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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有人親眼見了孟顯庭去了一處名叫“菊花開”的南風館……
第九……
第十……and so on……
只有前面四條,是楚月牙傳出去的證據,後面的都是有負有積極義務的群眾們自己挖掘的,每次聽人說起,都讓楚月牙捧腹大笑不止,群眾們哦,真是一個可愛的群體。
至於第五條,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那麼楚月牙怎麼也要實踐一番。原本她沒想這麼做的,不過,她覺得特別好玩,於是就自己找上最近低調得近乎隱形的孟繡容。
“孟小姐,走得這麼急,是要去哪兒呢?”楚月牙率領她的四人幫,在一條人很多的迴廊上,將孟繡容攔住了,“咦,今兒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平日不都是有好些人環繞著孟大小姐麼?”
同學們的嗅覺是敏銳的,瞧著楚月牙帶著人攔住了孟繡容,就知道立刻會有好戲上演,於是三三兩兩的人就圍了過來,抱著愉快的看熱鬧挖八卦的心情,在一邊議論紛紛,竊竊私語。
“人家孟大小姐是獨女,自然要‘獨來獨往’了。”秦疏落一直和孟繡容對不上眼,以前可算是冤家路窄的兩個人,現在逮著機會了,怎能不好好的羞辱一番,“孟小姐,你說你爹怎麼就不多給你生幾個兄弟姐妹?”
家中獨女,孟繡容一向把自己受到獨寵當做是最驕傲的地方,沒想到今日卻從蜂蜜變成了毒『藥』,變成了她被所有人歧視和鄙視的毒『藥』,偏偏面對如此強大的輿論壓力,愣是讓她沒有辦法反駁,說什麼錯什麼。
咬咬牙,孟繡容打算離開,不過高燁霜卻是不肯讓她就這麼走。
“最近繡文詩社還有沒有繡什麼鳥獸蟲魚啊?”高燁霜比秦疏落還要不客氣,一見人多,就更來勁兒了,“怎的沒聽說送這個帕子,那個手絹了?對了,好似最近繡文詩社退社退得很厲害,好些人都不願意呆了,孟小姐,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呢?”
“對了月牙,跟你說,最近收到的入社申請表格入社歷史的那一欄中,有寫了以前在繡文詩社的,說是受到了孟小姐的矇蔽和威脅呢。”簡水柔倒是客氣,笑眯眯的,不過語言同樣的犀利無比,“孟小姐,你說說你是怎麼矇蔽、威脅他們的呢?”
上學的第三日,楚月牙就將翰墨詩社第一批入社人員的名單宣佈了出來,總共二十人,算上原本的,總共三十人,當晚就邀請大家去了迎八方中歡聚一堂,其樂融融。
如果有特別細心的人追查起來,就會發現,也正是那一晚,不知是從哪位喝得醉醺醺的人口中傳出了孟顯庭是閹人的這個說法,三人成虎,越傳越多,最後就傳得有鼻子有眼了。
當然,做這番考證的人是很少的。
而自從謠言傳出,大家紛紛從繡文詩社退社之後,便瞄準了翰墨詩社,有太子太傅的嫡子秦疏風做社長,又有楚月牙這般才華出類拔萃,深得皇上喜歡,特地一起聊天的人在其中做頂樑柱,懂得風向的人,就這麼接二連三的來了,讓幾人忙得幾乎沒有時間去找孟繡容的茬子。
楚月牙都沒想到一切進行得這麼順利,至少她以為會有人質疑,最少也有孟顯庭和孟繡容的反抗,結果幫著找證據的人倒是一大堆,八卦黨們跟打了雞血一般,而孟家也沒有絲毫反抗,難道……
是真的?近兩日,沒有動靜的孟家讓楚月牙不斷的浮現了這個思想,也許真的孟顯庭是不行的。
當然,就算他行,楚月牙覺得他也不可能脫了褲子站在大家上,對來來往往的人群喊“大家看好了,老子是個有根的爺們!!”
楚月牙正樂淘淘的想著,一直悶聲不語的孟繡容在簡水柔說話之後,突然開口說話了——
“你閉嘴,別以為皇上賜婚了我就會嫁過來。”孟繡容大喊著道,“我告訴你,我就算死,也不會嫁給你哥那種沒出息的男人。”
“喲,孟小姐要抗旨不尊?”楚月牙立刻道,搶在了簡水柔前頭,怕她一時情緒激動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這可是死罪啊,反正孟小姐也存了要死的念頭,那就趁早吧。”
“你!”
“大河沒蓋蓋子,沒人攔著你的。”秦疏落諷刺了一句。
“就是,孟小姐,我要是有你這種爹,我就沒有臉活下去了。”這是人群中有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道,“死了算了,連自己是不是他親生的都不知道。”
“你說什麼啊你!”孟繡容的矛頭立刻指向了外圍那說話最直接的女孩,“我撕爛你的嘴!”
“孟小姐還撒起潑來了?”那女孩顯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