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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重大,又不敢信口開河。容雪心領神會,正色詢問:“哥,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厲害。”
“給我擺臉色,她活該找死!”容輝冷笑一聲,請眾人到西梢間坐下,讓凌霄給母親和長嫂上茶,反問眾人:“留著她……黃老匹夫狼子野心,難道還留著她拖我下水?”
“拖我們下水?”凌霄微怔,睜大眼睛問:“怎麼說……”
“去年群臣請誅內監,諸侯爭相聯絡,要帶兵進京勤王。”容輝站在中間,仔細解釋:“所謂禮賢下士,就是聚眾割據。一場‘宣同會戰’,打趴了個姬家。另外三大世家,耐不住了。黃老匹夫不自量力,從弘孝十八年,到正武二年,從我們賬上劃了一百萬兩黃金招兵買馬,還想拖我們下水。以為放個庶女在我身邊,我就要聽他的,痴心妄想。”輕哼一聲,接著說:“要是有幾分姿色也罷,放這麼個東西來噁心我。不是我要殺她,是黃老匹夫送她來就死,我不過笑納而已。”
“‘春申靈君’送她來就死?”容雪一時聽不明白,睜大眼睛問:“虎毒,尚不食子。春申靈君,至於送孫女來送死嗎?”
容輝輕哼了一聲,指著凌霄和容雪問:“你們還記不記得,弘孝十四年,我是怎麼逃離贛州的……”
“不是‘金蟬脫殼’之計嗎?”凌霄張口就說,又問容輝:“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變故?”
“你們萬萬想不到……”容輝輕哼一聲,一字字地說:“當年,我舍小船上大船,扮作一個雜役。當時大江決堤,沿岸餓殍無數。我把糕點端上去,就是那玉露接進的雅艙。就因為那不是二品靈食,她當著我面,就連著托盤一併扔進江裡……”
凌霄心頭火氣,張口就問:“竟有此事?”
“這也只能說她天性涼薄,關鍵是她來贛州幹什麼……”容輝輕哼一聲,接著說:“當年,黃齊鳴已是‘贛州指揮使’,妹妹到任上看望哥哥,那也沒什麼。可你們記不記得,‘神界’被破的第三天,黃齊鳴就來了。他,怎麼就來得這麼快呢?”
“這就是了……”容雪眼睛一亮,接著說:“那‘神界’由上界強族設下,蜀山不敢怠慢,還派出‘監察使者’看護。所以七十二仙派,無人幹越雷池半步。可時日一久,也就不太在意了。楊家狼子野心,黃家就未必沒有暗中行事。若用陣法傳訊,躲不過蜀山‘監察使者’。也只有這土法子,才能掩人耳目。”
“還有,楊家一個剛剛‘踏天’的老子,我如今斃他,只在翻手之間。”容輝冷笑一聲,又問凌霄:“本仙君以如今修為,又有多少麾下?”
“剛剛‘踏天’的五個,‘太極鏡’圓滿的,也就五十六個。”凌霄脫口而出,又補充道:“這是‘元宵節’報上來的數字。”
“我們三個的修為,靈山君的爵位,和容雪的煉藥師身份加在一起,也就這麼幾個手下。”容輝冷笑一聲,又問眾人:“楊家那點勢力,怎麼就吸引了那麼多人投效,難道真的是楊家人特別德高望重?還是我們那裡,特別惹人饞?”
凌霄反應過來,試探著問:“師兄是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想到瀟璇是怎麼死的,只暗笑黃霽景自己找死,又問容輝:“可這種理由,怎麼說得出口。黃氏是有誥封的人,若非人贓並獲,誅之恐會引來麻煩……”
容輝哪聽得進去,眼見父兄帶著梅釵等人進來,紅袖低著頭跟在後面,不由蹙眉,沉下臉問:“事情辦妥了沒?”
紅袖走上前襝衽一禮,喊了聲“仙君”,低下頭說:“黃姨娘已在祠堂,又哭又鬧,不肯就範……”直起身退到了凌霄身後。
“梅釵!”容輝輕哼一聲,沉下臉說:“賞她根弓弦……”
“是!”梅釵等十二人齊齊行禮,轉身就走。
“等等……”凌霄失聲勸阻,又商量容輝:“春天是生髮之季,不宜殺人。還是先拘禁起來,秋後再斬。”
容輝想起“秋後問斬”的慣例,又改口說:“將黃氏拘禁在‘紫紅齋’……”
眾人聽言,齊齊鬆了口氣。梅釵等如獲大赦,立刻去辦。凌霄趁機提起容雪的婚事,商議定後,便以陣法傳書,向“襄河王妃”說明了容雪的意思。
沒過幾天,襄河王的生母“太皇宸太妃”派身邊的林公公看望容雪,送了串“冰玉手鍊”作見面禮,容雪則當場以法力繡了面“蟠桃獻壽”的錦帕作回禮。一來一往,算是達成了默契。
次日,“春申靈君”世子夫人來訪,被凌霄用陣法擋在了封地外。“春申靈君”世子又去“順天府”告容輝擅殺命婦,容輝則告“春申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