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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統局第二處是戴立的心血和立足的根基,韓霖的京滬杭特別勤務辦事處擴張迅速,工作繁忙導致人手緊張,他雖然非常喜歡這樣的成績,卻也不能毫無底線的進行支援。
畢竟辦事處只是二處能力最強成績最突出的外勤機構,他需要考慮全域性的發展,為總裁監控全國的軍警。
目前的二處,沒有像抗戰時期那樣大規模訓練特務,人員問題也是整個二處的問題,給韓霖三十五人,這已經是他咬牙切齒能做到的極限了。
“謝謝老師的鼎力支援,學生感激不盡!有了這批新人的加入,在特訓班畢業之前,勉強夠用了,我自己再想方設法發展一部分。”韓霖說道。
他也沒有想到在陳嬅的爭取下,戴老闆能給他這麼多的新人,這比給他撥款十萬大洋都高興。
浙省警官學校的特務警察訓練班,是唯一專業訓練特務的機構,這比半路出家要強得多,不能是說能力多強,而是基礎強,拉過來實踐一段時間,就能成為辦事處的骨幹。
“韓霖,既然你想利用一處和煤炭聯合會打擂臺,有沒有什麼具體的計劃?”陳嬅很有興趣的問道。
“我吃完飯就到社會局填表申請註冊煤炭公司,以日本間諜的速度,想必煤炭聯合會已經得知我要開辦煤炭公司的事情,該打的招呼也打到了,他們的辦法不外乎就是拖延,那我就能師出有名了。”
“我按照正常的程式申報,他們不批准,我找關係疏通,這是最為正常的做法,我也不想落下強勢霸道不講理的印象!不是我不辦,而是他們做事太過分!”韓霖笑著說道。
當天下午,他來到金陵市社會局,向公司商業註冊所,正式申報成立煤炭公司,填完申請表,辦事員的眼神讓他意識到,自己的猜測一點都沒有錯,社會局果然接到訊息了。
叮鈴鈴,警務處副處長辦公室的電話響了。
韓霖接起來一聽,居然是父親打來的,他也覺得很是奇怪,在記憶中,父親這是第一次給自己的辦公室打電話。
“爹,出什麼事情了?”他急忙問道。
“我聽說你要在金陵開煤炭公司?”韓景山問道。
“訊息傳遞的速度挺快嘛,您老在海州竟然也知道了,是不是有人特意給您傳話了?”韓霖笑著說道。
原來被人找到自家老爹頭上了!
發生這種事也不奇怪,韓家是在清朝末年和民國初期,在亂世靠著做食鹽買賣崛起的,經過老爹長達幾十年的經營,疏通了各地軍隊將領和政府官員的關節,形成了穩定的利益關聯,論地位,不比那些煤炭商人差。
煤炭聯合會找韓家的家長打招呼,雖然行業不同有些突兀,卻也符合遊戲規則,韓霖畢竟只是個小字輩而已。
“有人剛剛給我打了電話,金陵煤炭聯合會,希望你不要和華北煤炭商人藍海泉合作,影響金陵煤炭市場的穩定,傷害到他們的利益。霖霖,這煤炭行業的水向來很深,這種買賣靠的都是利益捆綁,你好端端的做奢侈品銷售和國際貿易,怎麼突然想起插手這一行了?”韓景山問道。
他在商場拼殺這麼多年,心境歷練的相當沉穩,沒有因為突然聽到這個訊息就表態,而是先詢問事情的原委。韓霖做事他心裡有數,但凡要做,必然有非做不可的理由。
“爹,這件事情我也不能對您說的太明白,成立這家煤炭公司並非我的本意,而且開業的時候,宋梓文先生會親臨現場剪綵,您不要去管煤炭聯合會的人,他們掀不起多少風浪來,哪怕背後有孔鄉熙支援也不行!”韓霖笑著說道,拿出了最好的理由。
“還牽涉到宋梓文?姐夫和舅子之間鬧的矛盾越來越大了,舅子親自出面打姐夫的臉,既然宋梓文這樣的大人物會出面干預此事,你參與其中雖然有風險,但是也有了退路。”
“出於他自己的名聲考慮,也會給你個不錯的安排,總的來說操作這件事的後果是利大於弊,他只要出面,別人就不會把帳算在你頭上,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而已。”韓景山說道。
“也太看不起您的兒子了吧?難道我只是顆棋子?就不能是下棋的人?”韓霖笑著問道。
“就你一個初出茅廬的憲兵少校,還想做下棋的人?想給宋梓文、孔鄉熙這樣的人做棋子,也不是誰都有這樣的資格,我說的已經夠好聽了。你自己把握吧,我就當話已經傳到了。”韓景山說道,隨後就掛了電話。
既然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他也放心了,自家的兒子吃不了什麼虧,而且能給大人物辦事,吃虧也是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