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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頭一個想到的就是他。”杜豫在櫃子裡找到一包蠶豆酥,不禁歡呼一聲,“好耶!”
杜維動作迅速地由自小弟手中奪過蠶豆酥,杜豫手一翻,飛快地捏住袋子的一角。
“又搶我的零食吃!我就剩這包蠶豆酥了,你還跟我搶。”杜維可憐兮兮地咕噥,“人家說弟弟是生來討債的,果然沒錯。”
杜豫扮了個鬼臉,“誰教你早我一個小時出生?呵呵!”雖然任誰也看不出他們是雙胞胎。
“你們兩個別鬧了。”杜漸出聲阻止,話雖如此,他的眉宇間漾著淡淡笑意,“老二,我們兩個出任務的這段時間,家裡有沒有什麼事?”
“沒有。”杜維微笑,鬆開手,讓小弟那個饞嘴鬼吃個痛快,“你們呢?”
“任務圓滿完成。”杜漸啜了口咖啡,“不過這次到聯邦調查局協助辦案,倒知道了一件很離奇的案子。”
杜豫開啟袋子吃著香脆的蠶豆酥,神情顯得有一絲正經:“二哥,那件案子可真是難倒了FBI,在我們回來前他們還沒有半點頭緒,實在傷腦筋。”
“是什麼案子這麼難搞?”他被他們挑起興趣來了。
杜漸沉聲道:“紐約曼哈頓區最近發生了幾樁女性失蹤案,失蹤的女性都在20到30歲左右,是白領階級的上班族,彼此並沒有共通點,生活圈也不相同,可是她們卻相繼在上班的途中失蹤,家人和朋友都不知道她們的下落。”
杜豫嚼著餅乾補充:“還有,奇怪的是她們家人都沒有接到任何勒索電話,她們就像是消失在空氣裡一樣,不見了。”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雖然聯邦調查局受理這件案子,卻一直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杜漸聲音低沉的說,“你也知道在美國,沒有屍體就不能算是謀殺案,他們目前也只能朝失蹤或離家出走的方向追查。”
“老大,你覺得這不是單純的失蹤案?”杜維沉吟道。
他點點頭,“我擔心是SerialK。”杜維臉色微變,“連續殺人犯?”
“沒錯。”連續殺人犯有時會為了某個特定的原因,或者只是某種特殊的心情就殺人,被殺的人通常有一些相似之處,若不是年齡相當,就是有某種背景或特徵。杜豫咬著餅乾,輕嘆口氣:“我真是同情那些受害人。”
“希望她們不會有事。”杜維深吸口氣,放鬆地笑了笑,“爸媽知道你們回來了嗎?”
“知道,媽還滷了一大鍋雞翅和海帶。”杜豫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這陣子在美國吃那些油膩膩的漢堡和三明治,簡直快把我憋死了,更別提那些甜得要命的油炸甜甜圈,我這才知道為什麼他們大部分的警察腰圍超出標準。”
“哈!誰教你自告奮勇要跟著去。”杜維幸災樂禍地道。
“喂,我是因為蘇學長的老同學極力邀請我才去的,他還說要帶我去吃紐約最有名的牛排……結果都是騙人的,害我去那裡做了一個月的白工,每天跟毛髮和纖維物、顯微鏡為伍。”
想來他還有點慪,一大堆人圍著他讚美什麼“亞洲最年輕有為的天才法醫”,結果還不是要拐他免費幫他們檢驗證物。
“蘇庭鷹的老同學?那個藍眼警探雷慕?”杜維笑彎了腰,“難怪你被拐,那老小子是出了名的騙死人不償命,只有你這個白痴仵作會相信他。”
杜豫瞪他一眼:“杜維先生,再警告你一次,我的工作是很神聖的,名叫法醫,不叫仵作,OK?”
他笑了:“法醫不就是仵作嗎?”
杜豫撇開頭,喀啦喀啦地咬著蠶豆酥,一副不與小人多費唇舌的模樣。
“記得晚上回家吃飯。”說完,杜漸放下馬克杯,站了起來。“我會的。”杜維羨慕地看著他們,“這次出任務回來,又撈到長假放了吧?”
杜豫興高采烈地道:“那當然囉,一個禮拜的假,太美好了,我要每天窩在家裡吃飽睡、睡飽吃……”
“你被豬附身啦?”“呵呵呵,隨你怎麼說。”杜豫臨走前不忘朝他扮個鬼臉。
“去你的。”待送走了兄弟,杜維滿臉笑意地走到辦公桌旁。
看著面前一大堆的公文卷宗……放假?作白日夢還快一點。
“唉,我是個苦命的男人。”
玉梨回到家,疲倦地癱在大床上。
哎喲,她全身骨頭快要散了。
她要度假、度假、度假……
行動電話突然響起,她掙扎著要接,卻又打消主意。
她已經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