多的價值,我們對他的考驗就應該格外慎重,軍部對中國的華北,即將採取一系列的措施,這也說明帝國從未放棄佔領中國的戰略,遲早都有爆發全面戰爭的可能,到那個時候,韓霖這顆關鍵棋子,就能發揮至關重要的作用。”渡邊一木說道。
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韓霖開車來到了樓下。
秦淮河夫子廟一帶,是金陵絕對的繁華地帶,隨著夜幕降臨,臨街商鋪、酒樓、飯店的霓虹燈,陸續開始閃耀起來,路燈也突然點亮,視線並沒有受到太多的干擾。
錦雲樓對面的商鋪門口,停著一輛汽車,車窗的窗簾微微拉開一條線,錦雲樓大廳門口的一側,有一輛黃包車的包車,右邊的小吃攤,坐著兩個吃餛飩的傢伙,桌子上還放著熟貨和花生米,很有興致的喝兩杯。
衣衫襤褸的乞丐,面前擺著破碗和打狗棍,蜷縮在對面商鋪的牆根處,進入大廳,兩個在窗戶旁邊吃飯的客人,眼光微微的掃視了他一眼,緊接著恢復了交談。
這都是韓霖純粹的直覺,兩世情報人員的職業感覺,他安排的很周密,對一切都裝作漠不關心,抬腳就上了二樓。
“你就是藍老闆?有心了!”韓霖剛到二樓,就看到一箇中年人和徐婉月站在樓梯口迎接他,明顯是得到了訊息。
“韓處長,鄙人藍海泉,徐小姐從窗戶看到您來了,所以藍某特意迎接您的大駕!”渡邊一木笑著說道。
年紀輕輕的,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官威!不過,不到三十歲就能當副處長,人家有驕傲的資本。
徐婉月很親熱的主動挽起韓霖的胳膊,甚至是把他的胳膊抱在懷裡,毫不在意讓胳膊接觸到胸口的位置,表現的關係異常親密,這也是向渡邊一木表示,她把策反目標給迷住了。
韓霖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接觸,道貌岸然的笑著走進了雅間。
從這個化名藍海泉的傢伙,來到金陵後的表現就可以看出,徐婉月在特務機關的地位雖然很重要,可是涉及到重大事務的決策,也就那麼回事!
在二戰時期的日本,女人的社會地位非常低,男人才是一切的主宰,因此,特務機關對她的判斷,不會作為決定的完全依據。
徐婉月這個抱著他胳膊的舉動,很明顯是底氣不足,與其說是表現兩人的關係,還不如說是向特務機關展示她的能力和魅力,在這樣的情況下,韓霖當然要“幫助”她一把,這個女間諜還有被利用的價值。
“韓處長,聽我在外交部的朋友說,您不但是憲兵司令部最為年輕的副處長,身兼多個實權職務,就是在整個金陵政府的軍隊來說,能在您這樣的年齡就晉升為少校軍銜,擔任同樣職務的也是鳳毛麟角。”渡邊一木笑著說道。
“聽婉月說藍老闆是搞煤炭買賣的,這是講究人脈關係的買賣,金陵是首都要地,黨政軍所有的中樞機構都在這裡,可以說是派系林立,彼此間的關係格外複雜,在這裡做買賣,遠比在別的地方更為困難。”
“金陵雖然對煤炭的需求量很大,可一直都有煤炭商人在操作,經過了長期的競爭,局面逐漸穩固下來,能佔據市場份額的,在政府方面必然有著極為深厚的關係,把你攔阻在金陵外面,就是很好的體現,藍老闆何必非要到金陵蹚渾水呢?”韓霖淡淡的問道。
“韓處長的家裡,是京滬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