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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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中聽說了這回事》(I Heard It Through the Grapevine)助興。那是一個令人陶醉的夜晚。
芝加哥之行結束,我們清楚的感覺到,還有一場更大規模的業餘歌手大賽需要我們去贏得桂冠,就是紐約阿波羅劇院舉辦的那場。許多芝加哥人都覺得,在阿波羅取勝除了是一種憑運氣得來的快感之外,沒什麼了不起。可爸爸比他們看得遠。他知道,紐約和芝加哥一樣,擁有一大批高水平的選手,而且紐約的錄音人員和職業音樂家比芝加哥更多。如果我們能在紐約成功,我們就能在任何地方成功,這就是我們必須在阿波羅獲勝的意義所在。
芝加哥給紐約寄去了關於我們情況的報告。我們的名聲是如此之大,甚至都沒有參加任何一場預賽,阿波羅劇院就直接讓我們進入了最後決賽。這個時候,格拉迪斯·奈特已經跟我們談到了去摩城公司的事宜,爸爸的朋友、“溫哥華”演唱小組的成員博比·泰勒也和爸爸談起過。爸爸對他們說,我們非常高興讓摩城公司試聽我們的演唱,但這是將來的事兒。我們到達坐落在第一百二十五大街上的阿波羅劇院時,時間還早,足夠參觀一下這座建築的。在經理陪同下,我們穿過劇院的大廳,觀看曾在那兒演唱過的所有明星的照片,其中有白人也有黑人,當最後經理把我們帶到化妝室門前時,我已經找到了所有我喜歡的歌星的照片了。
我哥哥們花錢去看為別的歌手舉辦的所謂的“豬腸子”巡迴演出。我仔細的觀察所有那些明星,盡力去學習看到的一切。我盯著他們的腳步、他們揮舞手臂的姿勢,以及他們手握話筒的方法,努力搞明白他們在幹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幹。在臺角仔細研究了詹姆斯·布朗的表演之後,我弄清楚了他的每一個步點,每一聲低吼和每一次旋轉。不能不說,他的演出就是為了把你拖個筋疲力盡,讓你把所有的情感都發洩出來。他的風度,他從每個毛孔中迸發出的熱情都是無與倫比的。你簡直就能感覺到他臉上的每一滴汗珠,也能感覺到他正在經受什麼。我從來沒見過有誰像他這樣表演。這真令人難以置信。當我觀察我喜愛的歌星,根本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詹姆斯·布朗、傑基·威爾遜、薩姆和戴夫、歐傑伊兄弟——他們都善於調動觀眾。我從傑基·威爾遜那兒學到的大概比從別人、別的地方學到的都要多。所有這些構成了我受到的教育中極為重要的一部分。
我們常站在臺邊的幕布後面,看著每一個演完節目下臺的人,他們個個全身溼透。我帶著敬畏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從面前走過去。他們都穿著漂亮的漆皮鞋,那會兒我的全部夢想就是得到一雙那樣的漆皮鞋。記得當我聽說他們不做小孩尺寸的那種鞋時,甭提有多傷心了;我從一家商店跑到另一家商店尋找漆皮鞋,得到的答覆卻常常是:“我們不做那麼小的。”我很難過,因為我希望我的鞋也像那些演出用鞋一樣,擦的閃光,燈光一照就反射出紅色和橙色的光來。哦,我是多麼想要一雙傑基·威爾遜的那種漆皮鞋啊。
大部分時間我都一個人呆在後臺。哥哥們都在樓上吃東西或聊天兒,而我則低低的蹲在樓下舞臺邊上,用手揪著蒙滿塵土、有一股怪味兒的幕布,注視著臺上的演出。我是說,我的確注意了每一個腳步,每一次移位,每一下扭動,每一回轉身,每一個搖擺,每一種情緒,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那就是我受的教育和我的消遣。我一有空就總在那兒,爸爸、哥哥和其他的演員都知道哪兒能找到我。他們總是以此開我的玩笑,而我已經被看到的或追憶起來的表演場面深深吸引住了,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我還記得所有這些劇院的名字:皇家劇院、住宅區劇院、阿波羅劇院——太多了,無法一一列舉。從那些地方產生的才華都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而世界上最好的教育就是看大師們工作;你不可能把我站著觀察到的那些東西交給任何一個人。有一些音樂家,如斯普林斯廷和U2,也許可以覺得自己是從大街上得到了啟迪,而我則是一個注重氣質和心靈的演員。我得到的啟示來自舞臺。
阿波羅劇院的牆上掛著傑基·威爾遜的照片。攝影師捕捉了他一條腿抬起,身子扭轉,剛好抓住麥克風前後搖晃那一瞬。他大概在唱那首悲哀的抒情歌曲《孤獨的淚水》(Lonely Teardrops),但觀眾已為他的舞步驚的瞠目結舌。誰也沒有覺得憂傷或孤獨。
薩姆和戴夫的照片掛在走廊的盡頭,挨著一個老牌著名樂隊。爸爸和薩姆·穆爾很要好,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時,他對我挺不錯,我又驚又喜。我原以為,那麼長時間我一直唱他的歌曲,他非給我一個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