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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建林賴在科長辦公室一個多小時,這才告辭離開,遇上這麼個貨,韓霖也只能告誡他,以後要看到特警二隊的實際表現,只靠耍嘴皮子來糊弄事,那是沒用的。
“這個喬建林,以前二隊有行動的時候我問他,他不耐煩的和我打官腔端架子,說涉及保密原則,不方便透露,還拿著一處來說事,現在呢,看到人家一隊從我們這裡得到好處,立刻就像哈巴狗一樣搖著尾巴貼上來!”
“剛才還到綜合辦公室,嬉皮笑臉的和我主動打招呼,問您在不在,這樣沒皮沒臉的人,居然還成了特警二隊的隊長,真是老天瞎了眼!”宋雨蓉很是鄙夷的說道。
這就是名不正則言不順的後果,軍事警察科能夠調動特警二隊,卻沒有直接隸屬關係,他們的經費和人事,是掌握在谷徵倫的手裡,面對喬建林的愛答不理,宋雨蓉和周香怡也沒有辦法,自身的腰桿不硬。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喬建林能屈能伸,不把臉皮當回事,你們可千萬不要小看他,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到這樣的程度。從現在開始,你和周香怡要盯住二隊的動靜,看看這傢伙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他不是給你甩臉子看嗎?伱們也給他甩臉子看,如果他還是像以前一樣,有行動不備案,說一套做一套,抱著一處的大腿不放鬆,那這個人就對我沒什麼價值了。”韓霖說道。
憲兵司令部和警察廳,對水陸交通的封鎖期即將結束,可碼頭的檢查站和陸路關卡,卻沒有絲毫髮現,地下黨的聯絡點,也絲毫沒有動作,監視的一處特工總部金陵區偵察股特務,也不免有些鬆懈了。
早晨六點多,雜貨鋪的夥計照常起來開門,拿著掃帚打掃門前的衛生,一切都和往常一樣,而對面監視點的特務,懶洋洋的瞅了兩眼,就開始吃早飯,抽菸喝茶、聊天閒扯。
就在這時,兩輛拉著傢俱的馬車從監視點的門口經過,最為顯眼的,是裝著一人多高的衣櫥,特務們以為巷子裡有人在搬家,而且當馬車過後,雜貨鋪的夥計依然站在門口,他們就沒有在意。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後,夥計似乎是跟店裡面打了個招呼,然後就騎著腳踏車外出了。他每天都是這個點出去一趟,不是買菜就是進貨,騎腳踏車的速度快,對道路太熟悉,把跟蹤的人經常繞的頭昏腦漲,所以,監視的特務們甚至懶得跟著。
又有一個多小時,有個鄰居到雜貨鋪買東西,喊了半天也沒有人,她正在納悶的時候,監視的特務們聽到她的話卻慌了,急忙從院子裡衝出來,拿著槍闖入雜貨鋪。
店面空無一人,住處空無一人,很明顯,地下黨已經跑了!
“剛才的馬車絕對有問題,經過門前的時候阻擋了我們的視線,這對夫婦趁機進入了衣櫥,然後這個夥計留下來迷惑我們,自己再騎著洋車跑了!這是一次有預謀的逃跑!”特務甲滿嘴苦澀的說道。
特工總部和金陵區聯合辦案,憲兵司令部特警二隊和首都警察廳的特務警察大隊配合,封鎖水陸交通長達半個月,不但沒把金陵城的地下黨組織一網打盡,沒有發現地下黨的物資,連遭到監視的聯絡點,也是一個都沒有抓到,這簡直是一處的醜聞!
可想而知,一處的主任徐恩增得到訊息後,會是何等的震怒,絕對不會輕易饒過他們的。
“事後諸葛亮,你特麼現在說這些還有個屁用?抓緊時間聯絡股長,立刻封鎖水陸交通,不能再讓人跑出金陵城!”特務乙說道。
“你這也是純粹的屁話,加起來大概三個小時了,地下黨就是爬,這時候也爬出金陵地界,還封城抓人,憲兵司令部和警察廳不是那麼聽話的,一處不是二處。”特務丙說道。
得到訊息的馬曉田和蘇澄德,迅速來到了雜貨鋪,錢幣和貴重物品一樣都沒有剩下,進入後院的住處檢視,雖然人走了,可是屋子裡依然很整潔,沒有一絲的慌亂。
“地下黨是早有準備要撤離,說不定我們的監視點,人家早就知道了,一直在拖延時間,就是等著我們疲憊了,注意力沒有那麼集中了,思想麻痺了,這才進行撤退。”馬曉田說道。
“要是早點下手,我們還能有點收穫,這次一無所獲,怕是很難向徐處長交代。”蘇澄德說道。
一輛汽車急匆匆的來到案發現場,一個穿著中山裝的青年人跑進來。
“報告股長,報告蘇隊長,區部接到了第二監視點的緊急報告,我們策反的那個做郵遞員的地下黨,剛才上班送信的途中突然被殺了,他的上級也跑了,從巷子裡擺脫了我們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