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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彎成二三尺;骨重幾十公斤,就不能輕得只有三四兩。”

賈正道還記得馬累舉的那個例子:“你們區的組級部長高有悔就長著一副不正常的體形,因為他見了領導就卑躬,時間長了,所以背就駝;因為他見了領導就屈膝,時間長了,所以就得了類風溼關節炎。”

賈正道此時見到馬累在副省長面前的表現比高有悔更甚,就反過來告誡起了馬副秘書長:“您可不能學高有悔?”

馬累紅著臉答道:“你難道沒有見到嗎,現在是人人見了副省長都直不起身子,那是‘大氣候’造成的,我也不得不如此。”

賈正道也就無話可說了,對於習慣彎曲的膝蓋而言,站直才是最彆扭的姿態。

副省長是一位親民領導,他含著熱淚向老百姓揮著手,這一揮手,就連沉入愚江水底的綠藻都嘟嚕嚕地冒了出來,冒充蓮藕競相開放,從而與那片綠油油的稻田互相輝映。

山寨有些老闆用電腦技術拼成與省領導的“合影”都能風光無限,愚江的綠藻卻能與副省長“自然成像”,它們葉瓣被德澤,根莖沐春輝,說多榮耀就有多榮耀,從此誰還敢再叫它們是“毒草”?將來說不定還能獨佔山寨第一香。

賈正道仍然是滿臉困惑地盯著那一片片彷彿天外飛來的綠油油稻田與葡萄園,瘦長的身子“戳”在真實與虛構之間,他似乎在問著站在身邊的黃有情:“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黃有情也不禁恍惚起來,他在自己的大腿上狠掐了一下說:“還好,做夢的不是我。”

囧城 第十二章(1)

60

黃有情跟著副省長前往雷畏的東方集團。他與《囧城電視臺》的女主播楊韞私交不錯,就拉住她問:“那個正在建造的化工城哪兒去了?那片綠油油的稻田怎麼又出現了?”

楊韞故意賣了一個關子說:“以前有個傳說,雷告訴了一個過路人如何劈死人的真相,而且再三交代他不要與別人說,那個過路人忍不住與一個朋友說了,結果那個朋友就被‘雷’死了。”

黃有情:“‘雷’死人不償命,你就快說吧。”

真相永遠被少數人所掌握,就像一種權力。楊韞此時就是帶著某種敬畏的心理說了起來……

雷畏遇到壞事、禍事就會牙痛。壞事、禍事越大,牙就痛得越厲害!他的七歲兒子祥子每逢這個時候就會說:“天慌慌,地慌慌,爸爸牙痛禍事到!”

祥子有《未成年保護法》,因此他的“法”術比周半仙還要高,總是一說就準……聾耳朵爺爺那次罹患重病,雷畏的牙就劇痛,而且是那種很要命的三叉神經痛。他預感到將有災禍發生,就沮喪地說:“法院的宣判告示上都是在死囚犯的名字上打叉,三叉神經彷彿是在爺爺的名字上打‘叉’。”

沒過幾天聾耳朵爺爺就真的死了。

雷畏的牙好多年沒痛了,他聽說副省長要來視察,牙又開始劇痛了,這次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嚇人……他呻吟著說:“我如果拔出牙齒,肯定連心都會帶出來。”

雷畏以前治牙痛只要用一根針灸放掉少量的血,牙就不痛了。但這次用了三根針灸放血也不管用。他又預感到將有更大的禍事發生。

“我要不要來一次徹底的‘大放血’?”雷畏就先做起了自己的思想工作:“人生放‘血’,焉知非福,革命先烈拋頭顱,灑熱血換來錦繡河山;高僧大德刺血寫經換來巍巍塔廟……就說我們商人做買賣吧,同樣也能用‘揮淚價’ 、‘割肉價’ 、‘大放血價’換來財富人生。”

雷畏召來妻子桑麻、弟弟雷懼商量,“我要對這片在建的化工城進行定向爆破。”

桑麻、雷懼的腦子倒是先被“爆破”了。他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像在喜慶的日子裡驀然聽到了一首驪歌,而那悽絕的聲音反倒成了主旋律。

桑麻:“老公,你瘋了?”

雷懼:“哥,你瘋了?”

雷畏笑道:“你們難道不記得胡小魁曾經對我的評價嗎?他說如果將雷畏弄進精神病院,雷畏沒瘋,醫生瘋了。”

桑麻:“你做的瘋事多了,我們也會跟著瘋。”

雷懼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說:“哥哥做的瘋事多了,那些競爭對手就會瘋。”

614月19日,這個日子後來被稱之為“山寨愚人節”。雷畏出動了四輛大型剷車,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向那座在建的化工城轟轟隆隆地推進,彷彿圍棋盤上呈現出的“四角穿心”的棋型。

東面率先開進來的那輛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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