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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韓霖來了金陵,自然要到一號店與二號店露個面,這兩家店最近因為出售絲襪的原因,在金陵城重新恢復了昔日的名聲,前來消費的太太小姐們絡繹不絕,營業額一點也不輸給以前。
可能是被打了臉的緣故,也有韓霖的面子,日本憲兵不定時的在門前巡邏,警察廳專門派了警察在附近站崗值班,避免有地痞流氓前來滋事,這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專賣店的“形象”,都知道店老闆背景深厚。
“老闆,我們店裡的絲襪貨源非常緊張,每天都有人前來購買,可能是捎帶的,畢竟銷售點太少,南部的富庶之地,跟風趕時髦的太太小姐也很多。”陳牧說道。
“這次是我錯誤估計了購買力,誰能想到絲襪的群體會如此之大,等我回到滬市,再給你調一批貨,省著點賣,從美國運來的貨物,怎麼也得三月份才能運過來。”韓霖說道。
“老闆,我看到有幾個混混探頭探腦的。”湯民生說道。
“我就是故意做給他們看的,帶種的就來碰一碰,我就怕常宇卿沒有這樣的膽量。”韓霖冷笑著說道。
他對金陵城的這夥漢奸,早就動了殺機,只不過他向來認為,一槍打死他們不解恨,對於這些漢奸的所作所為,就應該死無全屍、暴屍荒野喂野狗!
安清總會駐地。
“會長,我剛剛接到訊息,今天下午我們在太平南路巡街的弟兄們注意到,姓韓的傢伙跑到金陵來了,就在他的香榭麗舍一號店。”繆鳳池說道。
“他倒是活的很自在,一邊做著山城政府的官,一邊和日本人勾勾搭搭,還和新政府的人有私下來往,這特麼是腳踩三條船,也不怕淹死!你不提我倒是忘記了,這個混蛋給我們安清總會帶來了極大的恥辱,到現在小山彌還對我們愛答不理的。”常宇卿頓時被勾起了仇恨。
香榭麗舍一號店開業的時候,他因為手下的行為,不得不賠了韓霖二十萬,鬧事的人還被勒令跪在店門口道歉。
這對向來橫行霸道、殺人如麻的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出現這樣的事,嚴重削弱了安清總會和他的威懾力,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柄。
“會長,我們要怎麼做?”童國忠興奮的問道。
他是個殺手,向來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討生活,對於打打殺殺的事情,向來都很熱衷。
“我們青幫最擅長水路的買賣,姓韓的不是有鹽船嗎,我們就盯著他的鹽船,我瞭解過,韓家的鹽船是從海州裝鹽,經過長江運抵揚州,然後順著大運河從鎮江、丹陽、蘇錫常抵達杭洲,與我們的運輸路線是一樣的。因為大運河堵塞,不能直接到錢塘江,經陸路轉運到錢塘江,經富春江和新安江,運往江南各地。”
“我們不能在鎮江動手,有日本憲兵的水上巡邏隊,丹陽到常州段,是最好的伏擊地點,水路的情況,誰能有我們青幫熟悉?童國忠,你辛苦到揚州探查一下,韓霖的鹽船什麼時候再到丹陽,我們提前設下伏擊圈,這次讓他人財兩空!”常宇卿咬牙切齒的說道。
歷史悠久的青幫,本來就是靠著漕運起家的,要說對江南水路的熟悉程度,沒有哪個勢力敢和他們相提並論,這也是日本對青幫重視的原因之一,水路運輸是日本後勤保障的重要途徑。
韓霖剛回到滬市,就接到沈明峰打來的電話,說監視人員發現,常宇卿的鐵桿手下童國忠,跑到了揚州的碼頭,詢問鹽船的情況。
“常宇卿倒也不笨,知道運用自己的長處,藉著青幫對水路的控制和霸主地位,打擊我的短處,只可惜,現在不是青幫鼎盛時期了,多了一種叫做電話和電臺的通訊工具。”韓霖笑著說道。
“老闆,我們已經牢牢盯住了童國忠和安清總會的幾個主要角色,他們一旦有行動,我們馬上就能知道。”沈明峰說道。
“這條江南運河,揚州和鎮江他們不敢動手,有日本憲兵隊的水上巡邏隊,蘇錫常更不行,太容易被發現,危險的地段就是蘇洲島杭洲之間,或者說是丹陽,這兩個地方肯定有一處,我更看好丹陽,提前告訴方兆安,運動兩個組進入丹陽和太湖東南角地區,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我馬上調幾艘船向杭洲運鹽,給他們行動的機會。此外,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人家叫陣了,我們也不能不表示表示,查查他們給日軍運輸物資的船隊,準備打一場伏擊戰。”韓霖說道。
青幫的火力和遊擊司令部的軍隊比起來,顯然不是一個檔次的,他們的行動更著重於突襲,特別是夜晚,至於他們的槍支,五花八門的,步槍也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