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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會這樣放過她?
“小姐,是老奴不好,是老奴沒保護好小姐。”
正想著,紅嬤嬤就哭喪著臉進來了,也因此打斷了她的思路。
“小姐,是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當初的小姐,沒保護好她的女兒。”
水靈揉了揉太陽穴,她現在最討厭哭哭啼啼的人了,雖然曾經她也貌似也經常哭。
但是現在,她討厭淚水。
淚水,那是弱者的表現。
男兒有淚不輕彈,女兒又何嘗不是呢。
“紅嬤嬤,我沒事。”
“小姐,是我對不起你。”
“你起來吧,別在這跪著了,這事與你無關。”是她太不小心了。
或許孃親說得對,在沒有自保能力之前,最好離開這裡。
只是,要怎樣才能離開呢,她一個人,簡直寸步難行。
找人幫忙嗎,誰能幫她呢,又有誰能信任呢。
水靈看向跪在地上哭得淚流滿面的紅嬤嬤,她嗎,能信嗎,她不知道,現在,她只信自己。
“小姐,老奴幫你去受罰吧。”
“紅嬤嬤,他們罰的是我,如果我不去,估計後果更嚴重,行了,不就是乾點活嗎,我又不是幹不了。”
“可是……”
“行了,別囉嗦了,我想休息一下。”
紅嬤嬤看了眼不耐煩的水靈,只好怯怯地出去了。
躺在床上,又是難以入眠,睜著眼睛看向窗外,今晚沒有月光,黑漆漆的一片,風吹過樹稍,發出沙沙的聲響。
水靈看得出神,她在回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
到底是誰陷害她,照今天的情形來看,應該是大長老一派。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僅僅是懲罰她嗎,還是想借此來警告她什麼。
亦或是,還有什麼更大的陰謀在後面等著她。
擘天,他好像是向著她的。
是發自內心還是表面做戲?
太多太多的疑問,擾亂著她的心。
怎麼辦,寸步維艱,如履薄冰。
爺爺,師父,我好想你們。
從未如此孤獨過,舉目無親。
這裡,她一個認識的人也沒有。
不,有的。
有一個,鎏鑰,他現在在哪兒呢,會不會也在想她呢。
應該不會吧,他們之間,早就沒關係了。
同一片天空下,同樣的沒有月光,窗前,鎏鑰背手站著,看向朱雀族的方向,雙眼出神。
水靈,你在那裡過得好嗎,現在在做什麼呢,可有想起我。
朱雀族,為什麼是朱雀族。
第二天水靈早早就起床了,為了不再授人以柄。
廚房,最重的活莫過於挑水劈柴,看著那十幾個與自己齊胸高的大缸,她並沒有多說,而是很自覺地挑起水桶去河邊挑水。
路途並不遙遠,只是來回次數很多。
挑了一個上午的水,她的腳都磨起了水泡。
從在路邊把鞋脫掉,自已把腳底那些水泡給挑了,擠出裡面的血水,再從路邊摘下一把蘆葦墊在鞋底下,這樣走起路來也輕鬆些。
不至於那麼疼。
沒有人心疼,自己總得心疼一下自己。
好不容易把十幾個大缸的水裝滿了,水靈看著那堆積如山的石頭,默默地拿起幾十斤重的斧頭,一下一下地劈著柴。
只是,無論是挑水還是劈柴,她的心思都不在這上面。
幹這些活雖苦,可她不相信大長老那麼處心積慮,只是想體罰她。
或許,更大的陰謀還在後面,沒有人幫自己,唯有一切小心再小心。
只是,令她意外的是,直到晚上她把所有的活都幹完了,都沒有任何異常情況發生。
除了中午因挑水誤了吃飯的時間,餓著肚子沒飯吃,晚上又因為劈柴誤了晚餐的飯點。
現在還空著肚子。
還有就是受了一天的白眼,堂堂朱雀族直系千金小姐,居然淪落到在廚房幹粗活外。
其他的,一切正常。
難著大長老真的只是想體罰一下她,就當是警告?
還是說,來日方長,他們不急在這一時。
揉著紅腫的肩膀,活動活動痠疼的手臂,水靈正準備回水澗閣去休息,就被人叫住了。
“你,去看火,把湯給煮了。”
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