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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在調統局第二處的情報科,發展的內線暴露了身份,導致背後的間諜小組受到牽連,四個小組成員全軍覆沒,後續可能還要影響到他們負責聯絡的內線。
而事情的發展和韓霖設想的一模一樣,小川敬武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把訊息傳遞給駐滬特務機關,可上野信雄並沒有對小川敬武大發雷霆,回覆說他知道了。
駐滬特務機關駐地。
“難怪高島和輝的工作搞得一團糟,瞧瞧他用的人,這個小川敬武是他最為器重的下屬,派到金陵做了當地情報組織的總負責人,金陵是首都,自然也是我們駐滬特務機關最重要的情報組織,我看他的能力,與職務不相匹配!”上野信雄冷笑著說道。
“機關長,您為什麼沒有處罰小川敬武呢?”新任情報室主任清水寬太中佐問道。
負責情報工作的情報室主任,是特務機關最為重要的職務,上野信雄當然要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履新沒幾天,就把跟著從奉天特務機關來到滬市的心腹清水寬太,任命為情報室主任。
“我不是心慈手軟,而是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即便嚴厲處罰他,也難以挽回損失。金陵的情況我們不熟悉,到底是因為小川敬武的無能,或者是態度不端正,才導致這個結果,還是因為潛伏小組的活動,意外暴露了身份,暫時先不要太早下結論,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清水君,咱們剛來到滬市,不要製造緊張氣氛,讓各地的負責人,以為我要對特務機關進行大洗牌,第一線的工作,畢竟還是靠著他們。再說,我暫時也沒有精力處理這個事情,明天我就到金陵,這是將軍閣下給我的秘密任務,等見到她們再說吧!”上野信雄說道。
“您可是駐滬特務機關的機關長,親自到金陵接頭,風險太高了,我替您去接頭不行嗎?”清水寬太問道。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她們的身份非常隱秘,是將軍閣下很早以前派到金陵的,除了我以外,別人不能接觸。一個是有將軍閣下秘密派遣的專門小組,在背後提供服務,一個表面上屬於駐滬特務機關,暗地裡卻是我們的人。”上野信雄說道。
早晨起來,他就帶著兩個特工,坐上了開往金陵的火車。
可是上野信雄不知道的是,就在火車站的入口處,有人在他從汽車下來的時候,躲在一邊拍了照片,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拍他的照片,具體的操作人,是許寅正和一個下屬。
保安一團和海軍艦隊司令部的案件破獲後,特別小組暫時恢復原狀,最為重要的任務,就是根據韓霖的指示,盯著駐滬特務機關的秘密駐地。
“開車,把這幾天拍攝的照片和這個膠捲,一起送到辦事處交給主任,從種種跡象表明,這很有可能是駐滬特務機關新來的人員,看他的言行舉止,或許是機關長上野信雄。”許寅正說道。
特別小組自從成立,就始終保持對駐滬特務機關的監視,光是拍攝的照片就有數百張之多,經過仔細的比對,所有進出的人基本都是熟悉面孔,還建立了檔案,而最近剛來到滬市的上野信雄和下屬,就是不認識的陌生面孔。
習慣於發號施令的上位者,言行舉止都帶著和下屬不一樣的特點,比如東西有人拎著,比如,沒人敢和他並排著走,再比如,面對他的時候,身邊的人表情都不那麼自然等等。
傍晚時分,剛要離開副處長辦公室的韓霖,忽然接到了安旃絳的電話,說是有點新情況報告,是關於《民生報》的,有人到報社刊登了一則尋人啟事,今天晚上就要刊印。
他回到了自己的秘密據點,等候安旃絳的到來。
“老大,這是我在報社收買的線人,給我的《尋人啟事》內容,還有他的具體描述。”安旃絳把手裡的紙條遞給了韓霖。
尋人啟事的內容,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可奇怪的,是有人尋找金陵搬家的舊友,姓廖,兩人曾經飲酒作詩,頗為志同道合。但是有一句詩的出現,頓時讓韓霖差點跳起來。
鳥跡論書方古雅,龍媒入畫始權奇。
這句詩的來歷出自《用韻答友人論詩》,是南宋詩人林希逸創作的一首七言律詩。而這樣夾帶詩句的尋人啟事,略微有點古怪,安旃絳感覺可能有什麼問題,就給他報告了。
詩的來歷並不重要,關鍵是韓霖看到這句詩的兩個字,雅和權,立刻就產生了聯想,姓廖,連起來就是廖雅權,是她,帝國之花?
“沈明峰,許寅正打電話通知追蹤的三個人,你監視的怎麼樣了?”韓霖打電話給沈明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