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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姨太開啟扣碗,只見裡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張小紙條。
孫殿英脖子一紅,吼著:“搞啥鬼名堂?”
三姨太扮著鬼臉嗲聲嗲氣地說:“又發火了是不是?發火也不中,這一回非叫你哈哈大笑不中哩!”她催著月亭說:“念!”
劉月亭拿起紙條念著:
龐瘸子把張體安、劉明德,王風銀的游擊隊集中在修武縣集訓,準備編成兩個師,在太行山中我們曾經解過張體安的圍,這個事情,軍長是否插上一腳,報報一箭之仇!
聽了這張紙條上的話,孫殿英果然哈哈大笑,拍著巴掌說:“張體安和我沒說的,我就叫他來這裡當師長。龐炳勳,想不到你也有今日!”他高叫著:“張副官,備車,我現在就去。”
三姨太攔住說:“軍長去目標太大,不大方便吧?”
劉月亭說:“我去把張體安接來,晚上你跟他談,中不中?”
孫殿英大手一揮,叫著:“中,坐我的小車,越快越好!”
晚上10點許,一輛吉普車飛馳著向孫殿英的司令部開來,從車上下來兩個人,說說笑笑走向軍長辦公室。孫殿英聽見車響,已在門口迎候。他握著來人的手說:“體安,我好想你呀,怕有兩年沒見面了吧!”
孫殿英拉著張體安進入室內。張體安30多歲,高高的個子,細眉大眼,穿一身半舊的軍裝,沒戴帽子,露出烏黑油亮的頭髮。他向軍長笑笑問道:“軍長一向可好!”
孫殿英點點頭答應:“好,好。”又問著:“聽說你投到龐瘸子那裡啦,他給你多大的官呀?”
張體安臉色一紅站起來說:“龐瘸子真不是東西,他把我和劉明德的人合編為一個師,我有兩團人馬,劉明德只有一團人,卻讓劉明德當師長,讓我當副師長!”
孫殿英大喊大叫說:“痛快,痛快,叫你來這裡,我就想聽這樣的話。”
張休安抱歉地說:“早知道孫軍長這裡也要人,我就不到那邊去啦。”
劉月亭插話說:“只要你想來,現在來也不算晚嘛!”
孫殿英走近張體安說:“只要你張體安看得起我孫麻子,我給你個師長幹不幹?”
張體安顯得有些激動,他向孫殿英行個軍禮說:“報告軍長,明天我就把隊伍帶過來。”
孫殿英誇讚說:“體安真是個痛快人,你給我實的,我也不會給你來虛的。”他從桌上拿起一件東西放在張體安手上說:“這是你的委任狀,看看吧!”
張體安臉上笑成一朵花,他又行個禮說:“軍長,我告辭啦。”
孫殿英對劉月亭說:“用我的小車,送送張師長。”
第二天孫殿英方面又多了一個師。龐炳勳聽到訊息心裡格外難受,他也嚐到了被挖牆角的味道。本來他想再編兩個師,現在只能新編一個師啦。龐炳勳自幼熟讀兵書,對謀略篇爛記於心。他懂得以己之長,攻敵之短的道理。從資歷、威望以及上層的人事關係上比較,他佔絕對的優勢。於是他派人頻頻向南京活動,當孫殿英還在做著實力夢的時候,對新鄉軍界人物的任命業已敲定,不久便公佈於世,和平建國軍第二十四集團軍總司令龐炳勳,副總司令孫殿英。
孫殿英投降日本之後,三姨太確實苦悶過一陣子。她對日本人有著深仇大恨,怎麼能叫自己的丈夫跟著日本人走呢?她是個有愛國思想的青年,但她更是一箇中國的女人,中國的儒教思想使她不想離開孫殿英。從長時間的觀察,她得出結論:孫殿英雖說性子粗野,做事魯莽,仍不失是一個好丈夫。內心的良知提醒她不要離開丈夫,自己有責任把丈夫引上正道。當時部隊中仍有一些共產黨人,他們遵照北方局的指示:跟著孫殿英,就是他投敵也要跟著他,長期潛伏下去,為以後的大反攻做準備。這些共產黨人都是三姨太的好朋友,三姨太的苦悶心情也說給他們聽,在這些共產黨人的開導下,三姨太的心情趨向平靜,慢慢地也開始幫助孫殿英做些事情,出點主意。
孫殿英對這次南京方面的任命,非常惱火,動不動就罵不絕口:“他媽的,我有五個師當個副頭,他龐瘸子只有兩個師就當上了總司令,這不公平!”
老孫肚裡有氣,乾脆就不去就職,這樣總司令開不了會,辦不了公,他的公文到孫殿英這裡行不通,有什麼行動,他只能指揮自己的兩個師,老孫這裡不理會,不配合,按兵不動。
日本人的戰爭越打越大,又從新鄉抽調走兩個聯隊的日本兵,實際上日本人在新鄉只有一個團的兵力,有些重大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