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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
“帶我去音樂社。”
與忍足的午餐(上)
“小歆,聽說你最近加入了音樂社?”在晚餐上,媽媽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
爸爸抬起了頭,帶著詢問的目光,但眼神裡更多的是不贊同。
訊息真快,我有時候甚至懷疑過在我的身上是不是有安放著監視器或是透聽器這一類的東西,要不然,不管我做了什麼媽媽她都是很快就知道了呢。
“恩。”我點頭,並不打算隱瞞什麼。“我今天是有加入音樂社。”
在我對手冢國光說“帶我去音樂社”的時候,他的表情很是詫異,但是就算他心裡是多麼的不願意,他還是盡職地把我帶到了音樂社的門口。
“小歆啊……”爸爸開了口,但是讓沒,媽媽打斷了。
“加入音樂社也不錯呢,不會很辛苦也可以認識多一點朋友”風澗若雅微笑地說著。
“啊,對了,明天是星期天,會有一個神秘嘉賓出現哦。”風澗若雅笑的一臉神秘。“小歆要好好期待啊。”
神秘嘉賓?
我並不是很期待。
但是媽媽那笑容讓我感覺有些怪怪的。
星期天
作為一個學生最大的滿足莫過於睡懶覺了。
雖然身體檢查的時間是在早上十點,但是我醒來已經是十點半了。
反正都已經遲到了,我索性就慢慢來。
醫院又不會逃跑,不是嗎?
走下樓來,發現在客廳裡坐著一個陌生的少年。
一抹有如深秋夜空般的蒼藍色略長頭髮。
“終於起來了嗎?風澗語歆小姐?”大概是聽到腳步聲,原本看雜誌的他抬起頭。
“ 手冢國光?!”我詫異,在看到那張臉之後。
“恩?!”
“我認錯人了。”不是手冢國光,只是很像手冢國光的一個人而已。在初初一眼下,真的很容易把他錯認成手冢國光。
眼前這個穿著白色的襯衫倚著沙發的人有著修長的身型,海藍色的領帶鬆鬆垮垮的,將他優雅不羈的氣質顯露無疑,奇怪的圓型眼鏡下有著一種複雜的神情。
我不想去猜測這神情中到底包含了多少情緒。
“我是忍足侑士。是我爸爸和你媽媽風澗夫人讓我來接你去醫院做檢查的。”他說。
“你是忍足叔叔的兒子?”我問。聽他的姓氏八成的機率是了。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昨天媽媽的笑容為什麼會讓我覺得奇怪了。
依我看來,有所期待的人不是我而是媽媽她吧!
而現在媽媽肯定是不在家的。
“風澗小姐,好象已經比預約時間遲到了很久啊,”他的笑容曖昧,聲音帶著關西腔,卻極富磁力。“不過,遲到是美女獨有的特權。”
“我很榮幸,可以送這樣如櫻花般的美女去醫院。”他說。
有點發冷。
不是沒有聽過這讚美之詞,而是他信手拈來便是一句。
我肯定,他是情場高手。
花草群中過,片葉不沾身。就是對他的最好評價。
例行公事地做完一系列檢查,我有些疲憊地走出檢查室,我已經不清楚這是我第幾次進出醫院了。醫院那消毒水的味道總是如影隨形一般,讓我揮之不去。
但是,支氣管哮喘這是我不得不面對正視的問題,定期檢查是不能不完成的一項任務。
“你還在?”有點意外,在候診室大廳看見那個叫忍足侑士的少年。
“做為紳士的我本來就應該等候。”他笑,說的很是理所應當。
“而且,我怎麼捨得拋下這樣的美女獨自離去。”
這樣的話,我想他一定對不少女生說過,才會使得這種讓人雞皮疙瘩四起的話那麼順溜地從他的嘴裡冒出。他這一頭來自關西的狼啊,不知道用他那外表那情話荼毒了多少少女的心。
“我餓了,忍足君,給你個機會展現紳士風度請我吃飯吧。”我說。
現在換成他有些呆楞了,大概是沒有遇上那麼幹脆地說出他的下一步打算的女生吧。
“既然風澗桑都那麼說了,那麼請吧。”他的嘴角上揚起曖昧的弧度,眼神中有著篤定的因子。
他大概上誤會什麼了吧。
我讓他請我吃飯純粹是因為我出門時沒有帶錢包的緣故。
忍足侑士,他還真是一個聚光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