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啜飲。秀氣的舉動,冷冽的氣質,眾人早已見怪不怪。大家喝飽了水,圍著行李四處散坐,覺得身心舒暢時,突然傳來聲陰惻惻的聲音:“溪水好喝吧。”
眾人寒毛直豎,覺得肝膽俱裂,就連天不怕地不怕的阿娜都變了顏色。大聲道:“藏頭露尾,算什麼英雄?有本事出來單挑!”
有陣嬌笑傳來:“出來就出來,還怕你不成。”
話音剛落。眾人便見一襲雪衫飄飄而來,曼妙無匹。一個女子俏生生地立在大家視線裡。她對著眾人嫣然一笑,慢慢道:“我出來啦,哪個與我單挑?”
阿娜氣急,冷冷抓起鞭子,站起來揚起臉道:“是我。”
天朗抱著劍。面無表情道:“裡面的都出來吧。”
“哈哈,臭蘇繡,叫你顯擺。”遠處又傳來幸災樂禍的聲音。
何棲來臉色蒼白,咬住下唇緊緊握住彎刀,站在我跟前。
我不禁憐惜低聲道:“棲來,你怕麼?”
何棲來麋鹿般大眼睛裡面全是倉皇,看著我擔憂道:“王爺,棲來是怕,但不是怕死。而是怕今天護不住王爺。”
我淡淡笑道:“死生有時,我不會那麼輕易死地。就是死,你家王爺也不會束手待斃的。”其實我說的輕巧。不過是為了安慰何棲來地心。現在我們真的情形危機,大漠耗費了太多精力。而對手以逸待勞。恐怕不能善終。
說話片刻間,裡面已經出來了幾個女子。服飾各異。裝扮不一,不過都是雪膚花顏,端地美貌動人。
那群女子來到跟前,看著那叫蘇繡與阿娜已經纏鬥在一起,對著場上說說笑笑指指點點。
阿娜鞭法精湛,步步緊逼,已經把蘇繡抽得有些雲鬢散亂,蘇繡怒急道:“臭丫頭,不許打我地臉。”她轉臉對那群看熱鬧的怒道:“還不上來幫我,這丫頭太厲害了。”
一個女子拍手笑道:“叫愛臭美還顯擺,性子又急,若是等會不就好了。”不過看著她狼狽樣,還是不忍地拿著長劍上去助攻。
有個她上去幫忙,蘇繡明顯輕鬆很多,抽空顧盼那群女子跺腳道:“血露,這個時候,你還在看那無用的破書!”
那個被點到名字的女子,神色不愉,兩眼眯起,射著冷光道:“再說我的書,我便射銀針招呼你。”
有人打圓場道:“好了好了,蘇繡,你專心點吧,小心鞭子把你臉抽花。你難道不知道血露最愛看書最寶貝書,還招惹她。”
那血露聞言燦爛一笑:“書是好東西,不看書,不更新知識,怎麼做頂級地殺手。”這血露藍髮黑眸,不笑的時候寧靜端莊,笑起來明亮勝花,性子無常,喜怒由心。一個殺手隨時帶著書看,而且說出這樣的話,但不明情況,誰敢笑話她,所以大家沒一個覺得好笑,都看著她。她朝蘇繡溫柔道:“蘇繡,你再支撐一刻,她們就不戰而敗了,阿夫羅花發作慢但是很有效。”
她說的溫柔滴水般,我們卻聽得膽寒。天朗已經抽出劍,對大家說:“趕緊趁毒還未發作,擺脫她們。這阿夫羅花是神月教的東西,無色無味讓人覺查不出,肯定下在剛才我們喝的溪水裡,,但發作時候卻會讓人全身發麻,毫無知覺。”
眾人都抽出兵刃,與那群女子纏鬥起來。
何棲來握住彎刀,緊緊護在我前面。
突然敵方又加入一群蒙面黑衣人,心狠手辣,招式凌厲有效,絕不花俏,手起刀落,把武功低微隨從已經斬殺。
我抓緊佩劍,心知這才是真正的勾魂使者,要命的閻王。
何棲來看見勢不妙,立即拽著我的胳膊往前方密林奔去。我們匆匆奔跑,竟然也能健步如飛。剛到跨進密林,有個黑衣人便追上來,何棲來推開我,彎刀揮舞回身攻去。
我猶疑了下,何棲來轉臉道:“跑!”我含淚持劍向前跑去,若是不走,白白犧牲他地性命而已。跑了沒多久,腳下越來越軟,身子麻麻酥酥,控制不得,跌在地上。朦朧中努力睜開眼,凝神聚志,發現剛才那個黑衣人正睜著眼陰森森看著我,在他揮刀而下的時候,神智徹底離我而去,阿夫羅花真是霸道啊。
當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頭痛欲裂,我以為自己已經進入地府,卻發現四周明亮,身下是張乾草鋪就地柔軟之床。
正在迷惑,一個男子端著水盆走來進來。黃金般長髮閃閃發亮,碧綠的眼睛湖水般清澈,唯有高挺地鼻子讓我似曾相識。他衝我燦爛而笑:“明澈,你醒了?”語氣自然親暱,恍似故人舊友,更加讓我迷茫。他蹲下身子,手探向我地額頭,釋然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