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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真正的大喜大悲,好似入定高僧,也許……這樣不算是一個正常人的活著吧,她只是一個凡人而已,到底還是要有凡人的喜怒哀樂的。跳出那個天地,一切好似都隨著人氣回來了。
此時,山明水秀,正是初夏時節,天空碧藍,飄著朵朵白雲,風和日麗,這樣的氣候太適合出遊了,比如在水中泛舟,比如在田野上放風箏,總之是能將人的懶筋拔出,痛快暢遊的季節。
楚月牙站在船頭甲板之上,仰頭看著不染塵雜的天空,心情十分愉快,好久沒有過這樣輕鬆的心情了,連帶在狄夜那小天地中都沒有這樣的輕鬆過,在那裡只是平靜,而不是這般的自由和愉悅。
原來,她要的自由在這裡,可以暢遊在天地之間,無拘無束,經歷了心如止水之後,現在心中更是無牽無掛,彷彿可以真的做到隨心所欲的。一開始,她所追求的不就是這樣的生活嗎?
中途好似『迷』了路,現在歷盡千辛萬苦,她又回到了原來的路子上,追尋這種感覺,在沒有任何的枷鎖和羈絆。她一開始就不該和周圍那麼多人牽扯上關係,一開始就該保持著正確的心態和適當的距離。
要是能夠做到的話,也不至於在信陽都中耗費了那麼多的時間心血,給自己也給許多人帶去了麻煩和傷痛。
不過,總是要有經歷才會有成長的,如果沒有信陽的那些風風雨雨,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能夠真正的體會到站在船頭甲板仰望天空的快樂;如果沒有狄夜小天地中的日日夜夜,沒有經歷過心如止水,也不會有這樣的輕鬆和灑脫,更沒有立足這裡的資本。
無論在哪兒,實力都是說話的準則,以前,她在信陽都,身份地位就是她立足的資本,而現在……她會武功,還不算弱,這便為她贏來了生存的機會,現在……她算是生在江湖吧。
“下一個城是麟州城,乃是正正經經的江南水鄉了。”一個聲音出現在了楚月牙的身邊,打斷了她仰望藍天放空大腦的心境,“這個城……唔……比起其他城市來,很特殊。”
“如何特殊了?”楚月牙回頭問道,現在她依舊是簡明亮的模樣,抱著一柄劍,儼然是一個浪跡天涯的劍客模樣,出了身材稍微瘦小了一下,年紀稍微稚嫩了一點兒。
剛剛說話的便是那個胖道士,不過現在楚月牙很禮貌的稱呼他為胡兄,他現在依舊卸去了道士的打扮,用他的話說就是從三界之外又跳回了三界之內,只因為楚月牙這個好搭檔。
一路上,他就這麼一直跟著楚月牙前進,楚月牙不說她的目的在哪兒,他也沒有說他的在哪兒,反正一句話話就是,天大地大,四海為家,臉皮也忒厚,好似就黏上楚月牙了。
而且,他武功高強,在楚月牙之上,楚月牙拿他也沒有辦法,還得恭恭敬敬的對待著,當成大哥前輩一般。
不過這人也還算是識趣,一路上對楚月牙的提點頗多,很多江湖規矩,功夫招式,甚至人文地理,各地風景名勝,他都很有一番見識,像是一個行走江湖多年的人,對楚月牙也確實沒有半分的惡意。
所以,同行便同行吧,反正兩人也沒有什麼衝動,途經了八個小城,每個城中的富豪,凡是做過虧心事的,都被兩人劫富濟貧了,當晚打劫,當晚分發給貧困的人,然後當晚撤退。
如此一路下來,關於神秘俠盜的事情,早就紛紛揚揚,傳遍了整個江湖,各大小城鎮的富商們,都聯絡了黑白兩道的朋友,商議著對抗這所謂的俠盜,不過卻始終沒有所獲,甚至連他們的樣子都沒有看到。
唯一的線索就是第一個遭遇了劫富濟貧民富城徐家,那時候徐家還有張貼中其中一個女子的畫像的,按照作案手法來看,應該是同一路人馬所為的,只是徐家閉口不談此事,聽說是被什麼神秘的大人物下了封口令。
徐家只說,他的事情只是個例,和後來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情無關,不要將他牽扯進去就好了。
雖然徐家不說,可是還是有人記得那時候那女子的畫像的,傳得沸沸揚揚的便是說那女子乃是江湖著名的風行俠盜團伙中唯一的女子,舞晴,而這種當晚盜竊當晚散財的手段也風行俠盜的行事風格。
不過風行俠盜去年已經金盆洗手了,開起了鏢局,難道現在有是重『操』舊業了?一時之間上風行鏢局詢問的人也不計其數,不過對方堅持稱他們什麼都不知道,絕對沒有做。
他們當然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兩個罪魁禍首正在船頭聊天呢,一個小個子的劍客,一個大胖子的刀客,站在甲板上,氣場頗有些強大,讓旁的人不敢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