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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頭。
他沉默了片刻,慢吞吞地道:“成亦海要結婚了,你不去瞧瞧?”
我沉默了下,說:“沒那個必要了。”
忽然覺得窗外似火的陽光也不那麼炙烈了,只是耀眼的令眼睛難受,酸酸楚楚的。伸手揉了揉,對上他如子夜般的眸子,勉強一笑,“可能沙子進眼睛了。”
驀地,雙手被他一把拽住,然後我被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在我的驚呼聲中,我看到他忽然陰鷙又猙獰的臉。
“你,你這是做什麼?”
他沒有說話,卻面帶兇光地瞪我,面上閃過數種神色,我有些莫名其妙地望著他,不明白他為何忽然得了失心瘋。
半晌,他臉上又閃過頹喪,又把我不輕不重地丟在椅子上,頭也不回地奔出去了。
我揉揉被捉痛的雙腕,又揉揉被撞到的腰及手肘,望著他大步離去的背影,呆坐了片刻,起身收拾起行李來。
我們投宿的是民宿,包住,但不包吃,不過房間附設有小廚房,當金色燦爛的夕陽籠罩整個天地時,我開始動手做飯,大都是在超市買來的地方特色,稍微加一下工,就可以開動了。
只是,聶辰出去了大半天,仍是沒有回來,他的手機沒帶在身上,不過他一個大男人,應該不會走丟就是了。一個人吃了晚飯,再檢查了下行李,把捎帶回去給父親燦燦的禮物也整理妥當,環視一圈,覺得沒什麼遺漏了,這才上床睡覺。
其實旅遊雖然放鬆了心境,但身體真的很累,每天揹著一大包袱東竄西走,累得雙腿打架,每每一沾上床,就睡得昏天暗地。
但,今晚我卻失眠了。
瞪著眼,望著頭頂簡陋的天花板,腦海裡總會想到亦海與新娘子走進婚姻禮堂的情景,如魔靨般,怎麼也揮不去。
鬼使神差的,我拿出了手提,在百度搜尋欄裡輸入三個字,很快便彈出許多資訊來,果然是有關亦海的事蹟,全是成氏製藥的新聞及動態,成氏製藥的股票又上漲了一輪,執行長成亦海行事果決狠辣,用了雷霆手段,把公司二股東踢出董事局,並採用收購形式,大肆延攬外邊的散股,有分析人士稱,亦海估計是想進一步回收經營大權,不願被董事會多過干預。
一條條資訊看下去,全是成氏製藥最近大半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