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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
那一瞬間他清楚的感覺到他的眼淚落在他的臉上。
這種溫柔已然難得,他發覺梁悅對迷濛的自己,格外耐性親密,就像從前那樣。
他把他藏在家裡,他也一樣哪裡都不去,在電話裡跟所有人隱瞞實情,像是不想他再接觸那些事情,甚至賣了一些別處的零碎股份,只為減少工作。
或許他只是想跟自己過些簡單的日子,不用太過奢侈,只要能在一起。
所以,他才沒有告訴他,兒子,寶貝兒,其實爸爸都知道。他怕他一說出來,就要失去美好的一切,結束這樣恬淡愉悅的生活。
可他還是知道了。那一耳光,他一點兒沒有留情,臉上還有些疼。
保姆走過來,彎腰看他:“先生,好吃飯了。”
梁宰平抬頭看她,她大概還是懷疑他是否真的清醒,因為在說話的同時,她甚至打了哄小孩進食的手勢。
梁宰平含糊的說:“先,找找小悅。”
老人家一下子眼淚就湧出來了,阿彌陀佛,這根主心骨,總算是沒有塌,她點點頭說:“哎!”
其實一開始梁悅哪裡有沒有去。他只是在街上游蕩,漫無目的的走來走去,夜幕降臨以後,他給刑少駒打了電話,告訴他,DNA報告出來了,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的父親。
刑少駒沒有立即追問他結果。事實上他聽老同學說話的語氣就已經覺得事情那麼簡單。他也擔心了。如果梁悅不是梁宰平的親生子,那麼梁宰平對他的態度,就遠遠超出了養父子該有的親密。他記得梁悅念中學的時候,梁宰平還動不動就抱他,他幾乎百依百順從不對他大聲說話,有一次他在梁家借宿,甚至看到他在親吻梁悅的嘴唇,血親父子,這樣的親密就已經是怪異,倘若不是血親——直覺告訴他梁悅不會是知道這件事的第一個人,那麼梁宰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