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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逼供出來了,你還要怎麼折磨為夫才算解氣?”周是撫著下巴看他,冷笑:“你會沒對人家做過什麼?”以他那色狼本性,打死她也不信。
衛卿差點沒一頭撞死,心中大叫報應,咬牙切齒的說:“就憑她那身手,你覺得我能得逞麼?”連心裡的瘡疤都被揭開了,當年他被薛姿一個利落的過肩摔,顏面大失,從來沒對人說過——今天算是一世英明,毀於一旦。
周是挑了挑額前的頭髮,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怪不得呢,原來在人家手底下吃過暗虧啊,真是活該——正色說:“反正這事我跟你沒完!回家我要跟爸爸媽媽告狀去。”衛卿後悔了,看來不該在這個敏感時期帶她回家。他可以想象被全家人炮轟的場面。
回到衛家,原來衛安也回來了,不過陳麗雲不在。周是甜甜的叫他大哥,又問大嫂怎麼不回來,是不是又出任務去了。衛安說:“她倒是在北京,不過陪朋友出去吃飯了。她一個朋友,剛剛從國外回來了。”他近來對妻子的行蹤倒是留意了許多。周是不能想象一臉嚴肅的陳麗雲竟然會陪人逛街吃飯。
吃完飯,衛媽媽說:“詩詩啊,這麼久都不回家吃飯,我還以為你和衛卿吵架了呢。”知子莫若母,從衛卿這兩天的言行舉止,衛媽媽多少看出點苗頭。周是看了眼身體瞬間僵硬的衛卿,撒嬌說:“媽媽,衛卿他欺負我!”衛媽媽立即說:“衛卿怎麼欺負你了?媽媽給你主持公道,還有爸爸,大哥,大家都聽著呢。”
衛卿哀怨的看了眼周是,周是不理他,說:“他老讓我陪他參加活動,我不是不願意去,可是我要畫畫,還要給學生上課——”衛媽媽便說:“衛卿,詩詩還是學生,應該以學業為重,這些事還是等她畢業以後再說。”衛卿到底是鬆了一口氣,惟有點頭的份。
衛媽媽又問:“就這些?他還有沒有幹其他什麼壞事?你跟媽媽說,媽媽絕對饒不了他。”衛媽媽口裡不說,其實心裡透亮著呢。周是搖頭,“目前還沒有,以後一旦有了,立刻告訴媽媽。”衛卿怎麼覺得今晚像在開他的批鬥會呢,有些委屈,不滿的說:“媽,你說我在您和周是嚴密的監督下,就是想幹什麼壞事,有心亦無力啊。”聽的衛老將軍一拍桌子,“你在外面闖的禍還不夠多是不是!”衛卿立即噤聲。
偏偏這個時候陳麗雲從外面回來了,她今天顯然精心打扮過,周是稱讚:“大嫂,你穿這件長風衣很時尚很好看哦。”她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對大家解釋:“這是薛姿硬要買給我的,我不好拂了她一片好意。”說著就要上樓去換衣服。
周是聽的臉色變了變,這才想起來,陳麗雲和薛姿同是軍校的學生,關係好也是理所當然。沒想到薛姿和衛家關係這麼親密,連衛老將軍也問:“薛姿這孩子什麼時候回國了?”陳麗雲說:“就前段時間,她回來結婚的。所以拖著我去逛街,我也不好推辭。”
她這句話猶如在周是心中投下一枚重磅炸彈,她回來不是為了來找衛卿,而是因為結婚?這女人,都要結婚了還來找她麻煩,吃飽了撐的是不是!這也太荒謬了,她直覺是被薛姿耍了——
一路上,周是忿忿不平的問衛卿:“你說這個薛姿到底什麼心理?我就不明白,她都要結婚了,幹嘛看我不順眼啊?”衛卿對薛姿一向是敬而遠之,早就怕了她,搖頭說:“女人的心理。”薛姿一向有無風不起浪的本事。
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的心理總是微妙而難以揣測。
周是覺得有必要和薛姿長談一次,她總不能把事情攪的一團糟之後,然後拍拍屁股就這樣走人吧!周是覺得氣不過。她之所以鬧了這麼多天的脾氣,全是因為她跟在一旁興風作浪。結果到頭來,什麼都不是!
薛姿呢,倒也很痛快,倆人約了在咖啡店見面。天氣漸寒,天空飄著不大不小的雪花,才下午四點,天色已然有些昏暗。商場門口擺著大型的聖誕樹,各色小燈泡發出琉璃般的光彩,到處充盈著節日的氣氛。周是圍了條厚毛巾,撮著手推門進來。
薛姿看著窗外飄飛的白雪,臉容沉靜,神情若有所思。見到周是,微微一笑,說:“我也希望我臉上有迷人的紅暈。”周是摸了摸自己的臉,沒好氣的說:“那是凍的。路上又堵車了,我一路走過來的,風可大了。”說著拼命揉手,指尖都快凍僵了,她還羨慕!
薛姿微微一笑,“周是,我認識衛卿的時候跟你差不多大。那個時候我年輕啊,沒經驗,一頭就栽了進去。可是衛卿一向是個花花公子,到處留情。過了好幾年,我總算跟他在一起了,他大概還是喜歡過我的,不過也就只有那麼多而已,跟我說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