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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子發軟的倚靠在軟座上,連續四杯炮彈喝下去,我已經感覺自己的思維都在飄,耳邊好似都靜了下來,一切的吵雜聲都離我很遙遠。
我晃了晃頭,指尖用力地揉捏著太陽穴,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但顯然收效甚微,我居然想笑,身體裡的細胞都在興奮的叫囂。
這時大廳裡的燈光暗了下來,妖嬈的音樂響了起來。
大家又衝我傳來吵雜聲,這時我看到的絕不是十四隻眼睛,咋變成無數只……
簡濤又輸了,而我卻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我就不只大吐特吐了,而是要大鬧天堂了。
我晃了兩下站了起來,我想我當時一定是醉得太厲害了,才會瘋魔地對大家說,我去跳舞,餘下的酒我都不喝了。
簡濤拽了下我的手,我生氣地把他的手甩開,不是你輸我能這般難受嗎?開始讓你撤你不撤,早想什麼了地。
那天我慶幸我穿了條牛仔褲,不至於風光外洩。不就是鋼管舞嗎,對於學舞蹈的人來說,但凡這種熱量級的舞看過幾遍都能照葫蘆畫瓢地跳下來。
對於音樂我的讀解能力是很強的,本身我修過爵士舞的課程,自覺對這類舞蹈還是勝任有餘,我一上臺就吸引了全場人的目光,大家可能都認為我瘋了,都衝著我吹口哨……
酒精作用下我居然還很興奮,我衝DJ音響師擦了個響指,音樂霍然響起,舞隨曲起,我甩了下暈菜的頭,長髮在空中舞了個弧線……
我閉眼回憶了下在網上看過的性感撩人的動作,雙手抓住鋼管繞行一圈,做了個波浪貼杆,踢腿勾住鋼管,身子上傾躍起抓住上方,先來了個高難度的旋轉,雙腿緊緊纏繞住鋼管,倒鉤,大V,翻轉,迴旋……
我憑藉自己身體的柔韌性,圍繞著鋼管極盡所能地做出惹火熱辣的動作……
我想我是癲狂了,我居然隨著音樂把這些平時不屑一顧的動作一氣呵成,完成的盡職盡責。
一曲跳罷,全場沸騰,簡濤幾乎是用跑著過來把我抱下臺的,他說我的妖精,你以後再也不行給我跳這種舞了,太可怕了,我都擔心別人把你掠走。
當時我只當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簡濤的話一語成讖。
回到卡座,我興奮的細胞安分下來,大腦就開始跳痛,這酒的後勁上來了。四杯液體下肚不去WC才怪呢,建舟身旁的小女孩真會來事兒,立馬過來扶我去洗手間。
我從洗手間出來時卻發現這孩子沒了影,到底是年紀小啊,都不知道好人做到底嘛。遠處傳來震耳的DJ音樂,原來夜場蹦迪開始了,感情這孩子是去湊熱鬧了。
我目前的狀況糟糕透了,腳下無生根兒,走路要扶牆。
我勉強維持著清醒沿著走廊牆邊往回走,卻發現視線裡多了兩堵牆,我暈菜的腦子頓時清醒幾分,這當然不會是牆,而是兩個猥瑣的男人。
我後脊有些生寒,我調頭往回走,我應該躲回洗手間去。可行動遲緩的身子卻被人拽進懷裡。
“跑什麼啊?剛才看你舞跳得挺風騷的,陪哥哥們去房間玩玩,少不了你的辛苦費。”
我厭惡地推開他們,“去去去,玩你個頭啊?我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我告訴你,我朋友都在那邊等著呢,不想惹麻煩的……喂,餵你幹什麼呀?放下我……”
猥瑣男一顯然不想和我廢話了,把我扛在肩上就走。
該死的,這男人生硬的肩死頂著我的胃,倒懸的頭讓我更噁心,我再也忍不住,大吐特吐。
果然,那猥瑣男嚇得放下我,嫌惡地整理著身上的汙濁,衝身邊那猥瑣男二嚷著:“你快把她弄進去,NND,這娘們吐了我一身。”
那猥瑣男二不敢再抱我,硬拖著我往裡面拽。
“該死的簡濤,你在哪裡?快來救我啊……”我急得眼淚迸濺下來。
正掙扎撕扯間,卻突然聽到一聲斥喝,“你們在幹什麼?放開她!”
方凱文到底是吃鹹鹽多的人,他居然三言兩語把那兩個猥瑣男給嚇跑了。
我那極度繃緊驚嚇的神經在確認了最後抱我的人是方凱文後,終於放鬆地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我頭痛欲裂,我伸手順著床頭櫃上摸著手機,結果一無所獲,我通常睡覺前都是把手機放在床頭櫃上。
我睜開雙眼,蹦入眼簾的是一片淺淡的紫,紫花的牆壁,紫紗的窗簾,我低頭看了看手裡的被子,還好被子不是紫的,否則我會毫不懷疑自己會變成菜園裡的紫茄子。
我知道這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