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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凱文豈能不知曉我的心思,他的薄唇饒有興味的抿起,穿透力的眸光直視著我的臉,包廂裡很靜,靜得我們都能傾聽彼此的心跳。
“溫茜,你是在與我劃清界線嗎?”
他的話問得太直接,直接的讓我頓時失去語言能力,竟找不到合適的句子來搪塞他。
8這個男人很危險
我們彼此凝望著彼此,氣氛陡然曖昧起來,方凱文呼吸清淺,只是目光如炬,在他灼人的注視下,我直感自己的偽裝正被一點點的撕裂……
該死的,我的呼吸急促起來,我艱難地吞嚥著乾啞的喉嚨,笑得很虛偽,
“什麼界線?你至始至終都是我的上級領導……”
正當我措詞艱難時,桌上卻響起震耳的鈴聲,是我的手機響了,我不再看方凱文,我慌張地拿起手機,竟然是簡濤。
“媳婦,你幹嘛呢?”
我的臉色有些白,但我又不得不回答簡濤的話,“在外面吃飯呢。”
簡濤居然在笑,“和誰啊,不是和男人吧?”
我的抬眸看了眼旁側的方凱文,我們離得如此近,他一定被迫聽進簡濤的話,只是為什麼他也在笑?
“是男人,還不只一個。”我思路清晰,我說的越離譜,簡濤越相信我沒撒謊。
“暈啊,媳婦你不是來真的吧?我剛走你就慾求不滿地找男人。”
我的眼尾狠抽,這簡濤在胡說些什麼?
“你在幹什麼呢?醫院忙不忙,你今天不值班嗎?”
我故意轉移話題,簡濤現正在省醫院實習,經常加班。
果然簡濤順著我的話說了下去,“在醫院呢?這不一個人在值班室想你嘛茜啊,今天我的一個病人沒了,他媳婦哭得好凶啊,我就想起了你,如果我也沒了,你會不會也像她那樣哭。”
我的眼眸有些溼潤,“傻瓜,我為什麼要哭,我會再找一個。”
簡濤笑得好開懷,“我一猜你就會這麼說,壞婆娘你等我回去的,我一定讓你下不了床。”
旁側有人胸腔震動,薄唇逸出輕笑。
我的臉已由白色羞成紅色,我直感不能再和簡濤說下去,這廝只不定會再說出什麼驚人之語。
“那你就快些回來,我不和你說了,我要掛了。”
我不等簡濤說話就把手機先行摁掉,我轉眸望向偷笑的男人。
方凱文也覺得自己的笑不合時宜,他手撫著額,雖不再笑,可是他那弧線優美的唇際卻在止不住地上揚。
“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和你劃清界線了嗎?”
我的聲音很平靜,簡濤的電話讓我有了勇氣開啟天窗說亮話。
方凱文拿起筷子為我夾了塊串燒,嗯,他這人還挺愛替人夾菜的。
“我們不談這個問題了,既然你不喜歡揹著你男人,哦不,是你未婚夫,和我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吃飯,那我下次不找你便是了。”
沒想到方凱文這麼通情達理,他的明理反而讓我有些慚愧,畢竟這裡面的事兒我也有責任,我幹嘛要喝多,幹嘛要讓人家替我買衣服,又幹嘛給高朝的父母打電話,這不都是我自找的嘛?
似乎我們之間的關係又正常了,這讓我的心情大為好轉,又小坐了一會兒,我們才離開。
我搶先下的榻榻米,我的長筒皮靴是裹腿型,我站穩左腳去穿右腳的靴子,我發誓我只喝了兩小杯的清酒,只是為什麼我的身子會晃呢?我頓時失去平衡向一邊栽去。
後面的方凱文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菜鳥,他反應迅速地伸手擁住我,唉,為什麼每次我要摔倒都是方凱文為我解圍呢?
只是這次的姿勢是不是有些太曖昧了,他那雙修長的大手正不偏不倚地覆在我的豐盈上。
方凱文也後知後覺地發現手中的掌握過於柔軟,他的手指微僵,他尷尬地鬆開他的手。
我想我的臉一定是紅到家了,我低著頭拙笨地穿著靴子,平時挺靈便的我,今天卻犯了邪地穿不好。
等我把兩個及膝的長筒靴費事地穿好,抬起頭才發現方凱文早已穿好他的鞋,此時他正暮靄沉沉地看著我。
我錯開目光,伸手去拉移門,方凱文卻攥住我的手,“溫茜,你和我一樣對嘛,你不是沒有感覺,你在逃避。”
是的,我不是沒有感覺,相反的我是該死的超有感覺,他的手溫正帶著灼人的熱力漫延至我的四肢百骸,讓我的心都跟著酥軟起來。
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