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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還要嬤嬤們費心了。那賤奴聽話歸聽話,卻無趣得很。妳們多指點指點他,也免得本王失了興致。」
「是。」教習嬤嬤們跪下。
皇甫桀起身時,對低頭的紅袖輕笑了一下。
紅袖聽到這聲笑,身體微微一顫。
對好不容易走進皇甫桀房間的張平來說,剩下的這一夜異常漫長,也異常混亂。
耳邊似乎一直有人在告訴他要怎麼做。
一會兒要他開啟身體,聽教習嬤嬤告訴寧王男女有何分別,以及太監有何不同。
一會兒要他背對床鋪,跪趴在床沿、翹起臀部、兩手遮住臉擺出太監被臨幸的標準姿勢。
當身體裡的假棒棒被抽出,一個滾燙溜圓的東西抵住他時,他似乎掙扎了。
然後他好像被寧王爺打了,然後他就很聽話了……
印象中,他似乎一直沒有被允許上床。
他被教習嬤嬤要求變換了很多姿勢,但無論什麼姿勢,都不准他以正面面對寧王。
他隱約聽到教習嬤嬤告訴寧王道:不陰不陽的太監在受雨露時不得露出正面,一為防主上看到太監殘缺的身體倒盡胃口;二為防穢氣衝撞主上。而宮女們則沒有這個忌諱。
後來他還聽到教習嬤嬤對寧王的持久感到驚訝,說在他這個年齡非常少見。
他不知道皇甫桀在他身上做了多久,也不知道教習嬤嬤什麼時候離去,他只記得在他最後陷入沉睡前的一剎那,有一張熟悉的面孔看著他,表情異常認真地對他說道:今天你受到的侮辱,將來我一定百倍的幫你討回來。然後他好像回了一句:沒關係,我沒事。
然後他就被人緊緊抱住了,緊得讓他很安心。
「你說那個侍奴很怕四殿下?」
「是。那侍奴膽小得很,一晚上任王爺折騰,連哭泣都不敢大聲。」教習嬤嬤回答。
「那你看四殿下對那侍奴如何?」
「王爺對那侍奴並未留情,而且不見絲毫憐惜。觀王爺對他一些折磨,似日常玩慣了的。」教習嬤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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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紅袖妳看呢?」賢妃抬頭去看她的首席女官。
紅袖躬身,「奴婢一直在門外侍候,聽房中傅來聲音確如嬤嬤們所言。而且據奴婢觀察……娘娘,奴婢不知當講不當講?」
「妳說。」
「是。」紅袖看了兩名教習嬤嬤一眼,兩名嬤嬤非常知趣地退下。
「娘娘,據奴婢觀察,四殿下雖狎玩侍奴,但似乎更好女色。」
「哦?」妳怎麼看出來的?賢妃看著女官頭頂若有若無地笑。
「娘娘,四殿下現在人在外面,天高皇帝遠怕是更難控制,依奴婢看還是得送一、兩名心腹跟隨他去才行。」
「本宮也早已想到此點,可是上次送了一個過去卻……想找一個能迷了他心神又讓他乖乖聽話的,難哪。」賢妃一雙勾人心魂的鳳眼看向紅袖。
「紅袖,本宮有事拜託妳。」
寧王府,靜水榭。
皇甫桀手指在光滑的棋子上滑過,這種觸感讓他再次想起那晚。
他盡情撫摸了那裡。
張平的一切都攤開在他眼前,他想怎樣對他就可以怎樣對他。
他已經搞不清楚自己是為了做給教習嬤嬤們看,還是單純為了滿足自己扭曲的慾望。
那晚的張平與平日完全不同。
他很慶幸,那晚張平受制於教習嬤嬤們的調教不能正面看他。否則當他看見張平眼裡的乞求時,也許他會不忍心吧。
可是張平一直沒有機會向他告饒。
他一直忍受著。
忍受著他殘忍地掐弄把玩他的|乳頭;忍受著他用毫不憐惜的粗暴對待他的後肛;忍受著他對他身體任意地摳摸抓揉;忍受著他把Jing液一次又一次噴灑進他體內。
他發現自己異常喜歡張平肛內插著異物的樣子。
他用那根木具把張平操弄得哭了出來。等他拔出時,張平那裡出現強烈的收縮,看得他當時就掏出傢伙刺穿了他。
那時張平掙扎了,他給了他一點教訓。張平可能也醒悟過來,乖乖的不再反抗。
哦,為了證實教習嬤嬤們的猜測,一開始他還讓張平用嘴侍候了他。
可憐的張平,那時他眼中的驚嚇和慌亂看得他都不忍心。
可是他好喜歡好喜歡張平把他含入時的表情和感覺。他想以後他會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