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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想要糊弄,好歹你也用點心思行不行?在你眼裡,我得傻到什麼程度,才會中了你的算計?
“可你們兩家的情報,都是發給軍部的,你能保證這件事不被影佐禎昭知道?說的實在點,你敢保證,我也不敢相信,你們連和影佐禎昭爭奪資源的膽量都沒有,何來能力保護我的安全?”
“小川君,事情不是你這麼做的,你給的錢再多,也買不來我的命,影佐禎昭認為我失信,他會怎麼做?你的行為,是拿我當傻子看待!我與你們雙方的合作,不單純是為了錢,這一點希望你明白!”韓霖冷笑著說道。
看著啞口無言的小川敬武,他轉身就走了。
以後他肯定要和駐滬特務機關合作,因為按照歷史的程序,影佐禎昭很快就要離開中國,回到日本出任陸軍省軍務局軍事課的滿洲班班長,直到金陵政府和日軍形成戰略僵持階段,才回到中國繼續搞特務活動。
可是在影佐禎昭離開之前,他決不能給影佐禎昭留下任何的不滿情緒,哪怕得罪了駐滬特務機關,也是值得的。
更何況,特務機關還真不敢拿他怎麼樣,他有價值,暫時找不到可替代的價值,這是他的底氣。
小川敬武看著韓霖離開,也沒有再說話,他倒是沒有責怪韓霖拒絕,人家說的也對,駐滬特務機關不敢得罪影佐禎昭,卻搞這樣的小動作,確實是有坑人的嫌疑。
渡邊一木辦公室。
“小川敬武欺人太甚了!”
剛剛見面,渡邊一木關起門來,坐下後點了支菸,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句,把韓霖給聽得有些迷糊,他怎麼欺負你了?
“渡邊君怎麼發這麼大的火?”韓霖問道。
“小川敬武藉著自己情報總負責人的身份,勒令我直屬的兩個情報小組,不能再和我產生直接聯絡,以後所有的事情,哪怕是煤炭買賣的事情,也必須透過他再和我取得聯絡!”渡邊一木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因為生氣而導致失去了理智,居然向韓霖說出他手下的潛伏小組,就是在做煤炭生意,等於是暴露了他的秘密!
“你自己都說是情報小組了,他作為總負責人接手情報工作,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特務機關明確取消了你的情報許可權,你也不方便再搞情報工作,何必為這件事動怒呢?”韓霖繼續裝迷糊。
你這傢伙,有時候精明的可怕,有時候卻遲鈍的要命!
“你不懂,他這是兩個目的,一方面是把我徹底隔離在情報工作以外,變為專門給特務機關籌措軍費的商人,固化了我的工作範圍。另一方面,他把我在特務機關最後的一點資本也拿走,清除了我在金陵情報組織的痕跡,我完全變成了光桿司令!”
“一個情報組織的負責人,不是可以隨便更換的,他穩定住了局面和自身的地位,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長期接觸不到情報工作,就會和情報工作脫節,即便是有重新任命總負責人的需要,特務機關也不會再選擇我,特務機關不缺少人選,我以後想翻身就很難了。”渡邊一木說道。
他是日本陸軍特務機關培養的資深特工,煤炭商人只是他活動的身份掩護,他雖然犯了錯誤,被免掉職務,可心裡無時無刻不想著回到崗位。
可他一旦長時間不做情報工作,不瞭解情報組織的動向,不參與日常事務,就會被忘記的,特務機關很多人都在等著機會,不差他一個,今天有小川敬武替代他,或者下次就是別人替代他。
兩個以煤炭商人作為掩護身份的小組,是他多年來發展的勢力,也是他的資本,小川敬武一下子切斷了他和情報小組的聯絡,等到對方消化了這塊資源,他不但徹底變成光桿司令,還將變為睜眼瞎,就更沒有希望復出了。
面對小川敬武的排斥和打壓,想著以後怕是難以實現願望,他此刻的心裡不只是憤怒那麼簡單,甚至是仇恨!
“那渡邊君打算接下來如何爭取機會?這是你們日本特務機關的內部矛盾,我只是個合作的線人,對你的遭遇有心無力。”
“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說就是了,這傢伙其實我也很討厭的,剛才甚至給我挖了個坑,把我當成傻子耍著玩,我更願意和渡邊君合作。”韓霖說道。
“挖坑?他作為你的聯絡人,要給你挖坑?他難道瘋了,不清楚你對特務機關的重要性?快說給我聽聽!”渡邊一木頓時來了興致。
韓霖簡單的把剛才小川敬武的意思說了說,渡邊一木頓時就明白了。
駐滬特務機關對駐滬領事館與韓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