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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動)。
那房中的屍體,難道是她娘殺了人,棄屍在這裡?或者,那屍體根本就是她娘?剛好她娘失蹤了,是屬於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那種,如果那裡間的屍體真是她孃的,倒也說得過去的。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楚月牙再也呆不住了,再一次走到了後邊的兩間房子前。
“不好意思打擾了。”楚月牙變得極度『迷』信起來,禮貌的在門口敲門,然後說了這句話,才進了門,手中依舊是握著那長木條,口中唸叨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進了裡間,再一次挑開了粉『色』的羅帳,直面那讓她覺得口乾舌燥的的屍體。
一回生二回熟,這一次,楚月牙做了充分的心理建設,倒是有本事兒走近了些,乾屍散發著一股股奇怪的味道,顏『色』灰黃『色』中帶褐,他坐在床上,雙腿盤著,似乎是在練功的模樣。
不過這個姿勢倒是讓楚月牙很清晰可以根據兩腿之間的某個部位判斷出他的『性』別,是個男子,雖然某處萎縮得厲害,但到底沒有爛掉。
這男屍的身體不著片縷,身上沒有任何東西,床上也只有一個繡花枕頭和一床疊好的被子,再無其他東西可表明這男子的身份。
當然,也有可能這男子的屁股下或者枕頭下還藏了什麼東西,可是楚月牙暫時還沒有強大到可以立刻上去翻看,只確認了不是她娘,就放下了羅帳,多半是她孃的什麼恩怨吧,她不想『插』手,也沒有當福爾摩斯的打算。
這屋子雖然還有許多東西可以供她研究,比如床側那邊擺得一排類似『藥』櫃一般的東西,但楚月牙卻沒有再呆下去的心思——誰願意和一個來路不明的乾屍共處一室?
楚月牙原本是懷著好奇的心理帶著尋寶的願望而入,現在一樣東西都沒動,直接出了房間,關上了房門,還是呆在前任搭的兩間小丑茅屋安全。
之後,楚月牙用盒子裝了一盆開得還算好看的奼紫嫣紅,又拿了一罐子的翠綠雨水,便出了空間。
天旋地轉之後,她躺在了床上,將裝花的盒子和水罐子悄然放到了床下,便安靜的睡著了。
次日,上課禮儀課,楚月牙不停的打瞌睡,還不時被噩夢給驚醒——那乾屍總是在她的夢中出現,搞得那餘竹南助教對她十分的不滿,拿白眼橫了她好多次。
熬過磨人的幾個時辰之後,楚月牙謝絕了簡水柔一同去藏書樓的邀約,號稱要補眠,便回到了寢房之中。
剛剛躺下,鄒小姐來訪,說是秦治才公子正在老地方等著她。
“秦公子,早。”楚月牙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浮腫者雙眼,手中抱著那個並不漂亮的木盒。
“楚小姐昨夜沒睡好嗎?”秦治才隨口問道。
“嗯,失眠。”楚月牙開玩笑道,“就是因為你弟弟的事兒,讓我心中十分的……放不下呀。”
“都怪我平日沒有好好教導他。”秦治才立刻道,“今日我請示了杜博士之後,已經將他領回家去了,短時間內,他絕不會出現在太學院了。”
“如此甚好。”楚月牙點頭。
“楚小姐放心便是。”秦治才道,說完了這樁,他望著那木盒的目光就更勤了,耐不住心中的急切,先開了口,“這木盒中的……”
“對,就是奼紫嫣紅。”楚月牙微微一笑,將木盒放在了秦治才的手中,“你銀子都給了,我若不交貨,豈不是很沒道理。”
“謝楚小姐成全。”秦治才喜道,“尚未開啟,便能聞到這甜香,開啟這木盒不知是怎樣的綺麗。”
“其實我算不得愛花之人,若真愛,那就誰也不賣。我這樣不愛花的人,都會被那奼紫嫣紅給『迷』到,這花兒確實很美。”楚月牙笑著道,“若不是秦公子一片痴心,我也不會給你。”
“多謝。”秦治才再次道謝,手在懷中一抹,一個巴掌大的荷包出現了,“這是我謝楚小姐的,裡頭是些小玩兒,還望楚小姐收下。”
太太太識趣了,楚月牙心頭那個讚歎,也不拒絕就收下了荷包,心中猜測著是什麼“小玩意兒”,口中道:“既是‘小玩意兒’,那我便卻之不恭了。”
秦治才有些啞然,怎麼看此時楚月牙眉開眼笑的樣子,怎麼都像是市儈的小女子,特別容易被錢財收買的那種,泰王怎會看上這樣的女子呢,楚府這樣的家門怎麼養出這樣的女兒呢?
“秦公子在想什麼?”楚月牙收起了荷包,心情很好的問道,隨即像是看透了秦治才的心思一般,笑了笑,“我這人情緒大多都寫在臉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