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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凱文笑了,“順便讓服務生進來收拾下碎玻璃,不要傷著人。”
包房裡的氣氛緩和了,我掃了眼其他人,除了姜老師一臉的感激外,其餘的人也都迅速變換著神情,他們開始若無其事地閒聊起來。
我在心裡嘆著氣,我小心翼翼了這麼久,今天卻自爆其短,現在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滿屋子的人都會明瞭我與方凱文的關係不正常。
秦老師帶進了服務生,包房裡也恢復了說笑聲。
“小溫,你好些了沒有,你還真是不能喝酒,醉成這個樣子,下次我可不敢再讓你喝了。”
欒主席笑著調侃我。
我無奈地笑了笑,他還真會見風使舵,不是方才他逼著我跟他幹了。
“可不,一兩杯就不行了,小秦小姜一會兒不行你們先把小溫送回去,讓她好好休息。”
張校長也在幫襯著,他也看出了門道。
還沒等我回答,韓部長立馬也加入了打圓場的陣營,他衝著正在清潔碎玻璃的服務生好聲地吩咐著,
“你就先不用掃了,先去給那邊加一套餐具,再去給沏壺蜂蜜水來。”
我閉上眼睛沒有搭理韓部長,我餘怒未消,不想再跟他犯話。
服務生從包房的櫃子裡給我添了套新餐具,我耳邊響起方凱文的聲音,
“麻煩你蜂蜜水要溫的。”
服務生笑著應允,轉身出去沖泡蜂蜜水了。
“溫茜,你想吃什麼,給你來碗珍珠湯吧?”方凱文輕聲地問著我。
我暈菜地睜開眼睛,我難受地搖搖頭,“我吃不下,我的胃好難受。”
方凱文給我夾了塊藕片,“少吃點壓壓酒氣,我會跟你們校長打招呼,以後這種場合你不要再來了。”
我沒有吭聲,只是我的眼睛又開始溼潤了。
不一會兒,服務生送來了蜂蜜水,方凱文為我倒了一杯,他試了下溫度遞至我唇邊,
“先喝些蜂蜜水解解酒,不然明天你的頭該痛了。”
我接過杯子喝了幾口,我又難受地趴回桌子上,我不行了,我暈得就是想睡覺。
耳邊的吵雜聲再次縹緲,我這一次竟真的睡了過去。
我都不知道酒宴是什麼時候結束的,我甦醒時已經在方凱文的車上了。
“我們這是去哪兒?”我醉眼朦朧地望著他。
我的頭跳動得像被卡車傾軋了一般,這酒勁也徹底上來了,我竟然有些想笑。
方凱文掃了眼我,“既然你醒了,我帶你去吃宵夜吧。”
“呵呵,不吃,我……就想睡覺。”
我口齒不清地擺擺手,又把混漿漿的頭歪到一邊,我顯然忘了最初的想法,我原本是想讓他送我回家的。
昏昏沉沉間,晃動的車子停了下來,方凱文打橫抱起我,走了一段路我們進了電梯。
我的意識迴歸了些,哦,這是去他家。感覺方凱文費事地開門進了屋,他直接把我放到了臥室的床上。
耳邊專來異響,某人去了浴室。
我睜開醉眼看了一下,迷迷濛濛的一片紫,哈哈,原來我又回到了“茄園”,我的臉蹭了蹭溫香的枕頭,嗯,還是他家大床舒服。
我很想就這樣舒服地睡過去,只是我被酒精浸泡的腦細胞格外地興奮,睡又睡不實,醒又不清醒。
而且最要命的是我還很想笑,是那種放聲的大笑,唉,我這人什麼都不差,就是酒品太差。
某人端了盆水從洗手間回來了,他開始給我脫衣服,只給我留了個胸衣和小三角,便耐心地給我擦洗,我任由他擺弄,我迷迷糊糊間又彷彿回到我們從前在一起的日子,我的唇角勾起甜笑。
方凱文把我安頓好後就去洗澡了,我卻在床上翻天覆地的折騰……
我的胃裡燒得難受,腦袋卻在歡騰跳痛,神經無可救藥地興奮著,我渾身燥熱難耐,我把悶熱的被子踹到地上,我摸索著把身上束縛我的東東全部脫光甩到一邊……
門鎖響動,方凱文從浴室回來了,他似乎愣了下,我的身上又重新被蓋上了被子。
“我不蓋……我好熱。”我嘟囔著,伸手把被子推開。
方凱文也沒再強求,不一會兒我旁側多了一個人,這剛洗完澡的方凱文身上特別涼爽,就像我小時候最愛吃的老冰棒。
我笑嘻嘻地把身子貼了過去,嗯,真舒服,他冰涼的前胸把我的熱臉蛋溫度化去了不少,我又得寸進尺地把燥熱的四肢都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