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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的圍剿行動要在十月下旬開始,韓霖自己身兼多職公務繁忙,這次回到金陵和滬市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如何應對日軍的軍事行動,方兆安和遊擊司令部會去做,他就不操心了。
就在他等著今井武夫前來滬市的時候,金陵又爆出新聞了。
晚上十一點多,喬鴻年的宅院裡才逐漸安靜下來,正門的一群保鏢關上大門,在門房打牌取樂,後門有兩個抽菸聊天的傢伙。
喬鴻年知道自己缺德事做了太多,通常由十六個保鏢帶著駁殼槍分為兩班在家裡值守,可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保鏢們就逐漸懈怠了。
現在他做了安清總會的會長,得到了憲兵隊和本地派的支援,整個金陵城也沒幾個人惹得起他,就有些飄飄然,整天在家裡大宴賓客,收禮收的手軟,每次都喝的酩酊大醉。
偏偏今天晚上,四個黑影來到院牆旁邊,兩人搭起人梯,另外兩人帶著繩子從四米多高的院牆翻到裡面,繩子的另一頭,系在院牆旁邊的樹上。
這裡的一切對他們都很熟悉,快速用短刀撥開門栓潛入正房,把熟睡的喬鴻年和老婆割了腦袋,留下一張標語,順便還把屋裡的東西拿走不少。
“大佐,我不是警察,也不會破案,只是說說自己的看法,至於事情是不是這樣,我也不敢下定論!”常昭民說道。
“您可不要忘記,常宇卿死後,安清總會的權力和利益來了一次大洗牌,這勢必會給一部分人帶來損失,這些幫會的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做事情常常不顧後果。”常昭民說道。
“對對對,真沒想到常司長還有破案的本事,你說的非常符合邏輯,我就感覺這件事有問題,你的推測,恰恰讓我想明白了。”小山彌點點頭說道。
“看來這次行動進行的很順利,盯著他們,居然順手牽羊拿了不少錢,這可是破案的線索。”沈明峰笑著說道。
記者們聞風而動,堵在喬鴻年的住宅門口,明天的頭版頭條有內容了,相當勁爆的新聞。
就在這時候,馬曉田和金陵區偵行科科長姜志豪走了過來,這個姜志豪原來是中統局蘇滬區的潛伏特工,在滬市遭到蘇澄德的出賣,被特工總部逮捕後叛變,蘇澄德把他帶到金陵區,也沒怎麼重用,等馬曉田接任區長後,才把他提拔為偵行科長。
“大佐,在金陵出現這樣的慘案,簡直是駭人聽聞!兇手的殘暴程度令人髮指!您發現什麼線索了嗎?”常昭民掃了兩眼,急忙跑到小山彌的身邊,明知故問的問道。
“我剛才看了,門栓上有刀痕,能在短時間內悄無聲息的撥開門栓,這說明兇手是一夥慣犯,喬家連正房帶姨太太五個人,他都是輪流住,而東西廂房姨太太的房間,門栓是完好的,這表示他們能準確找到喬鴻年的臥室,我認為是熟人下手。”姜志豪說道。
安清總會剛上任的會長,臭名昭著的喬鴻年在家裡被割了腦袋,這可是個特大新聞,也讓所有憲兵和警察感到顏面無光。
“金陵可是新政府的都城,還是派遣軍總司令部的駐地,戒備何等森嚴,盤查也格外嚴密,實話實說,我認為游擊隊沒有這樣的活動能力,隨隨便便就在金陵殺了喬鴻年!”
出來以後,兩人抓住繩子爬上院牆,隨即跳到地上,在這個過程中,一塊金條落到地上,嚇得他們急忙撿起來,然後把繩子抽回來,解開繩子的另一頭,四人迅速離開了喬宅,一切神不知鬼不覺。
他也感覺到驚奇,沒想到憲兵隊的特高課,居然也是破案方面的高手,對現場的勘察相當仔細,看起來不容小覷!
“你的意思是說,喬鴻年是被安清總會內部人幹掉的,只是嫁禍給游擊隊?”小山彌似乎也想明白了。
常昭民心裡暗暗啊高興,還是裝模作樣的表示“驚駭”,這也是他應有的態度和表現!
“經過法醫的仔細檢查,喬鴻年和老婆死了大概有七八個小時,這就是說,是昨天晚上被人潛進來殺害的。我們在院牆周圍發現了一些痕跡,兇手是把繩子拴在外面的樹幹上,殺人後順著繩子爬到外面,最起碼有兩個人,四米多的院牆,一般人進不來,估計有四到六個人進行配合。”
“雖然現場留下了標語,說是游擊隊為民除害,從這一點來看,很像游擊隊的行為,可我們看到現場有搜掠的痕跡,說明丟失了財物,這反倒不太像游擊隊的作案手法。”特高課長藤岡少佐說道。
“大佐,這夥殺手對喬鴻年的家裡很熟悉,我問了值班的保鏢,他們雖然在玩牌,可每過十五分鐘就要巡視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