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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是您的?”
“……大概是的。”
“您打算怎麼辦?”
“……睡吧。”
佟西言哪裡睡得著,閉著眼睛清醒到天亮。
第二天到科室,刑墨雷還坐他的主任辦公室,佟西言要把自己的東西搬回大辦公室去,其實也就是幾本書,卻被刑墨雷按住了:“就放這兒吧。”
佟西言說:“不方便。”
刑墨雷說:“什麼不方便?我不方便還是你不方便?”
佟西言耷拉著眼皮不去看他,正僵著,門口又進來一個人,大大咧咧叫:“喲,刑主任,正好你在!”
刑墨雷在火頭上呢,瞧著眼生,沒好氣問:“你是誰?”
男人不客氣的找了沙發坐下,說:“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柳文浩,柳青是我女兒。”
佟西言眼皮一跳,看了一眼皺眉的刑墨雷,抽了自己的書想離開,卻被他拉住了一把摁在轉椅裡。
“有何貴幹?”刑墨雷斜坐在辦公桌上問。
柳文浩傲慢的說:“青青已經跟你談過了吧?怎麼樣啊,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辦婚事啊?”
刑墨雷問:“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柳文浩轉眼變臉,說:“我聽說你刑大主任風流倜儻玩了不少良家婦女啊,怎麼,也想白玩我的女兒?我柳文浩是什麼人,你不去打聽打聽?”
“你少跟我來這套。”刑墨雷嗤之以鼻,說:“你聽好了,我跟你女兒是通姦不是強姦,你女兒是智商正常的成年人,拿這個敲竹槓,你剛出來混?既然已經聽說過我是什麼樣的人了,你倒不如省省事,讓你女兒自己解決。”
佟西言真覺得煩了,他對這兩個人的對話沒有絲毫興趣,而且再聽下去,他怕他真的接受不了刑墨雷的另一面。聽傳言跟親眼目睹是大有差別的,起碼前者他還可以自欺欺人。
他突兀的站了起來,避開刑墨雷拉他的大手,幾步上去開了門跑掉了。
刑墨雷看他甩上了門,才反思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了,他只是想他能在邊上看著,以後解釋起來他可以省一個步驟。
柳文浩卻依然咄咄逼人,說:“行,那我就不跟你廢話了,直說吧,你要麼拿錢擺平,否則天天有人到這兒鬧,你上下班就不要一個人走路了,老婆孩子上學上班的,最好僱倆保鏢。”
刑墨雷漫不經心問:“那你準備敲我多少錢呢?”
“不多,五十萬就行。”
刑墨雷哦了一聲,說:“你跟你女兒商量過沒有?她可惦記著讓我娶她呢。”
柳文浩滿不在乎的說:“腦子不清了。”
刑墨雷心想你倒是想的明白,誰攤上這麼個爹,也是倒黴到家了。這麼一想自然又記起昨兒個柳青在茶餐廳那副樣子,他下意識的皺眉,看著柳文浩暗暗思忖。
“怎麼樣啊刑大主任?”對方不耐煩了。
刑墨雷說:“我先給你十萬,你要保證管得了你女兒,事情解決後再給你四十萬。”
柳文浩說:“痛快人。”
刑墨雷補了一句:“記住,還有孩子。”
佟西言心裡憋得慌,到處找梁悅,在ICU找到了。
梁悅坐著給父親大人按摩手臂的肌肉,見他這副樣子,奇怪問:“怎麼了這是?”
佟西言說:“那個名額,你能不能給我?”
梁悅沒明白:“哪個名額?”
“送醫下鄉的名額。”
梁悅手沒停,看著他微笑,說:“那要一年呢,你上有高堂下有稚子,我不能這麼沒人性。”
佟西言一屁股坐下來,不住的揉太陽穴。
梁悅問:“到底怎麼了?說啊,我解決不了,我爸不還在這兒呢嘛。”
佟西言看看睡容安祥的梁宰平,再看看梁悅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稍稍平靜了些,說:“刑主任既然沒事了,我也不用再代科主任了……”
梁悅越發笑的邪惡:“是不是因為柳青的事情看他不順眼了?這個就不是我說你,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這個人,媳婦熬成婆了,你怎麼就受不了了?”
佟西言不是能應付此類玩笑的人,當下閉了嘴巴,學著他的手法按摩梁宰平另一側手臂。
梁悅說:“你的副主任職位是爸爸親口任命的,跟刑墨雷沒什麼關係,腫瘤外科走了於鵬,你們現在是青黃不接,說什麼我都是不會讓你走的。你要是真看刑墨雷礙眼,回家收拾他唄,三十幾歲的人了,這點兒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