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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絆賜給了蕭宛珊一個狗啃食,“你哪點齷齪事情,我還沒有追究呢,你還好意思開口!”
蕭宛珊撲在了地上,倒是不服氣,忍著痛就爬起來,狠狠的道:“早知,對你就不該那般仁慈?”
“仁慈?”楚月牙笑了,“好好好,你真仁慈。不過,你和活『色』生香那點齷齪事,硬是我『逼』我說出來?一個姑娘家,如此沒臉沒皮,竟然和那種地方勾搭在一起,怎麼做太學院的弟子的,恥辱啊……”
活『色』生香,頓時周圍的議論聲更大了,這聲『色』場所是有名的,許多人都是知道的,說蕭宛珊和活『色』生香有勾搭,眾人只能望著那方面發揮想象力,一時間,看著蕭宛珊的目光,都帶著『色』彩。
“我沒有!”蕭宛珊雙頰一紅,雙眼幾乎是要瞪出來了,“你血口噴人,我……”
“蕭小姐,不知活『色』生香如何?”楚月牙笑意更甚,擠兌起人來,絕對不含糊,“有不有讓你心儀的……或者你就是去那地方……不至於吧,好歹你也是個大家閨秀,是你爹你娘沒有給足你體己嗎?”
“閉嘴!”蕭宛珊一聲怒喝,雙手揮舞著又衝向了楚月牙,楚月牙就勢一拉一推,再一次將她摔在了地上,這一次可摔得不輕,膝蓋和手肘著地,肯定是會被劃破皮的。
“夠了!”孟繡容雖然現在處境也慘,不過,她爹還在和蕭家聯合,她自然也要出手去保護蕭宛珊的,身邊立刻有三兩個壯實的小夥子上來了,一個拉起了地上的蕭宛珊,兩個似要和楚月牙對著幹。
高燁霜和秦疏落自然也挽了挽袖子,打算大幹一場了。
“我今日不是來與你動手的。”楚月牙微微笑道,“其實要動手,你這幾個花架子也不會是我的對手,你就收了這心思吧。”
“那就滾。”孟繡容也沒有在太學院,還是在祭酒大課之下動手的心思,厲聲喝了這麼一句。
“我是來向你宣戰的。”楚月牙微微一笑,“禮尚往來是不是?明日散客之後,酉時初,在藏書閣三樓,鬥詩,每方各處三人,現場作詩,各自詩社認為最好的一首和對方比拼,至於評判和出題者麼……六藝院所有博士。”
孟繡容面『色』一頓,接著便笑:“哈哈,你當我繡文詩社沒人了?好,鬥詩就鬥詩。若你們輸了,我要你們翰墨詩社的所有成員,退出太學院,可好?”
“好,若你們輸了,我要你們繡文詩社,解散。”楚月牙冷聲應道,卻感覺簡水柔在後面掐了她一把,似乎很擔心。
“那我就不奉陪了。”楚月牙拱了拱手,諷刺的掃視了一眼圍著的許多人,“你可處理好你們詩社的除名事件了,嘖,一個冊子都看不好,可笑啊。”
此話便是告訴孟繡容,這冊子丟了的事情,是她做的手腳,楚月牙是故意說的這一句,激起孟繡容的憤怒,卻叫她根本還不敢說。
“是你!”孟繡容立刻反應過來,指著楚月牙的鼻子道,“是你做的手腳,是你……”
楚月牙一把揮開了孟繡容的手,冷笑道:“我?我一個無權無勢的小小學子,哪有本事做你的手腳?孟小姐自己做的好事,現在被大家圍攻了,卻來找替罪羊?真是好算計呀。”
“就是你……就是……”孟繡容知是楚月牙,卻不能說她的冊子被對方偷了,一來沒有證據,二來,她不敢說她這麼大的失職。
“孟小姐好生著善後,我就不奉陪了。”楚月牙微微一笑,轉過了身,接著又回頭,對那邊的蕭宛珊道,“蕭小姐,你就不要瞪我了,和活『色』生香的那些齷齪事,又不是我要你做的,可笑。”
說罷,楚月牙昂首挺胸帶著秦疏落幾人走了,身後還傳來蕭宛珊的大喊“我沒有”,卻是那般的蒼白無力。
“好爽啊!”秦疏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是啊,從來沒有如此爽快過。”高燁霜也道,“以往總覺得拳頭利索,揍了人家一頓便是爽了,現在才覺得,讓別人暴跳如雷,陷入麻煩,卻沒法找自己的茬才是最爽快的。”
楚月牙笑而不語,卻隱隱突然覺得有些煩躁,她這般拼死拼活的和繡文詩社鬥,還不是為皇上做嫁衣,而且皇上還沒得一星半點的好處給她,她當初也是傻了,那日和皇上談話的時候,就該試探著討點好處,比如許個女官什麼的。
不過那時候一心想著從皇上手中活下來,其餘的事情,愣是沒考慮到。
“那冊子的事情是你做的?”秦疏落又問道,打斷了楚月牙的思緒,“你是怎麼做到的?孟繡容身邊也是高手如雲的,那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