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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去看身旁的秦一恆!好在他正專注的研究別的東西,沒注意到我。我趕忙把表悄悄的塞到了兜裡,一摸額頭,不知不覺的已經出了一頭的汗。
那照片裡是兩個年輕人的合影,一個人我並不認識,但另一個人我百分百的可以確認,是秦一恆!
這怎麼回事?秦一恆認識這表的主人?看這架勢,能把合照放到貼身懷錶裡的,關係肯定非比尋常。可秦一恆自始至終都沒有提起過這件事啊。哪怕相關的隻言片語也沒有。
我偷偷的又瞄了他一眼,表情毫無波瀾。難道他不知道這些包裹的主人裡,其中一個是他認識的?還是什麼別的原因?
我心裡一陣翻湧。不知道該不該張嘴問秦一恆。
我暗暗的掐了自己一下,無論問與不問,我都必須要保持鎮定才行。
然而人剛剛覺得冷靜了一些時,我忽然又猛的冒出一個念頭。
如果說這塊兒懷錶壓根就是秦一恆的呢?很多年前,他曾經進過圍城,並且同樣跟前人一樣留下了包裹?
可照片上看起來,秦一恆當時年輕啊!
還是說他是最後幾個進圍城的人?距離現在的時間並不久遠?
我無法判斷這塊兒懷錶是什麼時候留下的。現在包裹都拆開了,我根本記不得這塊兒懷錶是從哪個包裹裡找到了的。這樣一來,連詢問老闆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更何況那老闆壓根對這些包裹就沒留下什麼印象,包裹這麼多,甭說是一個半百的小老頭了,連我都沒信心能記得住。
我手在兜裡悄悄的摸索著懷錶,腦子裡簡直一團亂麻。
這種懷錶現在的人幾乎不會用了。一是用起來非常不方便,二來也並不流行。他的主人顯然很復古另類。
可如果他的主人不是現在的人呢?這表是幾十年前留下的呢。
幾十年前秦一恆就去過圍城?結果現在他都沒變老?他是汙穢嗎?容顏不改!?
汙穢。
難道秦一恆在幾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我十分後悔剛才看照片看的太匆忙,光認出了秦一恆的臉,沒從背景和著裝上辨認一下年代。不然現在也不至於這麼胡亂的猜。
我站起身,打算編個謊藉故出去一下,好好研究一下那塊兒懷錶。
還沒等我張嘴,秦一恆忽然叫了我一聲,江爍。
我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我知道這些包裹都是什麼了。”秦一恆也站起來道,根本不會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這些都是隻是遺物而已。萬家人是在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由解決這一切的那個族人把這些遺物帶回去安葬。祭奠那些為此犧牲的前人。
我仔仔細細的查過了,僅此而已。秦一恆有些感嘆的說道,一個人或是一個家族被命運壓的太久,他們要的其實只是安寧那麼簡單。我們想的太多了。
我看著秦一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說的是真話。
或許是因為我也是那個一直被命運壓著的人吧。
能感同身受到那種無奈和壓力。
可如果這些包裹都只是普通的遺物,那麼新的問題又來了。那個神秘的簡訊為什麼要我來取?是因為我解開了鐵鏈子上的東西?可我壓根就不知道去哪裡安葬萬家人啊。
轉念一想我瞬間明白了,這些東西里,唯一有價值的就是這塊兒懷錶了。那個人一定是知道懷錶在包裹裡,這才是他讓我來取的目的!
他是想告訴我,這跟秦一恆有關係!
想到這兒我決定繼續探探口風,問道,那那個神秘短息是什麼意思?要咱們幫著去安葬?去哪兒安葬?萬家祠堂?
我不知道。這是有點奇怪。秦一恆搖搖頭,我們必須把發簡訊的人找出來。
秦一恆衝老闆道,你可以走了。結賬的時候,一分錢不會少你的。希望今天的事情你不要說出去。我們真的沒有惡意。還有,以後不會再有人來留下包裹了。安心做生意,偏財少賺為妙。
那老闆拆完包裹後本來一直就無所適從,現在終於聽到這話,趕忙點頭哈腰的說了好幾聲謝謝,才開了門出去。
房間裡一下就剩下了我跟秦一恆兩個人。
我們倆誰也沒說話,他似乎還在思考那個簡訊的目的。而我則一直在糾結,要不要跟秦一恆攤牌。事實上我真的不想有任何隱瞞,一路上一起出生入死,於情於理我都應該把懷錶的事情說出來。
我一連抽了三根菸,在兜裡握著懷錶的手已經全是汗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