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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有點不對啊!
童國忠和繆鳳池心裡的感覺非常不好,按理說,佈置了這麼強的火力,就護鹽隊那幾條破槍,不應該很快就投降嗎?
連續兩聲巨響,訊號彈剛剛升空,迫擊炮的炮手就開始炮擊了,連續幾炮,巡邏艇收起鐵錨,迅速靠近了河岸邊,一邊一艘,雙聯裝的重機槍對著青幫的人員就開始猛烈掃射,把這群人直接給打懵了。
今天晚上的任務不是襲擊運鹽船嗎?怎麼好像玩大了,又是炮擊又是機槍掃射,運鹽船哪來這麼強的火力?
安清總會的地痞流氓,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作戰經驗?躲避都沒有找到辦法,被密集的子彈打的血肉橫飛,慘嚎聲響徹荒野。
“快跑,是日本人的炮艇!”
童國忠在傻眼的時候,突然看到巡邏艇頂部飄動的膏藥旗,頓時嚇得魂不附體,怎麼日本人也來摻和了?
局面頓時亂作一團,方兆安急忙命令一群人涉水登岸,把沒死的人抓活口,要不然怎麼指認安清總會?
隨著護鹽隊來到岸上,臨時行動組的人也不著痕跡的加入進來,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大晚上的也不太好抓人,視線受到影響,周圍都是荒地,等到天亮的時候統計戰果,安清總會有八十多人被打死,活捉了二十六人,大約四十多人逃走,童國忠和繆鳳池沒有被抓到。
本來要偷襲的日本憲兵,此次被打死六人,其中有一箇中尉和一個軍曹,其餘的人倒也沒有出現傷亡情況。
“你們有這麼多的機槍,肯定不是水匪,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方兆安拿著手槍,頂著一個傷員的腦袋厲聲問道。
“我說,我們是安清總會的人,這次是童國忠和繆鳳池,昨天傍晚帶著我們在這裡設伏,想要搶奪運鹽船,準備殺人搶貨,具體什麼原因我們不是很清楚,據說安清總會的常老大,與鹽業公司的老闆有仇!”這個輕傷員,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還管什麼幫會,立刻就把實情說出來了。
“大尉閣下,實在是抱歉,我們也不知道安清總會來襲擊我們,連累了皇軍遭受損失,您看這些人怎麼處理?”方兆安用日語問道。
“能自己活動的統統帶回憲兵隊,其餘的人都是累贅,就地處決!這不能怪你們,保護運鹽船的安全,是我們憲兵隊的職責,他們敢襲擊運鹽船,導致憲兵隊出現重大傷亡,就該死!”
“安清總會不是不知道運鹽船受到憲兵隊的保護,仍然進行襲擊,這件事不能就這麼了結,我一定要上報金陵憲兵隊,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日本憲兵大尉目露兇光的說道。
海利鹽業公司走私食鹽的行為,帶給了憲兵隊穩定的財源,雙方是利益捆綁關係,他的矛頭當然要對準安清總會。
有十個是主動投降,其餘的傷員,只有四個輕傷員能自己站起來,另外的十二人傷勢嚴重,被日本憲兵在河邊用刺刀活活捅死了。
等日本憲兵把犯人押走,方兆安帶人在河邊的荒坡,挖了個幾米深的大坑,把這些屍體全都扔進去埋了,加起來有一百具屍體,不能就這麼暴屍荒野。
這次運鹽船受損不是很嚴重,但是需要維修,十幾個人受到輕傷,沒有重傷,反倒是繳獲了五條機器船,一百多條槍和四挺輕機槍,幾箱子彈,這些槍支彈藥,日本憲兵也沒帶走。
半下午三點半的時候,金陵憲兵隊長小山彌坐車來到安清總會的駐地,還跟著一輛滿是日本憲兵的卡車。
“大佐閣下,您這是.”
常宇卿剛要和小山彌打招呼,沒想到的是,小山彌隨手就甩了他兩個耳光,拔出自己的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常宇卿,昨天晚上偷襲海利鹽業公司運鹽船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你要是敢說假話,我就一刀劈死你!”小山彌兇相畢露。
真是一群廢物!肯定是昨天晚上的偷襲失敗了!
常宇卿立刻就分析出了這個結果,可是,他感到很奇怪,為什麼日本憲兵要為此大動干戈呢?
“大佐閣下,上次香榭麗舍一號店開業的時候,安清總會的人跪在門口道歉,這樣的舉動,也讓整個安清總會成為京滬的笑柄,做起事情來,沒有以前那麼順利,我對海利鹽業公司的老闆韓霖,確實有些情緒。”
“可能是我的態度,讓下屬們誤會了,以為我要打擊報復,所以沒經過我的允許,就私自採取了行動。”他也不敢說自己不知情。
“自動自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