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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熱的說:“我本來以為你家很可怕的,像電視裡演的那樣,不苟言笑,不可以隨便說話,原來不是嘛!”
衛卿笑,把他家想成什麼了!問:“那你覺得是怎麼樣呢?”周是想了半天,說:“挺好的,就是有點大。”吃個飯還要跑到另一個地方,不嫌累哦。衛卿笑了笑,確實有點大,所以他搬出去,只買了套小套房,夠住就好。
晚餐極其豐盛,山珍海味,琳琅滿目,看了就讓人胃口大開。衛媽媽連連給她夾菜,“詩詩啊,你嚐嚐這個蝦,衛媽媽親手做的,看看好吃不。”她從衛卿那知道她小名,跟著叫她詩詩。
周是剝了一個又一個,點頭說很好吃。她在學校哪有大蝦吃,因此很捧場,吃的滿手是油。衛媽媽見她這麼給面子,笑的合不攏嘴,一個勁讓她多吃點。周是一不小心,被蝦殼劃到手,她也不在意,放在嘴裡吮了吮。衛卿卻注意到了,遞給她餐巾紙,說:“先擦擦手,我來。”剝好殼,放她碗裡。眾人看在眼裡,想不到他們小倆口感情這麼好,看來好事將近。
衛老將軍心情看來不錯,舉起杯子,“大家喝一杯。”又轉頭問周是:“能喝酒嗎?”十分照顧她。周是點頭,雙手捧起杯子,一飲而盡。然後知機的站起來添酒,將每人的杯子倒滿,才回到座位。衛老將軍一高興,連喝了三杯,連一向不善飲酒的衛媽媽也笑吟吟的喝了周是斟的那杯酒。
一頓飯賓主盡歡,氣氛融洽。大家坐在客廳閒聊。周是對初見陳麗雲時身穿軍裝的樣子印象深刻,羨慕不已,眼中自然而然流露出崇拜的神色,於是主動拿了片西瓜過去,恭恭敬敬的說:“姐姐,吃西瓜。”聽的陳麗雲很受用。看見周是,想起年輕時的自己,雖然不怎麼說話,神情卻緩和許多。淡淡說了句:“還在唸書是嗎?”這麼一句簡單至極的話,對她來說已屬難得。
周是忙回答:“恩,已經大學畢業了,馬上念研究生。”她點點頭,說:“那要好好學習。”周是點頭說好。陳麗雲看了看時間,站起來,“我晚上還有公事,要連夜去瀋陽一趟,先走了。”上樓換了軍裝下來,衣衫筆挺,沒有一絲褶皺,英姿颯爽,步伐矯健。她一換上軍裝,整個人熠熠發光,眉梢眼角,舉手投足,自有一股英氣,令人心折。
衛老將軍說:“衛安,送麗雲去機場。”儘管陳麗雲有專車。衛安遲疑了下,衛老將軍又說:“速去速回。”不容拒絕。衛安微微點頭,上樓換了件衣服。陳麗雲對此沒有說什麼,戴上軍帽,先出去了。
夫妻倆像這樣同乘一輛車的情況已數年不曾有過。衛安開車送她前往東郊的軍用機場,路上一直沒說話。眼看機場遠遠在望,他打破沉默,“衛卿這個小女朋友倒真是不錯。”以周是做話題,希望不至於將氣氛弄僵。
陳麗雲想到周是低著頭一臉崇敬的看著她叫姐姐,臉上僵硬的線條軟下來,“恩”了聲,不再接話。氣氛又沉下來。衛安晚上見了衛卿和周是親密的樣子,心中有所觸動,想改善他和妻子之間的僵局。
他努力搜尋妻子感興趣的話題,半天仍無所獲。機場已到,眼看時間不多,他只好搭訕著隨便問了句:“那個你這次去瀋陽,所為何事?”陳麗雲冷冷的丟下一句“無可奉告”,推門下車。他這句話正是問到槍口上,陳麗雲的工作內容向來不肯外洩。
後面的車跟著開啟,跳下幾個身穿制服的警員,三男一女,對陳麗雲敬過禮後,轉身跟衛卿打過招呼。陳麗雲對他只點了點頭,便帶領屬下進去了,連句道別的話都沒有。衛安看著一行人離開的背影,撫了撫額角,一臉疲倦。有保鏢走上前,敲了敲車窗,“衛先生,我來開車吧。”他點了點頭,換到後座。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和陳麗雲之間這種狀況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保鏢問回辦公室嗎。他隔了半天才說:“不,回衛宅。”他也是人,並不是時時意志如鋼鐵般堅硬。
衛安夫婦走後,周是本來也說要走。衛媽媽卻說:“時間還早呢,再坐會兒。當真晚了,就留下來住一晚,有的是房間。讓衛卿帶你到處走走。”她對周是很是喜歡,有點兒捨不得她走。
周是跟著他上樓,“這是你房間?”好奇的參觀。屋內陳設簡單,裝修簡潔大方,風格呈冷色調,顯得空間很大。空氣中隱隱有花的香味,令人神清氣爽。她推窗一看,陽臺上幾盆純白月季正開的熱鬧,花朵異常嬌豔,顯然品種不凡。靠窗一張書桌上倒是擺滿了磚頭厚的原文書。拿起來隨便翻了翻,沒幾個認識的單詞,不由得肅然起敬,抬頭問:“這都是你的書?”尚有懷疑。這樣刻苦認真的衛卿不是她所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