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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查,便擅自行動,是對我的不尊,對太學院的不尊。”
“死要面子。”秦疏落低聲咒罵了一句,好在祭酒並沒有聽到。
“其次,你們以杯具戲弄他人,是不友愛同窗,踐踏他人尊嚴的行為,你們的詩社不僅不能成立,反倒是你們幾個通通該受罰。”祭酒繼續道,“不要說別人是如何對你們的,那是另外一回事,眼下,就先處罰你們,有句話說,殺一儆百,這太學院的學風也是該整整了。”
幾人心中皆是一凜,祭酒的身份擺在那裡,他完全有資格可以處罰他們,只是誰都沒料到這祭酒這麼不留情面,居然真的是一副要處罰他們的架勢。
秦疏風抬眼看了那祭酒,似乎打算說話,卻被那祭酒以眼神制止。
“秦疏風和秦疏落念在是初犯,且認罪態度好,罰抄寫十遍太學院的院規。”祭酒頗有深意的道,掃過秦疏風和秦疏落,看向高燁霜,“高燁霜,平日雖頑劣,但這回的事情並非是主謀,罰抄寫太學院院規二十遍,另扣除累積的學分十分,以示懲戒。至於楚月牙和簡水柔……”
楚月牙暗道一聲不好,這祭酒絕對不會對她和水柔手下留情的,對前面三人輕處,是礙於其家世,而自己和簡水柔卻沒有這麼大的背後力量。
“楚月牙和簡水柔乃是這次事件的主謀,從今日起,每日散學後,跪在煉墨硯前抄寫院規,每日一個時辰。”祭酒果真毫不客氣的道,“無論風吹雨打,不可間斷,負責逐出太學院。”
在這個時代,硯臺已不是單純的文具,是集雕刻,繪畫於一身的工藝品,而煉墨硯乃是太學院的象徵之一,是一個有一張床那麼大的硯臺,在太學院入門的首進正廳中,雕刻精美,工藝精絕,每年每個學院學分最高的一人,可得這煉墨石研磨出的墨水。
“你們可聽好了?”祭酒很威嚴的道。
“這不公平,祭酒為何要重罰水柔和月牙?”高燁霜立刻抱不平,“祭酒你一向德高望重,怎可如此?”
“而且,她們也並非是主謀,這事兒是我們一起商定的。”秦疏落也道,不滿的看著祭酒。
楚月牙心中很感動,難得她們還這麼仗義,祭酒的手段很高明,用了分化——將楚月牙簡水柔兩人和高燁霜、秦疏落、秦疏風三人分別處置,正常情況下,為了自保,被輕罰的人不會多說,明哲保身就是。
顯然,祭酒不想得罪太子太傅和高尚書,楚月牙是庶女,且她老爹楚彌要離開信陽都了,祭酒不必太顧及;簡水柔就是個完全沒勢力的,她哥簡明軒只是一個小小營長而已,祭酒根本不會放在心中。
“怎麼,你們想一起裹在煉墨硯前受罰?”祭酒冷聲道。
“我……”秦疏落和高燁霜還想說話,不過被楚月牙打斷。
“別說了。”楚月牙阻止了兩人,看了看那祭酒,從心底裡覺得厭惡,以前只當他是個滿腹經綸有些迂腐的人罷了,沒想到『性』格還這麼古怪,而且也是權力至上的人。
“月牙,難道你甘願……?”
“甘願?”楚月牙笑了,突然上前一步,站定,望著祭酒道,“祭酒,你要罰我們可以,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和你借一步說話。”
“借一步?”祭酒上上下下的看了看楚月牙,明顯是看不起的樣子,“你沒有這個資格。”
“我只是想和你談談關於那一晚,祭酒祠中發生的事情而已。”楚月牙不急不惱,很溫柔的道,“我就想著,事情怎麼就被掩下來了呢?祭酒這般畏懼強權嗎?而且,祭酒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一個……為什麼嗎?”
祭酒的臉『色』大變,一直冷眼旁觀的秦疏風雙眼也是聚起精光,詫異的看著楚月牙。
另外三個除了簡水柔略微能猜測一下之外,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楚月牙又在賭了,她賭,祭酒一定知道那日蕭宛珊和朱南凡去了祭酒祠的事情,他是這太學院的老大,這位置坐了這麼久,太學院中的事情,一定逃不出他的眼睛;她也在賭,祭酒不知蕭宛珊去裡面的做什麼的,賭祭酒在意此事兒。
“跟我到裡間。”祭酒的臉『色』變化莫測,最後終於道,負手走進了裡面。
“月牙,怎麼回事啊?”秦疏落迎了上來,“祭酒祠發生了什麼?”
“你問問你哥。”楚月牙狡黠的道,將一直看旁觀的秦疏風拖入,“秦公子當是知道得不少的。”
“月牙你……”簡水柔倒是沒有多問,只是頗有些擔心的道,“你不要莽撞,若是不成就算了。”
“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