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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有吃有喝,半夜偷偷用醉『迷』離燻暈看守的幾個人,然後就溜進空間裡頭泡溫泉洗澡,順帶還可以照顧一下花花草草,日子很愜意。楚月牙一直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且看看他們要關她到什麼時候,這便是楚月牙的決定,年輕,耗得起。
“你可以走了。”這天,楚月牙正在拿著稻草在地上模擬『毛』筆字的練習之時,有兩個鐵塔般的侍衛走了過來,拿著鑰匙便開始開門。
“去哪兒?”楚月牙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瞪著眼前的人問道。
“從哪兒來,到哪兒去。”其中一個開門的高深莫測的道,“還不走,你還想住下去?”
“杜博士呢?”楚月牙皺著眉頭問道,扔了手中的稻草,踏出了牢房的門,“我被釋放的原因是什麼?”
“你被放了還不滿意嗎?”那兩個侍衛笑了,“我們只是執行命令,不知什麼原因。”
“杜大人日理萬機,哪兒有時間理會你一個黃『毛』丫頭。”另一個答道,“走,快走。別磨蹭。”
彎彎折折的朝上繞著,開啟了一道上面帶著釘板的沉重鐵門之後,楚月牙站在了藍天之下,烈日當頭,她久違太陽的雙眼一陣刺痛,眼前的場景一片模糊,眼睛被照得痛得難受。
“小姐,別看了。”一個較粗的女聲響起,一張黑『色』的帕子蒙上了她的眼睛,“走,我們回府,大力的馬車就在不遠。”
“畢鳶……”楚月牙輕輕喚出聲來,心中一陣心『潮』澎湃之感,眼睛微微有些溼潤起來,“是你嗎?”
“對,嬋娟和盈香也在馬車中。”畢鳶輕聲道,“別睜眼,我就知道地牢不見天日,你的眼睛受不住。”
“謝謝。”楚月牙咬著唇,忍著想要噴湧出的淚水,開著酸楚的玩笑,“不僅不見天日,蟑螂總爬***來,老鼠沒日沒夜的吱叫,吵得很,吃喝拉撒門口都有守衛看著,看得我很想將他們的眼珠子挖出來,還有……”
誰說她不委屈不在意的,雖然她比起其他人沒有受什麼苦,但那環境和死氣的氣氛,以及各種問題,始終是壓在她肩頭的,就算不止十二歲,也只有二十二歲,而且還是在社會主義旗幟下長大的孩子。
“好了,別難過。”畢鳶停下了步子,將楚月牙抱住,拍著她的背,“已經沒事了。”
“畢鳶,你說了要保護我的。”楚月牙將頭埋在畢鳶的肩窩,帶著嗔怪,“你沒有做到,你怎麼賠償我。”
“我昨日才回到信陽都,才曉得你的事兒。是我沒做好,我會彌補的。”畢鳶輕輕的道,“不過,現在都好了不是嗎?”
“不是!我能出來,是因為什麼?”楚月牙猛然抬頭,看著畢鳶有些躲避的眼神,“告訴我,是誰做出了犧牲?”
“這……”
“是不是韓放?”楚月牙緩緩的問道,不會是陸修雲,他回去了;不會是杜辰逸,他說他只是盡力保住她在地牢而不去刑部;不是畢鳶,他說他昨日才回來;那麼……只有韓放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要見他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要見他
韓放到底做了什麼?
這是楚月牙這幾日想得最多的問題,那日從地牢出來之後,她便被送回了府,太學院說是給她十日的休息時間,安撫她受傷的心靈。
對於楚月牙被抓走又被放出來的官方說辭,是一場誤會而已,那日楚月牙壓根兒就沒上六皇子的船,而是一直跟泰王殿下在一起,由泰王殿下做的證。所以,她和六皇子被擄走的事情,一點瓜葛都沒有。
官方說辭是這樣,可是楚月牙卻明白得很,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她就可以被釋放,韓放作證她相信,可是聽了杜辰逸說的一兩個小秘密之後,她覺得皇上絕對不會因為韓放的這一番說辭,就放了她,若是要放,早在韓放第一次去求情的時候,她就被放了,也不用熬了這麼許多日。
一定還有什麼秘密的隱情是她不知道的。
問畢鳶,畢鳶推說他才回來,什麼都不知道,便和盈香商量花草的養殖去了;問嬋娟,嬋娟只是樂和著她家小姐回來了,別的一概不知;問來看望她的水柔,眼神閃爍,顧左右而言他。
衝去問了太太,太太說她一個『婦』道人家,哪兒知道朝堂上的事情,反問楚月牙不就是韓放作證她沒上船嗎,難道她真的上了船,那又是誰救了她下船的,楚月牙被太太問得沉默。忍不住,衝去問了老爹,結果楚彌老爹閉門不見,說是日理萬機得很。
看來這一干人等都是有心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