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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曾經那麼優秀的孩子就因為父親和齊櫻的錯誤而斷送了自己的前程,如果文英還活著她一定會很痛心,這是她生前最喜愛的學生,現在居然成了危險的問題少年。
後來齊櫻又遭遇了她的機車襲擊,雖然僥倖逃過,但腿部卻嚴重擦傷。
我利用職務之便,找到了溫茜學校的老師,讓他們重視這個問題,要及時挽救這個孩子。
然,這個孩子並不領情,幾天後,我到街心花園散步,長椅旁散停著幾輛橫七豎八的機車,一幫不務正業的學生正圍著個女生討論著什麼。
看得出中間的女孩子是他們的頭,她抬頭的一剎那,我看到了她的臉,竟然是溫茜。
她那天沒有帶頭盔,讓我更清楚的看清了她的臉,當年漂亮的小女孩已出落成美麗的少女,只是她蛻變的太徹底,她老練地點燃一隻煙,她的眼神很輕浮,閒散的就像是街邊的小混混。
我隱約聽見他們再熱聊著賭錢飆車的事情,我很為溫茜擔心,看來我有必要再去拜訪她的班主任,這樣下去,她葬送的不只是她的前途,而是她的生命。
由於我的注視,他們很快發現了我,溫茜望向我的目光很奇怪,居然帶著恨意。
她猛吸一口煙,動作瀟灑地飛過來一個菸蒂,直擊我的小狗。
我心中好笑,這個孩子墮落得連動物都不肯放過,可她接下來說的話,卻讓我再也笑不出來。
她大聲嘲笑我是一個喜歡戴綠帽子的人,她還說那頂綠帽子是她爸爸送給我的。
她的話等於在我致命的傷口上再重割一刀,我知道很多知情人都在背後嘲笑我,溫茜是說出了他們隱藏在心裡的話。
我深深地望著她,我很失望。
一個孩子竟然能說出如此惡毒的話,她不再是那個當年懂事穩重幫文英管理班級的溫茜。
她也不再是那個為了救同學毅然跳進水裡去救人的溫茜,她成了一個帶著滿身仇恨,渾身帶刺的,輕賤生命,輕賤一切的小太妹。
我第一次對一個毫無關係的孩子過分關注,我為了她再次找了學校的領導和班主任,我們開會探討了對她的教育方案。
她考上的是省重要一中,邁進了這個學校,就意味著她已然提前一步邁進了大學,那麼作為學校我們不應該放棄,而是及時地把她拉回正常的學習軌道。
後來溫茜並沒有讓我失望,在學校領導和老師的共同努力下,她重新迴歸學校。
畢業時她的班主任打來電話,說她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省師範學院,我聽了很欣慰,我想文英地下有知,她會更欣慰。
再次聽到溫茜的訊息是三年後,尚澤託我為一個師範學校畢業的孩子落實工作。
我翻開檔案,溫茜的名字再一次撞入我的眼簾。
我笑了,照片上的她不再有嬰兒肥,不再有輕浮的眼神,她已完全蛻變成丰姿冶麗的女人。
也許是我藏了私心,我考慮再三還是給她安排去了有發展前景的重點中學。
那個學校離我家很近,步行過去只需十分鐘。
偶爾我也會與她的校長溝通了解下她的近況,校長對她的評價一直不錯,努力肯幹,專業素質高。
一年後,我再次遇到她,那天很巧我去她們學校視察工作,在樓梯拐彎處她突然撞入我的懷裡。
她緊攥著我的手,而我緊摟著她的腰。
那是我第一次與她真正意義上的接觸,可能是舞蹈出身的緣故,她的身子異常柔軟,她的手更柔軟,連帶著我的心也跟著柔軟起來。
那次視察工作我故意把聽課教師名單里加上她的名字,也許我也想驗證下現在的溫茜到底如何了?
沒想到這個孩子真的很讓我驚喜,她的教學方法很新穎,思路清新,課堂氣氛把握的很有技巧,我毫不吝嗇地跟學校領導誇讚了她。
幾天後局裡要趕排文藝節目,想找個有經驗的老師過來給編排指導,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溫茜。
她第一次來的時候正趕上我開會,我匆匆趕回來時,她正在臺上示範舞蹈,我沒有想到她的舞竟跳得那麼好,像個飄逸的精靈,美麗到了極致。
我主動開車送她回家,不知為什麼我很想和她再多相處一會兒。
我提出請她吃飯,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而且她跟我撒了謊,中途讓我放她下了車。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我們都在刻意著不去回想過去,但是我們不可能不認識彼此。
她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