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傢伙一點兒不著調,根本不知道外面多少人揪著心。
見他這樣,刑墨雷也沉默了,他知道他不好受,實在不能再沒心沒肺的開那些玩笑。
時間緊張,佟西言勉強收起了自己的情緒,低聲說:“院長醒了,上班好幾天了。”
刑墨雷驚訝的抬了一下眉。
佟西言說:“你再撐幾天,院長,還有荀律師,都在想辦法。”
刑墨雷說:“放心,死不了。”
佟西言不忍看他頭上的新生華髮,低頭,眼淚落在地面,只沾溼了睫毛。
相比起這頭的人仰馬翻,梁悅在刑少駒那裡,則是平靜無事閒得發慌了。他根本沒有想到他走以後,發生了這麼多事,刑少駒也一樣不知道,他那不像話的父親正經歷牢獄之災,可能會更糟糕。
兄弟倆搬了椅子坐在陽臺一打啤酒一碟花生米,觀星賞月暢談人生,秋風颯爽,兩個人都覺得愜意,梁悅的心境平和多了。
“所以,早點回去吧,梁叔現在都不知道多著急了,別把整個市翻過來找你哦。”刑少駒腳架在陽臺上,一顆一顆拋接花生米。
梁悅手臂壓在腦後,先沒說話,突然又問:“愛上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刑少駒說:“你就從來沒有喜歡過什麼人?”
梁悅想不到,他的世界只有梁宰平,這個男人的霸道像空氣,他不表現出來,可你根本擺脫不了。
刑少駒說:“愛是自私的,無情的,拌著砂糖的毒藥,讓人飛蛾撲火,心死為止。”
梁悅笑著扭頭看他:“你朗誦啊?”
刑少駒說:“你就說我爸跟佟叔吧,折騰這麼多年了,兩個人在一起真正快樂的時候有多少?也就是現在,才能在一塊兒處處,還不能是光天化日之下,得藏著。”
梁悅說:“你舉個積極點的例子行不行?”
刑少駒說:“我身邊沒有積極的例子,我爺爺奶奶早沒了,爸爸媽媽離婚了,沒親沒戚,我爸就一個結拜兄弟,哦,你也認識,就是寶麗金的老闆,他還慘些。”
梁悅想著陳若那嬉皮笑臉的樣子,還真想不出來這個人在感情上也受過打擊,問:“他怎麼了?”
刑少駒說:“我那時還小,從我爸那兒聽來的,陳若當時開了一家夜總會,跟店裡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