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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小哲浩第一次這麼叫的時候,剛巧不二他們都在我家。不二笑眯眯地調侃著手冢:“呀,手冢,我不知道你手腳這麼快,連兒子都有拉,怎麼不通知我們一聲啊。”
我不知道小哲浩為什麼會把手冢國光和爸爸這個稱號劃上等號的,每一次我都會糾正他錯誤的思想,不過好象不是很有成效,因為他每次一見到手冢都會叫爸爸。
“哲浩過來……”爸爸那帶著點怒氣的聲音響起。
我回頭看去,爸爸和媽媽正站在我身後。
“伯父伯母好。”手冢國光微微欠身,恭敬地道。
“你來了我就不好了。”爸爸有些不悅地說道。
又來了!我嘆了口氣,每次爸爸見到手冢都是這副模樣,好象這種情況是他們兩個第一次見面就開始的吧!爸爸總是一副怕女兒被搶走的模樣,當然,其中原因不僅僅是這個,還包括爸爸他和手冢四年裡的網球比賽中,他一次都沒有贏過,全部都是6…0的完敗記錄。每次一輸爸爸總是會對著手冢喊“你這臭小子,我是不會允許我女兒和你在一起的”,喊完之後又要約時間再戰。
“不要理他。”媽媽把哲浩從我手上抱走,“你們出去吧。”
“恩。”我點頭,在爸爸怨念的眼神下牽過手冢國光的手走出家門,隱隱地聽到爸爸在客廳裡唸叨著什麼女兒養大了就是別人家的了。
其實爸爸不是不喜歡手冢,只是太過捨不得我罷了。
在他的房間裡,我看到一個大大的行李箱放在一邊。
“東西都收拾好了?”我問他。
“恩。”他點頭。
明天是他要離開的日子,去德國慕尼黑,在那念大學,然後實現他的夢想,這是他在德國復健時候就已經做好的決定。那個時候總是在想,我還有高中三年的時間,沒想三年轉眼就到了。而我在不久之後也要去美國的哈佛商學院了。
以後我們一個在歐洲一個在北美洲,真的是不小的距離呢!
但是,我們都有自己的夢想,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以我們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放各自一片天空,所以我和他從來都不束縛對方,因為我們知道,我們一直都在守侯著對方。
我把玩著他書桌上的那盆風信子的葉子,那是我送他的,他還好好地養著。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濃濃的離愁充斥在整個空間裡。
我想我會很想他的,因為他還沒走我就已經開始想他了。習慣了身邊有他的陪伴,突然之間他不在了,那還真的是一件很不習慣的事情,總是會覺得心少了什麼似的,空蕩蕩,不完整。
“語歆……”他從身後環住我的腰,擁著我,像是嘆息一樣叫著我的名字。
“恩?”我輕應著。
“我想我捨不得你。”他輕聲說。
“恩。”我想我也是捨不得他的。
我轉過身,看著他,抬起了手腕上的水晶手鍊。
“你不是早就把我扣牢了嗎?”我淺笑,“我的心在你那,就算離的再遠也跑不了的。”
手冢國光的嘴角洋溢位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的唇覆蓋上來,我閉上眼,感受著那唇舌相依。
“喂,風澗……”門突然被開啟,夜舞傾城不好意思的聲音響了起來,“抱歉,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你們繼續……”
我推開手冢國光,有些臉紅地看著臉上寫著‘我可以理解’的夜舞傾城。
“怎麼了?”我問。
“今晚大石他們一群人在河村家的壽司店裡舉辦了一個聚會,大石要我通知你和國光哥哥一下。”
“恩。”手冢國光淡淡地應了聲。
人生是很奇妙的一件事情,在過去的四年裡我和夜舞傾城成了朋友,而她高中時候和大石走到了一起。
其實大石還是挺有新好男人風範的,尤其是在夜舞傾城住院的那一陣子,他一有空就會去探望她,還噓寒問暖的,就算是瞎子也感受的出來大石對她的關懷和感情了
他們兩個交往,大石也算是守的雲開見月明。
“剛剛答應了爺爺和彩菜阿姨晚上留下來吃晚飯的。”我提醒手冢國光,如果現在要反悔的話,估計會被罵上幾句的。
“他們不會對你生氣的。”手冢國光擁著我說道。
是啊,他們是不會生氣的,尤其是彩菜阿姨,她只會問我一些讓我很頭痛的問題,就像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就是先在那很興奮地嚷著‘我兒子原來不是性冷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