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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的腿都在打顫,因為這男人也太色*情了吧,他的薄唇已貼在我的腿上,他正一寸一寸地向上親吻……
“喂……方凱文你不要激動啊,這裡可是浴室不是臥室……啊!”
這廝太瘋狂了,我的手摁在前面,他居然從後面偷襲我,他的雙手緊扣住我的臀把我放倒。
這一下我什麼都顧不過來了,我失去平衡仰躺在浴缸裡,我的身子再次淹進水裡,我的手拼命地抓著,終於我抓住了個東西,只是怎麼這麼奇怪呢?又軟又硬的。
我的耳邊傳來方凱文的痛呼聲,緊接著便是他清晰的抽氣聲。
我睜開眼睛一看,我人已經躺在浴缸底了,方凱文跪在我上方,而我的手正死抓著他勃*起的小弟弟勢不撒手。
我倏地鬆開手指把手背在身後,“對不起,那個抓錯了,嗯,是不小心抓錯的。”
望著方凱文疼痛難忍的臉,我心生愧疚,
“痛了吧?讓不我給你揉揉……啊不,你自己揉,還是自己揉的好……嗚,你幹嘛?”
我面紅耳赤的胡言亂語著,方凱文的俊臉在我眼前無限放大,最後封住了我的唇。
基於我差點沒把他的寶貝給拽廢了,我帶著無比愧疚的心任由他輕薄著。
嗯,下面的虧就讓他在上面找齊吧。
只是吻我的方凱文卻突然痛苦地蹙起眉宇,
“溫茜,你一定是把我那裡扯壞了,好像骨折了。”
什麼?我睜大眼睛傻呆呆地看著方凱文,果然他的額頭沁出汗水,痛得臉都紅了。
“那怎麼辦,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雖然我不是醫生,但我知道那東東對於男人來說就是比寶貝還寶貝的寶貝。
“我好像走不了路了,我已經痛得腰椎都麻了。”方凱文手撫著腰緩慢地坐了下來。
我嚇得跪了起來,低頭往他胯*下一看,可不是剛剛還堅硬如鐵的小東西現在都搭了個腦袋蔫了。
只是哪裡骨折了呢?
“你摸摸看是不是骨折了,先幫我揉一揉,疼死了。”
方凱文的聲音都痛得微弱了。
我這個懊悔啊,失身就失身唄,我幹嘛沒事兒非要抓它啊,這次我可闖禍了,萬一方凱文成了太監,他還不把我給大卸八塊啊。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撫住那寶貝,輕緩地揉捏著,手感還不錯,只是沒發現裡面有骨頭啊?軟軟的,肉呼呼的,那小東西還挺可愛的。
那個誰誰誰說這東東像香蕉來著?根本不像嘛,我倒覺得像蠶蛹,嗯,除了顏色不對,其它的都像。
只是我的眼睛慢慢睜大了,這小肉滾正在我手中慢慢變粗變大變硬,漸漸的它居然脹出了我的掌心。
我眼中的愧疚消失了,我憤憤地抬起頭,果然某人正隱忍地憋著笑,
“方凱文你騙我,它根本沒骨折。”
“哈哈……”
方凱文胸腔震動笑得好開懷,只不過他大笑起來的樣子還滿好看的。
我冷眼旁觀他,笑,讓你一次笑個夠,欺騙一個性*事上的菜鳥讓你感到很光榮嗎?
方凱文終於笑夠了,只是他的表情忽又凝重起來,他驀然攥住我的手,聲音裡盡是瞭然,
“溫茜,我是你第二個男人吧?”
我板著臉反瞅他,“這跟第幾個男人有關係嗎?”
我的嘴一向比心硬。
方凱文伸手勾住我的臉,輕啄了下我微抿的唇,
“也就是你這種稚嫩的小丫頭才會相信那裡面會長骨頭。”
是,我承認沒有人告訴我那裡面是什麼構造,平時簡濤那東東我連看都不看,更別說摸了。
只是被方凱文這樣嘲笑這讓我很沒面子,我臉紅地坐在那裡悶悶不樂。
方凱文憐惜地把我抱坐在他的腿上,
“溫茜,你比我想像的還要單純,你說我怎麼會捨得放你走呢?”
說著他的唇便輕柔地覆在我的臉上親吻。
這廝又來懷柔政策了,只是他一溫柔我的心便會隨著他的動作柔軟起來。
他的吻像羽毛一樣輕刷著我的臉,他的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背脊……
就像小時候我哭泣時,媽媽也會把我抱在腿上,她的手也會這樣憐愛地撫摸我的背脊,我被蠱惑了。
方凱文修長的手指順著我的背脊下移,溫柔地撩撥著水中的芳草,我的身子一軟額頭抵在方凱文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