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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見皇上,而她就藉著長公主有東西要給韓放的名義,持著長公主的玉佩,直接去暖閣找韓放,之後再出來便是。
暖閣比較偏僻,楚月牙小跑前進,也走了接近一炷香的時間,才到了東側殿的暖閣前,門口守著四個太監,個個很不符合生理狀況的高大威猛,若不是穿著太監的服裝,看上去就像是最標準的侍衛。
皇宮的人才果然多啊。
楚月牙按照和朝華長公主約好的說辭,給那幾位侍衛般的太監看過了玉佩之後,便順利的進入了暖閣。
暖閣是一個三層的小樓,如同一棟小別墅一般,其內的精美佈置和珍貴的器具自然不用多做描述,楚月牙在一樓二樓都找過,沒有見到韓放的身影,便直接去了三樓。
三樓,找到了韓放,他正在輕聲『吟』詩——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韓放念得很認真,很用心,情真意切,“……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這首詩,是她做的,在七夕的惜緣會上,她用這首前人之作,卑鄙的拿下了那日頭名,得了二十個學分,沒想到字畫竟然在他的手中。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韓放頓了一陣之後,又開始念起另外一首詩來,“……疑似銀河落九天。”
這也是她做的,是她上次交給莫蘭溪的作業,她不知道為什麼也在他的手中了,難道他就一直偷偷的收集她信手寫出的每一幅字畫麼?
楚月牙站在原地聽著,聽著他朗朗的聲音,想著他平日霸道的模樣,記起他不就便要去那個聽上去很兇狠很貪心的梁國,她便覺得心中不由自主的痛,鼻子一陣勝過一陣的酸楚。
裡面不斷的有詠詩的聲音傳出,韓放似乎很自得其樂,不時還低於兩句,諸如“好詩好詩”之類的讚歎,一遍又一遍,樂此不疲。
不過唸完一首蝶戀花之後,突然就沒了聲音,楚月牙站了一陣,忍不住悄無聲息的推開了那傳出聲音的門,看著那背對著她的熟悉身影。
他正愣愣的看著一幅字,撫『摸』著上面的痕跡,很用心很專注,心中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在走進來。
楚月牙像是在踩小輪一般,一切的動作都不是她想的,而是一種本能似地,她緩緩的走了過去,在韓放的背後站定,然後突然之間,伸手從背後摟住了他的腰,緊緊的深深的,把頭靠在他的背上,止住眼中的淚水。
看到他的時候,覺得他煩,他纏著她的時候,她覺得他怎麼這麼不要臉,甚至暗自罵他賤,現在……他要走了,離開了,再也不會煩她了,她怎麼就覺得空『蕩』『蕩』得厲害。
是不是女孩子都是虛榮的,喜歡有人哭著喊著追著自己才爽?
“韓放……”楚月牙輕聲的開口,喊了韓放的名字。
韓放沒有應,身子卻是微微一抖,然後任憑楚月牙抱著他,一言不發,似乎不想破壞這一刻,楚月牙主動抱著他的這一刻,也許,這一輩子,就只有這麼一次了。
“韓放,你是豬頭,你是笨蛋。”楚月牙的聲音有止不住的哽咽,“你簡直是蠢到家了,你知道嗎?你以為你這樣會討得我的喜歡,我告訴你,我最討厭笨蛋了,最討厭了!!!!”
“我知道。”韓放輕聲道,聲音聽不出什麼喜樂。
“你知道個屁。”楚月牙的哽咽之聲更加明顯了,“我告訴你,我不會覺得自己虧欠你的,都是你自己甘願做的,你是笨蛋,我才不會感動,更不會將你放在心上!”
“我已經在你心上了,對不對?”韓放突然道,聲音中帶著低低的笑聲,似乎很滿足似地,“你看,若你不在乎我,也不會這麼費盡心思的來看我了,對不對?”
“我才沒有費盡心思。”楚月牙將頭抵在韓放的背上,使勁兒的壓著他,阻止他回過身來看到她的淚眼,“是長公主說要帶你東西,才讓我進來的。”
“是嗎?”韓放猛然轉過了身來,抓住了楚月牙的雙肩,歪著頭想去看楚月牙垂著的臉,“你看,你明明已經在乎我了,是不是覺得捨不得?是不是不願意我走?是不是覺得……原來我煩你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別哭了,看你哭,我心疼。”
“不是!”楚月牙猛然抬頭,看著韓放的笑臉,“你別痴心妄想了,我只是……我只是……只是眼中有種『液』體太過沉重而已,或者是,沙子『迷』了眼睛。”
“嗯。”韓放點頭,臉上是深深的笑意,“能看到你為我流淚,能讓你主動抱我,就算讓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