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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自己笑了,嚮往常那樣跟他“聊”開了,說:“我還以為,刑墨雷沒你能忍,沒想到他還挺沉得住,不到關鍵時候就是不吭氣。”
“……真不想叫你爸爸,你這老王八蛋,把我坑慘了你知不知道,那幫老傢伙天天逼著我做苦力呢。”
“……我總覺得這事兒有點兒怪。家屬不聲不響,沒有來醫院爭辯,直接就捅到上面去了,這得多有經驗啊……佟西言最近是不是太背了?什麼事兒都找上他……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可我喜歡他,我一看見他,就覺得心裡特別舒服。生氣吧,生氣你就起來接著揍我啊……三甲要上不去,可不賴我,是你自己不負責任。”
“……我都解釋了多少回了,那天晚上我真是去接人,怎麼你連刑墨雷的兒子都認不出來了,虧他叫了你這麼多年叔叔……”
“……別這麼小心眼好不好,你不是說你疼我嗎,你就這麼疼我?一天到晚的睡,跟你說話也不理,生病了你也不管,有你這麼當人爹的嗎?”
“……睡吧睡吧你接著睡吧,早晚不要你了。”
越說越來氣,使勁用腳踹那人的臉:“醒不醒啊你到底?!”
梁宰平突然呻吟了一聲,梁悅驚得差點椅子上掉下來,以為是這幾天常有的間歇性的呻吟,卻不料他漸漸躁動,屈曲側彎起身體,更大聲的呻吟,似乎試圖把頭埋到胸口,面部表情猙獰,像是承受了無法忍受的折磨。
梁悅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這樣痛苦,一時間嚇住了。
門被撞開,特護緊張的進來看情況,一見梁宰平的樣子,也嚇了一跳,撲過去叫院長院長,又著急抬頭看梁悅:“梁醫生?!”
梁悅抓住梁宰平的肩膀,用了些力氣掰,但他抵抗,幾乎要捲成一隻蝦子,並且發出乾澀嘶吼聲,那聲音逼得梁悅要流淚。
“打電話給張明遠,甘露醇一百二十五毫升,再量個血壓。”他很快繞道另一邊去,斜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