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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多慮了,倉庫肝然被我們租下來了,有貨物存放的時候,關著門很正堂,但是不能有太多的人在周圍活動,這樣反倒容易惹人懷疑,把人放在辦公室盯著就不會有問題,越是放鬆越是安全
“白銀小組的事情,只是猜測可能遇到麻煩,這樣的機率比較低,剛款一個月,沒到還款的時候,地方不會追差的,如果確實出現了意外情況,他們的身份又沒有暴露,應該可以提前得到訊息,放款的人,拿了那麼多的好處,不是白拿的”孫巖說道
“你太樂觀了,我們沒有把事情往最壞處想,就無法及時應對突發情況,我來安排吧,一旦產生了致命的威脅,他們就只能為天皇效忠了!”中年人嚴肅的說道孫巖沒有說話,他知道這位特使閣下沒有說出來的意思,為了掩護這批白銀的秘密,兩個具體負責人會被勒令自殺,混警察和憲兵的視線,給完成任務贏得時間為了帝國的利益,所有的帝國特工必須無條件接受任何指令,哪怕要求他們去死從加入特務機關的那一刻開始,他們的命就是天皇的,就是帝國的,唯獨不是自己但特使的選擇也沒有錯誤,為了爭取時間,把涉及一場風暴的兩個帝國特工作為工具,這是必然的結果,他自己只是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否則,也會接到這樣的指下關船檢查所楚茂林向所有的軍官介紹了新的所長,自己人,憲兵司令部警務處軍事警察科的科長少校,不對,應該是少校科長
“諸位弟兄,我叫,來到咱們憲兵司令部任職也就是不到三月,算是初來到,這次受命兼任檢查所的所長,目的是為了工作方便,軍事警察科有警戒總裁出行的職責,也有協助特別部門執行秘密任務的職責,不是想誰的飯碗
“大家都不是外人,關起門來說話,碼頭的門道我並不生,只要你們不是做的太過分,那一切照舊,有什麼日常公務還是請示副所長,但我如果下達了什麼指令,也希望大家不要陽奉陰違,那就沒了,解散的發言很簡短他的中校軍銜比的少校軍銜高,可人家這個司令部的科長,直管特警隊,是他的上司,工作方面的事情,自然是不設防的,有什麼就說什麼工墨村是地下黨的叛徒,雖然也是系的大將,可與生俱來就沒有什麼底氣,不敢和徐恩增硬抗,雙方勉強成為聯合辦案而且徐恩增認為,地下黨絕不會因為我們的封鎖就停止活動,這不是他們的做事風格”趙高說道
“這個交通員前天向行動隊報告,他的上級接到秘密通知,打算把一批地下黨市委好不容易籌款採購的手術器械、紗布、帶、藥品、布匹、染料、電池、油墨紙張等物資,支援浙交界地區的地下黨軍隊,交通員只負責人員聯絡,具體貨物走水路還是走陸路,暫時還不清楚
“運輸道路的變化,肯定瞞不過地下黨的視線,他們就那麼著急,非得在封鎖期間把物資運出去?”問道剛在檢查所完成新,特警一隊的隊長趙高就帶隊趕到了,便衣憲兵們分散到各個關卡值勤,他跑到了檢查所喝茶夫子廟磨盤街的飲馬巷,叛變的交通員,這是兩個最為關鍵的資訊,掌握到了絕密,接下來的行動就能做到有的放趙高剛剛參加了特工總部行動科的案情通報,特警一隊經常和行動隊的人聯合辦案,所以比較熟悉,隊長給他私下說了一些情況
“交通員的說法,地下黨剛經歷了金陵政府的大規模圍作戰部隊傷亡很大迫切需要各地黨組織的支援,這批物資運出是刻不容緩”原本這個案子是三處的人從郵政局發現了問題,挖出一個做郵遞員的地下黨,經過嚴刑打,他供述說是金陵地下黨組織一個小組的交通員,從他身上順摸瓜挖出了他的上線,秘密小組的組長,還有幾個不太重要的角色我們封鎖了水陸交通,這批物資沒法運出去,金陵的地下黨組織肯定會有一次非常重要的接頭會議,找到解決辦法”徐恩增的判斷是正確的,無論遇到多麼大的危險,金陵城的地下黨組織也要向部隊支援物資,生命誠可貴,信念價更高,單純這句話還不夠貼切,信念是無價的
“他倒是對地下黨很瞭解,抓住地下黨,功勞都是一處的,我們憲兵司令部卻只能喝口湯,也不知道給點辛苦費,你們在這裡盯著吧,我回去值班!”冷笑著說一處行動隊對交通員的上線實施了長達一個多月的監控,但地下黨的活動非常小心非常謹慎,日常工作都是由幾個傳遞點,比如信箱來完成,接頭的時候更是小心翼翼,就是沒有得到更多的線索楚茂林點了點頭,這傢伙年紀輕輕,倒也是個人物,醜話說在前面,他這個所長其實不管所裡的具體工作,也不會因為一些撈錢的事情出面干涉,但是,做事不能太過分,必須服從命令,這是他劃出來的底線,連這兩點都做不到,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