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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場面的壯觀就不用說了。”
此刻,天空中一道黑影閃過,祭祀臺上突然多出來了一道人影。定睛一看,竟是一名中年男子,男子相貌很是普通,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但只要細細觀察你會發現,在男子剛出現的一瞬間只是往臺下淡淡的看了一眼,也並未見說話,彷彿一股無形中的氣場頓時籠罩了整個祭祀臺周圍。不到三息的時間裡,廣場上剛才還一片吵雜的人群,居然頓時靜了下來。
仔細一看四周人群,大部分人面上居然露出激動的神情,不用想肯定是知曉來人身份,只有一小部分面色帶有疑惑,只是受到那氣氛的感染,也安靜的看著臺上那男子。
這是在陳默一旁的空玉成,低聲說道:“這正是我族,族長。”說完頓了一頓,又說道:“族長大人,很是神秘,每年也只是在這祭祀大典的時候才會出現,就連我父親,除了這祭祀大典平時也都不怎麼見的到!”
陳默心中一驚,在這短時間裡,他和袁鋒已經充分的瞭解了空玉成的家事,空玉成的父親,也就是這個大寨裡有數的幾位長老之一,而且主管刑法,就連和他一樣的長老見了他父親都要禮讓三分,這也是為什麼剛見面的時候空玉成能夠責令那守門士兵,讓他自己去刑法處領罰的原因了。就連父親這樣的身份,一年都不能得見族長几次,其神秘可想而知。
人們常常會對未知的,不熟悉的東西,抱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這感覺體現在成人身上就是敬畏。而體現在小孩身上卻變成了好奇。此刻的陳默正是如此,他對這個統領上萬人大寨的族長,產生了一種深深的好奇。
臺上那中年男子見臺下安靜下來,輕點一下頭,說道“祭祀開始”他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但在臺下的每一個人都聽得非常清楚,彷彿那道聲音直接出現在了每個人的腦海中一般。
只見聽得聲音後,臺下人群中竟然像約定好了一般竟有人開始雙膝跪地。開始還不多,但不到片刻的時間,就像塔羅牌翻拍一下,臺下的人已經盡數跪下。黑壓壓的一片。陳默也被空玉成和袁鋒拉著跪在了地上,雖然他並不知道這樣做的意義何在。
那中年男子見臺下所有人已經盡數雙膝下跪,並沒有太多驚訝,只是又緩緩點了一點頭,只聽頓時臺後有陣陣鑼鼓聲傳來,從祭祀臺後面又走上六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人,他們沒人偷上都戴一龍形面具,面具有的面目猙獰,有的面相威嚴,有的陰冷。形態各不一樣。
臺下,空玉成小聲的說道:“那頭戴面具,面具成威嚴狀的就是我的父親了。”言語中有一些驕傲之色,陳默聞言側過頭問道:“怎麼你父親他們都帶有面具啊,面具好難看啊!”一旁的袁鋒見陳默如此說,怕得罪了空玉成,他並不清楚陳默於面前這位空少已經共同經歷過生死。有些急促低聲喝到:“小默,你亂說什麼?”只見一旁的空玉成卻苦笑一聲,擺了擺手道:“小默,你可有所不知了,那可不是普通的面具,那面具的真正起源我估計已經沒有幾人知道了,或許現在全寨只有寨主才知道一些吧!可是那六個面具確是六樣聖器。以前聽父親提到過一點,據傳這六張面具當年,蠻荒初開時曾染過聖獸之血。”
陳默只是仔細傾聽著,可一旁的袁鋒可就不一樣了。只見他好像有些失神的喃道:“聖獸?難道就是在蠻獸之上的聖獸?時間竟然真有這聖獸!”
對袁鋒的吃驚並不奇怪空玉成繼續道:“聽父親曾說過相傳蠻荒初開時期,萬族鼎立,聽聞那時最鼎盛的時候,天際時常能見得真龍,聖獸更是並不少見,甚至遠古戰場更是曾染有神血。只是現在沒落了許多,現今世界真龍已死,聖獸不存,神靈也只能再古老典籍或傳說中才能見得聽得一字半語!”說完彷彿因沒能見證蠻荒初開的盛況有些遺憾,他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一旁的陳預設真的聽著,雖然腦海裡並不知道,聖獸,神獸是如何的厲害,但從這隻字片語中他卻也感覺到了一些,蠻荒初開的盛況。
這是臺上的六個面具黑袍人,雙手舉起,張開,嘴裡唸唸有詞,這是一種古老而有生澀的語句,這時天空中突然飄下了許多光點,他們聚集在六個黑袍人的身前,形成一個圓形的光球,最開始只有拳頭大小,但隨著黑袍人的唱吟,越來越多的光點匯聚,圓球越來越大,直到圓球的直徑達到了一米左右,黑袍人們才停止了唱吟,那圓球的大小也固定在了一米左右。只見圓球就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它就這麼浮在半空中,透露著一股神秘之感!
只見黑袍人中站出一人,此人面帶威嚴狀龍形面具之人,正是空玉成的父親,只聽他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