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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微發亮,外出購買早餐的人已經回來了,市面常見的餛飩、湯包、鍋貼、燒餅,豆腐腦和鴨血粉絲湯等,可謂是應有盡有。
整個外勤組的所有特工,為辦案辛苦了一個晚上,不只是抓到了日諜和內奸,還為二處搞到了大筆經費,所以這頓早飯,是聯絡人金盛安代表總部的戴老闆,招待大家的。
一頓飯沒有多少錢,更何況是早飯,關鍵是背後的意義,二處有一個算一個,誰吃過戴老闆請的早餐?
而韓霖的辦公室裡,被運來的贓物擺的連立足之地都沒了。
小箱子裡裝滿了大黃魚和小黃魚,大箱子裡裝滿了銀元,各種古董字畫和少量的珠寶,再就是金銀首飾等,看的金盛安目不轉睛,充滿了對財富的渴望,一晚上沒睡都不覺得困。
“老曹,我早就聽說這個金明貴是家財萬貫,不但有數百號人在街面和碼頭收保護費、放高利貸,還搞地下賭場和開妓院,巧取豪奪了很多產業,光是在秦淮河兩岸和鼓樓,就有幾十間店鋪,怎麼抄家就抄出這點東西來?”韓霖貌似很不屑的問道。
他一隻手拿著鴨油燒餅,另一隻手端著豆腐腦,很沒形象的蹲在門外。
這點東西對他而言也是相當驚人的數目,可他必須是要做做姿態,免得金盛安再提什麼要求,總部的費用也緊張啊!
“組長,抄出來的貴重財物和硬通貨就這麼多,我估摸著摺合大洋怎麼也得幾十萬,最值錢的是房契和地契,這個金明貴在全城有三十多間鋪子和倉庫,都是好位置,十多處宅院,其中四處還是西式小洋樓。”
“你也不能把金陵的富豪和滬市的富豪相提並論,金明貴作為一個混金陵的幫會頭頭,無法和杜老闆那樣的大佬相提並論,他的全部家產加起來有個一兩百萬,這就很嚇人了,我做夢都沒想到,他居然撈了這麼多錢,看著都眼暈。”曹建東一邊吃一邊說。
“不不少了,吃完飯咱們抓緊時間清點,我等著向老闆報告。韓霖,你去趟憲兵司令部,昨天晚上是憲兵司令部針對金明貴採取的抓捕行動,他犯了那麼多案子,罪名很容易找,至於日諜案,屬於金陵政府的機密,對外界不做公開承認。”金盛安一籠湯包沒吃幾個,滿心的歡喜,一點也不覺得餓。
韓家真不愧是有名的大鹽商家庭,韓霖這傢伙對幾十萬的財物居然還嫌少,他也有些無語,可他也知道,不同的環境,眼光是完全不一樣的。
滬市的富豪們,動不動就按照幾百萬甚至幾千萬的數字計算家產,據說杜老闆家產就有幾千萬大洋,有些富豪甚至家裡有幾千條小黃魚壓底,這麼比較的話,還真的是不多。
這次他能拿一成的硬通貨,最起碼得三四萬大洋,身為金陵政府的陸軍中校軍銜,月薪有一百七十塊大洋,因為二處作為軍事情報機構不執行國難餉標準,如果不算家庭開支,最起碼要二十年的時間才能攢下這筆錢。
“刑場準備好了沒有?”韓霖問負責行動的彭福海。
“找好了,就在城外的一處荒地,我今天早晨到棺材鋪買了兩口上等棺材,還買了一口薄皮棺材,提前給這個日本女間諜預備著。”彭福海說道。
“吃完飯你就去審問吧,她的內線被抓了,聯絡人我也知道,對我們外勤組沒有多少價值。刑訊的時候你不要有顧慮,打死了拉出去埋掉,我們不缺這一個兩個的日諜。你們都沒有審訊經驗,每一種刑具的使用效果都詳細記錄,熟能生巧嘛!”韓霖說道。
這個江雅茹對他來說,審訊的意義不是很大,他掌握著黃梓月這個聯絡人,也掌握著總聯絡點和徐婉月,能問出點情況來最好,問不出來,打死了拉倒,無非就是浪費了一副薄皮棺材而已。
有能力的人,說話也有底氣,金盛安聽到韓霖的說法,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整個二處的直屬部門,全加起來也沒人敢這樣說,自從鄭鑫良的案件結束後,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日諜的蹤跡。
“日本人知道這個訊息,會不會聲稱江雅茹是日本人,然後透過外交手段向外交部施壓,要求我們放人?”安旃絳問道。
“江雅茹的戶籍是中國,而且她在中國已經居住很多年,日本人沒有理由說她是日本人,如果這件事爆出來,會引起我們的警惕,小不忍則亂大謀,在情報部門混,就要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韓霖搖了搖頭說道。
幾個人費了三個多小時,才把所有的贓物贓款清點完畢。
按照韓霖制定的分配方案,給金盛安的小黃魚,全部裝箱子放在他的汽車上,其餘的古董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