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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忘了曾說過什麼,像放了個屁馬上變成空氣,餘味繚繞卻無形無體,捉也捉不回來。
她到底說過哪句那麼令他在意的話呢,為什麼她總是想不起來?
“我愛你。”
我愛你?!有這麼老套嗎?
噫!等等,誰在她腦子裡說話,遇上靈異事件一向是她家小傲的權利。
“我愛你。”
“我知道你愛我,你可不可以閉上嘴別吵我……”啊!完了,她家老爺的表情好象結冰了。
不會吧!在她終於想起來那句話的時候。
都是那個串場的路人甲多嘴多舌,杵著當燈泡已經夠礙眼了,還一邊吃著剉冰一邊看熱鬧,不時發出怪聲音引誘她分心,害她沒注意他嘴巴一動一動的不知在說什麼。
嗚!哭給他看,好歹也分她吃一口,故意在她面前戳戳戳是什麼意思,碎冰刷刷的聲音好令人心動,尤其是大粒的紅豆上頭還淋上香濃的煉乳,白細的顏色簡直讓人流口水。
死小傲,臭小傲,你這愛記恨的泰國人妖,不過沒聽他的勸阻和他口中的爛人在一起罷了,他居然撿起來發酵醞釀到現在,一口氣連本帶利的向她索討,他還算人家的弟弟嗎?
哼!下輩子還要踩他一腳先出生,繼續當他的惡質姐姐蹂躪他、荼毒他、摧殘他、壓迫他、凌遲他,看他還敢不敢不尊重她。
“御~~你不要受那些餓死鬼投胎的傢伙所影響,我對你的情意絕不假,比山高、比海深、比他們挖進嘴裡的剉冰還要真實,你去幫我搶一碗啦!”呿!一群豬,都快被他們搶光了。
“你的傷口大概不疼了,我可以不用‘輕輕地'幫你換藥。”手指一按,沈聿御的臉上出現痛快的神情。
“啊!痛……”他……好狠呀!她不過說錯一句話而已。
“聽說你在學校人緣很好?”傷口又裂開了,你真懂得照顧自己。
好象是陷阱題,得小心作答。“還好啦!我做人好、服務熱誠高,很少有人不愛我……呃!不愛戴我,我是她們心目中親切熱情的好會長。”
“親切熱情?”聽起來指關節很癢,想扳兩下。
不行?好,換一個說詞,考不倒她。“是親切熱心啦!為大家服務是學生會的宗旨。”
沈聿御頭一點,像較能接受齊天柔這一版說法,食指輕撫她咬出豔色的唇。“為什麼我還是覺得很想宰了你。”
“呃,愛之深責之切嘛!你怕死不敢自殺就要先逼我死一次做示範……”
“齊天柔——”
早該知道她嘴巴說不出一句中聽的話,不把人氣死她絕不甘休,第一句說得還中肯些,讓人寬慰的想原諒她所有的過錯,畢竟她還能自我反省檢討過失,裝出一副令人憐惜的模樣。
誰知她頑劣的性子不改,話鋒一轉又吐出讓人想將雙手收緊的話,亂改語意胡編新詞,實在不值得寬容。
“厚!你肺活量很足喔!吼聲驚人。”耳朵一挖,她笑得一臉賴皮的拉拉他的手,在他手心上寫下三個字——
我愛你。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手一包,沈聿御表示收下了,但臉色還是不太好看。
他的心情一直維持在冷氣流環伺的低壓狀況,始終無法回暖地保持零度左右,不單單是因為她手臂看似嚴重卻只是輕微被刀子擦過的傷口,還有她對長虹學生一貫的“情人”姿態,她滿嘴的甜言蜜語根本是對她們說的。
不否認他心裡很酸,原本應該屬於他的一切卻被一群小女生掠奪了,他所收到的情話全是剩下的,順口一溜毫無誠意,讓他懷疑她玻�鸕男ρ劾鎘卸嗌僬嫘摹�
“不然你想怎麼樣,我都以身相許了,難不成你要我當你的老婆一輩子受罪?”這人很難討好耶!她說得口都幹了還繃著一張臉。
“有何不可?”如果能讓他安心點。
什麼東西有何不可。“你是說以身相許?”
“老婆。”
“喔!老婆……什麼,老……老婆……”齊天柔慢半拍的發出驚叫。“你撞到頭呀!你忘了你已經有個‘宜室宜家'的未婚妻嗎?”
說到宜室宜家四個字她的口氣特別酸,像打翻了一桶醋滿室酸溜溜味道,嘴上說不介意其實心裡悶得很,對於破壞別人“幸福”的第三者而言,她做得並不稱職。
因為她還不夠灑脫,沒辦法像情場老手輕易看淡男女關係,女人一扯上性就很容易陷入情海里,何況她本來就對他深具好感,哪能把心抽離只剩下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