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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責任,你必須學會慎重。微創手術我應該有發言權,我認為你這是在推卸責任。”
“倒不是他的病人……”麻醉科主任插嘴。
梁宰平立即打斷:“誰的病人都一樣!”
梁悅在這一刻的反應是普通員工不會有的無理放肆,就大概就是院長家屬的特權,與父親的口氣如出一轍,他說:“除非有醫療事故鑑定書,否則我不接受所謂專家跟你們得出的這一結論。國內麻醉地位不高,並不代表我們就必須為病人在術後出現的無法合理解釋的肢體行動障礙負全部責任,你無權因此剋扣麻醉科的獎金福利,我、不、服!”
麻醉科主任簡直要熱淚盈眶,可是一瞄到頂頭上司的臉色,只能默默忍住,一言不發站在旁邊當盆栽。
梁宰平看著怒髮衝冠的寶貝兒子,眼神裡情緒複雜不明,好一會兒才模糊敷衍了一句:“這些事不用你來處理,做好自己的工作吧。”
被忽略的佟西言站在門邊目睹這一片斷,悄悄轉身走開,一路都在為梁宰平的目光心驚。父親愛兒子是天性,一旦這種感情變質,相信沒有幾個人能夠承受得住,何況梁悅還是個單親家庭里長大的孩子,只有這位父親相依為命。梁悅要父愛,不是愛情。梁宰平卻在付出比父愛更濃厚的感情的同時,等待收穫,他的隱忍如此艱辛,但梁悅卻比他想象的敏感得多。
下班佟西言接到梁悅的電話,問要不要出去腐敗,佟西言藉口丈人住院要照顧,回絕了。沒想到梁悅晚飯後拎了個超大的水果籃子來看病人,佟西言無處躲,兩個人就站在陽光室落地窗邊看夜景說話。
梁悅問:“梁宰平是不是找你麻煩了。”
佟西言說:“沒有的事。”
梁悅又問:“那你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給我打個電話?”
佟西言說:“我怕院長不高興。”
梁悅啞然,沒了語言,突然點了一支菸。
佟西言不知道原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